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餐廳外,顧知鳶盯著手機,眼看著到了五點才慢悠悠走進去。
雖然不懂為什麼,但綰綰總不會害,就當找個搭子吃飯了,專心干飯就行。
在門口張了一圈,看見進門的右手邊,一個穿著皮的男生背對著,懶洋洋地坐著。
確認了一眼桌號,走了過去,直接拉開凳子坐下。
四目相對,兩人抬眼看著對方,都在打量著。
顧知鳶眉梢微挑,長得確實還不錯。
男生染著一頭金的頭發,皮加破牛仔,打著耳釘,眉眼鋒利,帶著幾分氣,看起來有點不良年的覺。
見來了也只是挑了挑眉,語氣不算禮貌:“顧知鳶?”
見狀,顧知鳶往后一靠,穿著甜的碎花但是臉也很臭:“程釗?”
兩人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不屑和不耐。
程釗率先開口:“看你這樣子,也不想來相親吧?”
顧知鳶:“長輩強介紹的,來走個過場。”
“巧了,”程釗態度緩和了些,“我也是。”
聽見這話,顧知鳶放松了些:“既然如此,那就愉快地一起吃頓飯,然后回去說不合適。”
皆大歡喜。
程釗點頭表示贊同:“看來你有經驗的。”
顧知鳶歪了歪頭,沒否認。
事倒是比想象得好搞一點。
服務員上來點菜,程釗翻開著菜單,漫不經心地開口:“還以為今晚我要冷臉肚子了,看來還能好好吃頓飯。”
程釗五致,臭著臉時又又拽,但笑起來時那雙眼睛格外明亮,角還有個若若現的梨渦,反差極大。
長得帥,又和自己一樣的想法,顧知鳶對他的戒備低了些,沒有任何反。
也低頭翻看著菜單:“我就是奔著吃飯來的。”
既然英雄所見略同,兩人直接省略了自我介紹等等流程,就專心吃飯。
這頓飯比顧知鳶想象得輕松愉快一點,也沒什麼負擔。
卸下心理包袱,兩人吃飯時也順便聊了起來。
程釗是名賽車手,桀驁不馴,是被家里著來的。
顧云逸也玩兒這個,顧知鳶對賽車也有一點了解:“我有個堂弟也喜歡賽車,你們應該有共同話題。你要是個生,或者他是個生,就剛剛好。”
相親有人相了,對也湊上了。
程釗聽了的話,笑出聲:“你可真有趣。”
“嗯?”顧知鳶里咬著食,疑地看向他。
程釗眉梢微挑:“你說話有意思。”
顧知鳶:“你也不賴。”
兩人說說笑笑的聊得還算愉快,中途,程釗起去了趟洗手間。
顧知鳶正埋頭吃飯,余覺到一道影灑下來,抬頭:“你這麼快?”
只是,眼前的卻不是程釗,抬眸就對上沈敘白那張冷峻的臉,突然愣住了。
他怎麼會在這兒?
沈屹驍約他到這兒吃晚飯,人沒等到,卻看見顧知鳶和一個男人在相親,兩人說說笑笑的,看起來很投緣。
沈敘白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沖,但等人離開后還是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。
他按捺住那氣悶,沉聲開口:“聊得很開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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