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婉聽到這個結果也是傻了,一瞬間只覺得腦袋很沉,像是沒有力氣再支撐下去,跌坐在長椅上,陷了無邊的迷茫與恐慌。
已經接了陸錚的婚戒,再反悔的話,勢必淪為所有輿論攻擊的重點,可是……可是讓下半生和一個殘廢在一起……想想就覺得好絕。
阮佩蘭被當眾打了耳,在場沒有一個人去安,包括喬婉都呆愣著不知道該干什麼,平時討好人的話伶牙俐齒,此刻全都消失了。
手一直進行到凌晨五點,陸錚才被推了出來,出來后人就去了ICU,剩下的兩節斷拿到陸文涵面前時,阮佩蘭只看一眼就暈了過去。
兩條幾乎已經不能看了,撞得稀爛,大上也有大面積組織挫傷,兩條被包裹得嚴嚴實實,還上了夾板。
陸琛扶著孟靜如回去休息,陸炳華留下等陸錚蘇醒。
離開時,孟靜如把一個U盤遞給陸文涵。
陸文涵接過,“這是什麼?”
孟靜如在陸炳華的縱容下了二十幾年清福,本來可以繼續什麼都不管,一直游離在外繼續福的,但從初上學到一個道理。
為人母不管什麼時候都應該無條件保護自己孩子。
不打算退讓了,應該適當出的鋒利,讓這群妄想傷害兒子的人都見識的厲害,這麼多年,忍不是怕了他們,只是不屑出手。
“這個視頻是今天拍的,陸琛停放碼頭的車被人了手腳,割斷了剎車線。等陸錚醒來,如果要追責的話,記得問一下他有沒有參與這件事,我手里還有別的證據。”
孟靜如說完就和陸琛離開了。
陸文涵看向陸炳華,“大嫂,這是什麼意思?”
陸炳華有些尷尬,孟靜如在陸家的地位比阮佩蘭高,比其他也不遑多讓,孟靜如私底下干點什麼,陸炳華還真不知道,他沉著臉,“我不知道。”
車上,孟靜如昏昏睡,陸琛睜著布滿的眼,卻是清醒得很,心中的疑慮多得一團麻,“媽,你怎麼知道我的車被人了手腳?”
聽語氣,這事八還是陸錚干的。
“初說的。”孟靜如并不打算瞞。
“又是怎麼知道的?”陸琛心臟狂跳,忽然想起離開游時,初怎麼都不愿意坐他的車,那時候就知道了?可為什麼知道?也參與了?
孟靜如都不用看他就知道他想岔了,卻平靜地說,“在游上的時候,初差點被人綁在倉庫一把火燒了,當時我派了人過去找,沒想到正好撞見被人帶走,也機靈,反手奪了其中一人的電擊還拿了對方手機,你的車被人了手腳,就是在那手機上看到的。下車時,把手機留給了我,我讓人解鎖后,就什麼都知道了。”
陸琛遏抑著怒火,“誰干的?”
孟靜如把手機拿出來遞給他,“你自己查吧。”
因為孟靜如知道,說的話,陸琛也未必信,等他自己查出來,他知道該怎麼做。
陸琛握著手機,一瞬間不過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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