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硯修站在窗前,赤著上,實的背上幾道鮮艷的劃痕清晰可見。
他勾了勾:“我說打擾了,你就會掛掉嗎?”
沈屹驍:“當然不會。”
秦硯修: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“找你有正事,”沈屹驍開門見山,“你們這部戲還有多久能拍完?”
“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?”秦硯修想了想,“已經在收尾了,大概還有小半個月我就能殺青了。”
“怎麼,想我了?”
“呵,想你?”沈屹驍冷笑了聲,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,“我不玩兒這個。”
“通知劇組,明天開始放兩天假。”
秦硯修狐疑:“好好的,為什麼突然放假?”
沈屹驍一向不管劇組拍戲的事,可以說是不聞不問,這突然的關心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“你找江沅?”秦硯修稍微一想就猜到了。
沈屹驍這個腦現在滿腦子都是岑綰,天天跟在人家屁后邊轉。
劇組里跟岑綰有關的人也就是江沅了。
沈屹驍也沒否認:“你要不想休息就接著拍,我沒意見。”
秦硯修眼尾微揚:“浪費的又不是我的錢,我為什麼替你省?”
沈屹驍:“你別忘了,公司也有你的一份。”
“還有,這次也要謝謝你那好弟弟,當了一回好刀。”
提到秦旭文,秦硯修噙著笑的桃花眼一點點冷下去,語氣不明:“岑家的事都解決了?那廢也算是有點用。”
“嗯,改天請你喝酒。”沈屹驍說完正事就撤,“我要去陪我老婆了,你自便。”
說完,沈屹驍就掛了電話。
秦硯修看著秒掛的電話,氣笑了。
過河拆橋,重輕友。
真是沒救了。
他看著窗外濃稠的夜,神漸冷。他收起手機,轉,就見剛剛還躺在床上的孩已經起站在床邊在穿服了。
純的針織衫包裹住有料的軀,彎腰的時候,纖細的腰肢的不像話,仿佛一折就會斷掉。
秦硯修結微滾,還未發泄完的又被重新勾起,他上前兩步,長臂一撈過的腰,大掌不輕不重地著,嗓音浸著啞:“要去哪兒?”
孩回頭向他,眼底閃過一驚詫,杏眼漉漉的,眼尾紅,帶著未消的眉意:“你在打電話,我以為,結束了。”
“結束?”秦硯修瀲滟的桃花眼微微瞇起,閃過一危險,嗓音沉啞,“哪次是這麼輕易結束的?”
孩咬著,睫輕:“可是,我明天早上還有戲,打戲……”
他弄得太狠,會影響明天的狀態。
而且,太晚不回去很容易被發現。
秦硯修大掌微微收,掐著的腰帶回自己懷里,火熱堅的膛在后背,低頭輕咬的耳垂:“明天劇組放假,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我唔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秦硯修在下,他一手握住兩個手腕,反扣在頭頂,居高臨下的看著,漆黑的眼眸是毫不掩飾的.。
“是你自己來,還是我幫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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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壹號公館。
岑綰醒來的時候,旁暖烘烘的,像是在一個溫暖的壁爐旁。脖子下枕著一只手,前橫著一只手,下意識地輕輕著。
就是被這樣的靜弄醒的,有些惱怒地蹙著眉:“沈屹驍……”
“嗯?”旁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,沈屹驍側過,把往懷里摟了摟,“寶貝,怎麼了?”
岑綰沒說話,沈屹驍這才緩緩睜開眼,漆黑的眼眸帶著些剛醒來的惺忪和迷離,那冷意淡了許多,濃纖長的睫襯得他神更加無害。
如果不是他的手依舊不老實的話。
“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?”
岑綰:“那要問你啊。”
沈屹驍作頓住,下往肩頸蹭了蹭:“難自寶寶,我控制不了。”
岑綰看了眼時間:“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?”
“公司一天沒我倒閉不了。”沈屹驍箍著的腰,“再睡會兒。”
岑綰:“我睡不著了。”
拿開他的手,翻下床:“你再睡會兒吧,我先去洗漱了。”
沈屹驍看著空落落的手,盯著的影,眼眸瞇了瞇。起,也跟進了浴室,反手關了門。
“現在是早上……唔……”
“早上怎麼了?”
“就是早上,才更需要。”
磨砂玻璃上映出疊的人影,高大的軀把懷里纖細的影籠住,在一起。
水滴從花灑上灑落,浴室里氤氳起的霧氣。
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瓷壁上留下凌的指印,伴隨著細的嗚咽沉浮。
……
岑綰再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快中午了,沈屹驍不在臥室里。
起床,踩著拖鞋打開房門,沈屹驍正在廚房做飯。
“醒了寶寶?洗手準備吃飯。”
飯桌上,岑綰抿了抿,拿起筷子之后還是忍不住問了句:“那邊怎麼樣了?”
昨晚他們回來后,陳喻和其他人還留在那里。
沈屹驍抬眸:“你是怕們出事?”
“不是,我只是不想你為了那樣的人留下把柄,不值得。”
如果方雅晴和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出了事,沈屹驍雖然有能力下去,但對他的名聲總是有礙,會留下污點。
聽了的話,沈屹驍眉骨微抬,眼角眉梢都洋溢著愉悅。
他家寶寶真的好他。
“放心吧,們沒事,現在應該在找新的住。”
沈屹驍沒有說的是,昨晚下了雨,方雅晴跪到凌晨,力不支暈了過去。孩子暫時沒有問題,但需要好好養著了。岑柏青承不住打擊,整個人渾渾噩噩的。岑姝得知岑家破產后直接崩潰了。
們之后的日子,應該會很彩了。
他看著白皙漂亮的小臉,頓了頓,緩緩開口:“岑家的房子我準備讓陳喻拍下來,畢竟那是你從小長大地地方。公司也有你媽媽的心,你也是學畫畫的,你想不想自己經營?”
岑綰愣了愣,抬眸看向他,搖了搖頭:“房子直接拍賣了吧,公司該走什麼流程就走什麼流程。那些東西,我不想再看見了。”
小洋房里是有小時候的回憶,可是,薔薇花架已經被鏟除了,房子里早就打下了其他人的烙印。那些好的回憶如今已經變得面目全非,只剩下痛苦和抑。
至于公司和畫廊,很喜歡現在的工作,也不擅長經營,更不想再和岑家的一切有任何牽扯。
就讓這些,隨著過去一同掩埋吧。
今后,是全新的生活。
沈屹驍尊重的意見:“好,你不想要就不要了。”
剛說完,岑綰桌上的手機突然開始嗡鳴,拿起來一看,是江沅發來的消息。
“沅沅劇組突然放假了,約我下午去逛街吃飯。”
沈屹驍角微勾,抬手了的臉:“去吧,跟你朋友去放松放松。”
岑家的事讓緒低落,雖然極力掩飾,但他也能得到。
有些話可能不愿意跟自己講,見見朋友,或許能讓更開心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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