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十二點,賀序起說:“太晚了,今天先散了吧。”
蔣煜打趣他:“這麼早?平時這個點你不都是最能玩的嗎?”
“年齡大了,困了。”說完,賀序徑直出了包間。
明拎著包包追上去,挽著他的胳膊:“阿序,今晚可以去你家嗎?”
賀序淡淡瞥了一眼:“你瘋了?”
玩歸玩,搞到家里算什麼事?
明吐了吐舌頭,沖他撒道:“可是現在,人家不是你朋友嗎?”
“那分手吧。”賀序出手,他本沒耐心哄人。
明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:“你玩我?”
“不然呢?你還當真了?”賀序理了理上的西裝,面無表進了電梯。
明踩著高跟鞋追進去,臉上掛著討好的笑:“可是我剛剛都發朋友圈了,你這樣讓我很難堪。”
賀序語氣淡淡:“刪了又不會死?”
明:“......”
雖然知道賀大爺無,但怎麼也沒想到他能無到這種地步。
忍不住控訴:“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?”
賀序看都沒看一眼,大步出了電梯,往地下停車場走。
找到自己那輛阿斯頓馬丁,開了車門。
明擋在車前,眼眶有些紅:“賀序,你不許走,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剛剛發了朋友圈,那麼多姐妹都給發消息祝賀,現在說分手就分手,讓面子往哪擱?
賀序出一煙,手指籠著點燃,煙霧繚繞,他平靜說:“明天你去看輛車,我買單,就當對你的補償了。”
說完,他一把扯開面前的人,上了車。
看著車子揚長而去,明跺了跺腳,想到他承諾的車,心又好轉了幾分。
-
賀序離開后,包間里只剩下四個人。
宴矜起,瞥了一眼不遠的蔣煜和江然,淡淡說:“阿煜,一會兒你送江然回去,我們先走了。”
蔣煜指了指自己,還想說什麼,掃了一眼屋子里的人,又閉上了。
得,就剩他一個人了。
顧星晚跟著宴矜一起下樓,這個地方離別墅只有兩公里的距離。
“要不然我們走路回去?”平時總是忙工作,難得有時間散散步。
“行啊。”
春末,夜晚的風帶著些許涼意,兩旁的人行道下,清冷的芒穿枝葉隙,投下斑駁的影。
兩個人牽著手,漫步在凌晨的月下,四周只有靜謐的風聲。
“下個月我可能要出差一趟。”顧星晚主提起工作的事。
蕭子墨那個案子,已經向法院提了相關證據。
宴矜側眸凝著:“大概要多久?”
顧星晚考慮一下:“三天吧。”
還要提前過去跟對方對接。
宴矜又問:“回來還會我嗎?”
顧星晚:“......”
此刻無語的很想找條狗踹兩腳,又怕被追著跑。
“宴律師,您是晚上喝多了嗎?”
宴矜單手著的脖頸,在上吻了吻,然后一本正經問:“警小姐,這算喝多嗎?”
顧星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冷著臉說:“酒駕,執照吊銷。”
宴矜低低笑了兩聲,彎腰將打橫抱起。
顧星晚驚呼一聲,下意識環著他的脖頸:“你干什麼?這可是在大街上。”
宴矜勾了勾:“這個點,沒什麼人。”
顧星晚做賊似的四掃了一眼,經過十字路口,兩旁的路燈格外明亮。
看著來往的車輛,腦袋不自覺往他懷里了。
宴矜垂眸瞥了一眼,半開玩笑說:“怎麼?你是吸鬼,見不得?”
顧星晚手往他腰側了一把,哼聲說:“我要是吸鬼,你早就變干尸了。”
宴矜:“那我還是不是得謝謝你,對我手下留了?”
“對我就是跟對別人不一樣,這麼喜歡我?”
顧星晚:“......”
人怎麼能自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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