兩人回到沈敘白別墅的時候,飯菜也剛好送到。
顧知鳶還先回了一趟自己家,把好運來接上了。
沈敘白家里也放了很多好運來的玩,以及狗糧狗窩,它一來就撒丫子去草坪里玩兒去了,跟在自己家似的。
顧知鳶站在門口,抱著手臂歪頭看著好運來,贊許地點了點頭:“不愧是我的狗,有我的風范。”
沈敘白低笑出聲:“有你撒耍賴的風范?”
“什麼呀!”顧知鳶轉頭,不滿地瞪他,“我哪兒有?”
說的是好運來自來把這兒當自己家,跟的想法如出一轍,不謀而合。
傍晚,天邊的云霞被染橘紅,風懶洋洋地吹過,帶來幾分燥意,好運來在溫的暮中盡的奔跑嬉戲。
沈敘白手把顧知鳶耳畔的碎發到耳后,拉著進門去。
“不是了嗎,先吃飯。”
顧知鳶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沈敘白牽著的手,眉眼彎彎,小跑著跟上他:“吃飯吃飯。”
飯桌上,沈敘白把外送來的盒子一個個打開,他還沒擺好顧知鳶的手就了過來,還沒到盒子就被沈敘白抓住了手腕。
“先洗手。”
“先洗手~”顧知鳶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,學著他的語氣重復了一遍,朝著他做了個鬼臉,這才轉去廚房洗手。
水龍頭的水流嘩啦作響,剛了洗手,后就上火熱堅的膛。沈敘白站在后,把半環在懷里,也手到水流底下洗手。
“學我,嗯?”
低沉磁的聲音就在耳邊,像是帶著縷縷的電流往耳朵里鉆,顧知鳶手指微頓,臉頰蔓上熱意,聲音也不自覺地小了下來:“才沒有。”
沈敘白過一旁的紙巾,三兩下干手,又幫把手細細干:“好了,這才你想用手我也不攔你了。”
顧知鳶:“我不用手。”
飯桌上,也大多時候是顧知鳶在說,但的每一句沈敘白都會給回應。
夏日晝長,吃完飯后天也還沒有黑,藍的天幕上云層堆積,零星的星子開始閃爍。
顧知鳶趁沈敘白收拾的時候背著手在客廳里四觀察,跟領導巡視似的。
總覺得,缺了點什麼,但一時又說不上來。
站在那面酒柜前,仔仔細細看過去,各種牌子各種年份的酒都有,詫異地開口:“你收藏了這麼多酒,經常喝嗎?”
沈敘白走到旁,掃了一眼,緩緩說道:“有時候會喝一點。”
顧知鳶側眸看了他一眼,靈一:“這擺的都是你喝的,我也要把我喝的擺進來。”
“嗯?”
“可以嗎?”
沈敘白不知道又想到什麼鬼點子,對上帶著期盼忽閃忽閃的大眼睛,下意識地點了點頭:“當然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,顧知鳶立馬蹦蹦跳跳地跑到冰箱前,把的牛一腦拿了出來,抱在懷里運過來,通通放到了酒柜里。
專門定制的烏木酒柜里,擺滿了價值不菲的酒,統一的冷暗調中,錯放著一些牛,的包裝盒,上面還印著草莓的圖案。
好像格格不,但那抹鮮艷的闖其中,增添了許多生和彩。
顧知鳶滿意地點點頭,再買點其他口味的來放著。
有自己的小心思,把要喝的東西擺在這兒,如果沈敘白有朋友或者客人來,一眼就會看到的存在。如果有時候沈敘白想小酌一下,拿酒的時候就會想到自己。
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。
正滋滋地欣賞著自己的果,就見沈敘白手,把的牛從上面兩格放到了中間的地方。
轉頭:“你什麼意思?”
沈敘白溫聲道:“太高了你不好拿。”
顧知鳶:“???你嫌我矮?”
“不是,怕你到時候夠不著。”
顧知鳶:這不是一個意思嗎?
雖然剛剛確實是墊腳放的。
“我就要放在那兒,你給我擺回去。”顧知鳶聲道,“我要是夠不著你幫我拿不就好了嘛,還是你不愿意?”
沈敘白手了的臉蛋:“好。”
“這盒剛剛不是放在這兒的,你放錯了!”
“這盒要放在最高最顯眼的地方。”
“沈敘白,再往中間一點兒。”
“好。”
沈敘白耐心十足的按照的要求幫擺好牛,全程沒有一點不耐煩,語氣也很溫和。
顧知鳶看著他清雋的側臉,突然問道:“沈敘白,是不是我提什麼要求你都不會拒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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