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往車廂里看了好幾眼,確定沒有藏匿其他人后,才收回目。
“后面那輛馬車是什麼?”士兵看向馬車后面,同樣規格的青蓬馬車,顯然不是用來拖行李的,里面估計也有人。
車夫回答道:“是家里的一些下人,昨晚趕了一夜的路,爺特許他們在馬車里休息的。”
士兵聞言哼笑了聲:“你們家爺還好心的。”
車夫討好的笑笑:“爺一向恤下人。”
“車門打開,把人出來,我們要檢查。”
車夫趕去了。
不一會兒,后面馬車便開了門,陸陸續續下來了四五個穿著布的年輕男人,低著頭恭敬站著,也不說話。
士兵狐疑地看著他們,正想說什麼。
車夫連忙開口:“大人,他們都是爺邊的人,在文牒上也記了名的,您看……”
士兵再次打開文牒,果然看到上面提了一句,有下仆五人。
檢查了馬車沒有藏匿,士兵將文牒扔給車夫,擺擺手:“行了,進去吧。”
“謝謝大人。”車夫激不已,忙朝幾人打了個手勢,匆匆回到馬車上。
看著兩輛馬車緩緩駛進了城門,士兵收回目,不耐煩地道:“下一個。”
……
馬車匯人群中,沿著京城繁華的街道緩緩往前行駛。
車廂里。
蕭令月松了口氣,放松地靠在車壁上:“進城還算順利,比我想象的要輕松,看來淮城那邊的沒有影響到京城。”
這兩輛馬車,自然是蕭令月和戰北寒一行人。
為了不引起注意,在抵達京城周邊時,原本跟隨一起行的龍鱗衛便化整為零,喬裝了外地商隊或普通百姓,從早上開始陸陸續續地進京城。
他們手上都有能夠證明份的文牒和路引,不出意外的話,普通的盤查不問題。
但還是要以防萬一。
戰北寒刻意打了時辰,三四人為一組,隔開時間陸續城。
如果順利的話,在城再重新匯合,如果不順利,哪怕其中一組人出了意外,其他人也能快速蔽起來,不至于被一網打盡。
好在,南燕京城的守衛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嚴。
前面幾組龍鱗衛都順利進城了,戰北寒和蕭令月才坐著馬車,以外地商人的份進城,同樣也順利通過了。
戰北寒臉上重新做了易容,與在淮城時候,又“換”了一張臉,此時正坐在馬車窗邊,過窗往外看,側臉神冷淡。
蕭令月看過去,調侃道:“怎麼樣?跟北秦的京城差別很大嗎?”
戰北寒冷淡道:“本王……”
蕭令月手推了他一下,戰北寒微頓,改了自稱:“我又不是沒來過。”
京城不比其他城鎮,是一個國家的政治權利中心,大街上扔塊石頭都有可能砸到大人。
所以自然要更加小心,以防止隔墻有耳。
蕭令月驚奇道:“你以前來過南燕京城嗎?什麼時候?”
怎麼不知道?
以戰北寒的份,跑到南燕京城來,不合適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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