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炳華仿佛在說什麼很恥辱的話,他說,“我起初確實是反對你們在一起,很反對。但你現在這麼跟我杠著也不是辦法,最主要還是你爺爺,你爺爺讓我必須讓綿綿回去,不管用什麼法子。”
這話陸琛相信,他沒吭聲,繼續等著他的下文。
“我和你媽的婚姻摻雜很多利益,或許你不想步我們后塵。也或許是看在孩子面上,希孩子邊是他親生母親,這麼說也合乎理,順理章。總之我同意進門了,你什麼時候帶和孩子一起回來?”
陸琛還抱著疑,他說,“不是進個門這麼簡單。”
陸炳華譏笑一聲說,“你想怎麼樣,聘禮給多、婚禮怎麼辦,你跟商量著來,我不干涉。但結婚后第一件事,就是把綿綿戶口落進來,把姓改了,以后的一切生活規格、教育支出、信托、保險、基金、份,都按陸家的長孫來,半點不虧待跟孩子。”
“我需要跟商量,不一定答應。”陸琛沉聲道。
陸炳華忍住掀桌的沖:“以陸家長孫正妻之禮娶,比喬婉更大排面,甚至進門就有GS份,和你媽媽一樣,還有什麼不滿意?這些喬婉連看都沒資格看,還不是照樣跟陸錚結婚兩三年!”
陸琛忍著怒意說道:“你真希我回去,就不要干涉我跟初的事,初什麼時候跟我結婚,什麼時候帶著孩子回來,說了算。父親,這麼多年了,你如果還學不會尊重一個人的決定,不懂的尊重我母親,依舊這樣武斷專橫,我不保證,我母親還是你發妻。我希在我上發生的事,不要在你上再發生,你這把年紀了離婚,可能會不太好看。”
“你說什麼?你媽要跟我離婚?”陸炳華整個人都炸了。
“是啊,你那套教育理念不行,得不到人的心。老婆當然會離開,我媽這個歲數,手里也有那麼多資金,為什麼不找個真心對好的?又不傻。何苦在你這里罪。”陸琛添油加醋的說,“父親,你自己都后院起火了,就別管我的事了。說到底,我現在經歷這麼多波折,都是你教育失敗,你就不要再害人害已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這個逆子!”
陸琛瞇起眼睛,“逆子走了。”
劇組的事還沒解封,初很煩躁,加上知道自己懷孕后到無形的重力落在口,迫著的呼吸。給孟靜茹打電話,簡短的表達了自己想繼續拍戲,至手里這部戲拍完,孟靜茹說會幫,不出意外,明天就能繼續拍戲,只是讓注意照顧自己。
順便說了陸炳華最新決定,“不知道他怎麼想的,好像忽然之間想通了,初……你要不要考慮嫁到陸家來,以你現在的新份嫁給陸琛?或者就以初的份嫁給他也行,份的事,我做的,我來澄清,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。”
初先是震驚,隨后就拒絕了,孟靜茹也只是順口提一句,既然初不想,也不勉強,畢竟也決定要離開陸家了。
丈夫不是想要的,兒子也不待見,一直活的很失敗。
因為一開始就什麼都沒爭取過,所以到現在一無所有,也是該得的。
孟靜茹讓傭人快些收拾的行李,在陸炳華回來之前,就得離開。
陸炳華聽說孟靜茹回來了,立刻趕了回來,從兒子口中聽到自己即將被離婚,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恥辱,更別說還是這麼要強的他。
但陸炳華還是晚了一步。
他回到別墅時,孟靜茹已經帶著東西人去樓空,不知下落了,桌上只留著一份離婚協議書,以及一句便簽紙寫的話。
“陸先生,我走了,離婚協議請把字簽了,財產分割聯系律師。
這輩子我都沒有為自己活過一次,這一次,我想任一回,請不要再責罵我,因為我聽不到。
我爸爸已經過世了,也許是從那時候起就有了離開的念頭,畢竟在頭頂的山沒了,我像是掙牢籠的鳥,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天地間飛翔,驗久違的自由。也或許是因為初……到的啟發,羨慕的勇敢。我也想勇敢一次,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。
陸先生,希我的離開沒有影響你的事業和利益。如果有影響到,可以不對外公布離婚的訊息,以保全你高貴的面。
再見,陸先生。”
陸炳華看到這麼一張扁簽子,氣得眼前一黑,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。
“還嫌不夠嗎!沒一個能讓我省心!”陸炳華打電話給陸琛,對方接起來,他就一頓狂吼,“你媽什麼時候決定離婚的,你為什麼不早說?”
陸琛聲音懶洋洋的,“所以說你很失敗,因為你失敗,所以教出了我這麼失敗的兒子!”
陸琛真高興陸炳華能會到跟他一樣。
“別廢話!回答我!”
暴躁的老獅子繼續在吼。
“沒說。但把薯條給我的時候,我猜到了。連薯條都不要了,更何況我,還有你這個沒只是個工的丈夫?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面對兒子的辱,陸炳華氣得把手機扔下了二樓,手機剛好砸在他的車上,砸得報警聲都響了起來。
傭人紛紛跑出去看,看到那個手機,以及二樓臺站著一臉沉的陸炳華時,他們大氣都不敢出,看了一眼就默默拿起電話聯系管家過來收拾殘局。
下午的時候,在家休息的初終于接到導演喜笑開的電話,“蘇老師,明天可以過來拍戲了,這邊沒問題了。”
初沒想到這麼快,答應了一聲,開心的拿了圍去廚房包餛飩了。
餛飩包完時,陸琛又來了電話,不太想接,可電話一直響。
最后還是不明所以的張嬸把電話接了起來,張嬸開的免提,直接拿到初面前,初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就聽到電話那邊的陸琛說,“初,有溫藝的下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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