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夏震天的咳嗽,是怎麼止都止不住。
每咳一聲,他角就有一跡蔓延出來。
直到最后,他邊已經布滿鮮,看上去格外的駭人。
夏之舟看了看旁邊,急救室里沒有紙巾。
他干脆用自己的袖子,在夏震天的角邊用力了。
白的襯衫,瞬間被鮮染紅。
但夏震天的角邊的跡,已經被干凈了,他也逐漸止住了咳嗽聲。
看到夏之舟白襯衫上被染紅的地方,他眼底劃過一抹無奈。
“之舟,你……你看你服都臟了,為……為什麼要用自己服,給我?”
“你現在都這樣了,還管什麼服?”夏之舟看著夏震天,語氣中是說不出的緒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,在我們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除之前,你休想離開!”
他之所以這麼說,是想激起夏震天活下去的斗志。
又或者是想要欺騙一下自己。
他想著,他和夏震天之間的事還沒解決,夏震天怎麼能離開,又憑什麼離開?
“我……我知道……你,你……這些年,一直都在為你媽當年自殺的事耿耿于懷……本,本來我……我已經答應了夏源媽媽,不會跟……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,但眼看著我就要離開了,我也……我也不想再瞞你……干脆,干脆直接把這這件事告訴你吧。”
夏之舟聞言,心里的沉重在不斷增加。
之前夏震天寧可讓他一直誤會他,都不肯把當年的事給說出來。
可是現在,他卻終于下定決心,要把以前一直不肯說的事告訴他。
這是不是意味著,夏震天真的要……
就在夏之舟這麼想的時候,夏震天虛弱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響起。
“之前我在辦公室門口,對夏源說的那些話,并不是假話,那些話都是真的,夏源的確不是我的親生兒子,他是我好兄弟,汪倫的兒子。”
夏之舟沒料到事的發展會是這樣,頓時愣在了原地。
他了,停頓了幾秒后,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這……既然……既然他是你好兄弟的兒子,那你……那你為什麼要把他接到邊照顧?還有他媽……這,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況?”
他向來聰明,但此時此刻,他的腦袋卻了一團漿糊,什麼都捋不清楚。
“之前你應該聽你媽說過,我在海外做的生意很危險,因此樹立的仇家也很多,在一場易中,我被仇家暗算,汪倫為了保護我,連續中了好幾槍,他斷氣的前幾分鐘,就是叮囑我,讓我照顧好夏源母子,我答應下來。
后續我擔心仇家盯上他們母子,就把他們接到A市來,把他們安頓在我的一棟私人別墅里,為了就是方便照顧他們,但你媽看到我頻頻出門,就起了疑心,跟在我后面,在別墅里看到了夏源母子,也沒等我解釋什麼……就……就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說不下去了,聲音中著濃濃的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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