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侍看到面前站著的是寧嬪娘娘,頓時臉上全無,整個人都傻了眼。
小子撐了撐手中的繩子朝著這兩個人走了過來。
“咱家好久沒有活筋骨了,兩位既然到了咱家手上,有什麼話就乖乖說出來,別弄得大家都難看,畢竟平日里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”
小子經過那一次慎刑司的折磨,這些日子漸漸干練了不,可眼神里多了幾分不尋常的狠毒辣。
到底和過去的那個溫和良善的小太監,越走越遠。
他上前一步用繩子直接將其中一個矮胖太監的脖子死死勒住,會有強烈的窒息卻不至于立馬咽氣。
人在瀕死的時候最為脆弱,每一刻都是煎熬折磨。
“嗚嗚嗚……公公饒命!饒命啊!”
榕寧定定看著那人的臉漸漸漲了豬肝,甚至都覺得再用那麼一點點的力道,這個人就被勒死了。
榕寧打了個手勢,那個侍大口大口著氣。
榕寧緩緩道:“本宮很著急,只問你們一句話,李公公到底做了什麼局對付本宮的弟弟?”
“你們其中一人若是誰回答得慢了,本宮便會要他的命!你們知道本宮的耐一向不好!”
“說!”
榕寧抬高了幾分聲調。
那兩個侍頓時愣怔了一下,今日他們要是把李公公出賣了,也是死路一條啊!
若是再拖延一會兒,說不定會有轉機。
萬一干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,一定會來救他們的,畢竟這些年他們兩個給干爹李公公做了那麼多的臟事兒,干爹一定不愿意他們兩個落在別人手里。
榕寧冷冷看著面前兩個侍,沒有毫要招供的意思,冷哼了一聲,沖小子打了個手勢。
小子眼神間掠過一抹殺意。
今日是他們聽雪軒的生死存亡之際,他們和主子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若是沈家爺出了岔子,必然會牽扯到聽雪軒的寧嬪娘娘,到時候都得死。
死之前也得拉個墊背的!
小子冷笑了一聲,直接將繩子套在瘦高的太監脖子上,隨即狠狠勒繩子。
“嗚嗚嗚……公公…………”
瘦高太監顯然怕了,拼命掙扎求饒,他瘋了般地指著自己張大的,顯然是有話說。
小子沒有給他毫的機會,勒著繩子的勁兒沒有一點松懈。
終于瘦高太監不再掙扎,直地倒了下去。
“啊!!”矮胖太監徹底嚇傻了,還有這種行徑,竟是一點機會也不給留的。
“寧嬪娘娘……寧嬪娘娘……”他臉上的因為恐懼,激烈地抖著。
榕寧冷冷道:“想清楚了說話,想拖延時間,呵呵,本宮沒時間和你在這里玩兒!”
“既然能找到你們,本宮便是還有其他的手段和法子查到源,你的尸就丟進外面的枯井里吧!”
“小子!”
小子緩緩上前,手中的繩子撐了幾下,剛要套在這人的脖子上。
“我說!奴才都說!求娘娘開恩啊!”那人磕頭如搗蒜,“奴才真的不想死啊!”
“還是景和宮的溫氏和李公公合謀的,這事兒奴才們只是奉命辦事罷了!”
“皇后娘娘子虛寒,每到月初就會去梅園的地熱池子里泡一兩個時辰,驅除的寒癥。今日恰好是皇后娘娘泡溫泉的日子。”
“李公公之前在宮宴上的酒里了手腳,沈爺飲下不酒,此番怕是早已經神志不清。”
“本是雙喜公公帶著沈爺去面圣,半道兒上便是我等將雙喜公公打殺,過幾天即便是在太池發現了他的尸,也是玩忽職守,飲酒過度落水亡。”
“李公公替雙喜公公當差,便將沈爺引至梅花園,到時候沈爺闖進了王皇后的溫泉池里,那就是酒后失德,擾國母,抄家滅族的重罪。”
“王皇后的臉上也無,國母威嚴喪失殆盡,到時候便會徹底失寵,也是給溫氏報了家仇!”
榕寧登時一顆心沉到了底,好狠毒的一箭雙雕之計!
“小子,將這個人藏起來,另一人的尸丟到井里去。”
榕寧說罷轉沖了出去,得趕在釀大錯之前將弟弟帶出梅園。
當初王皇后的儀宮修在梅園附近,便是因為梅園是整座宮城里唯一有地熱溫泉的地方。
可見皇上對王皇后的看重,當初王皇后剛被封為皇后,與皇帝也算是琴瑟和鳴。
兩個人會一起泡的熱溫泉,倒是一件夫妻間的趣事。
現在這個有趣的地方,卻是個要沈家上下命的催命地。
榕寧急切地奔跑在悠長的宮道上,從來沒有跑過這麼長的路,覺這一段兒路程怎麼也走不完,本看不到盡頭。
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重的呼吸聲,覺得窒息一陣接著一陣襲來。
前世的記憶涌了進來,王皇后確實有初一泡溫泉養病的慣例,就在傍晚時分。
此番夕西下,天際間一片赤紅,將宮墻外都染了一層濃濃的。
王皇后大概就在這個時候要進溫泉池子了。
榕寧心中焦灼萬分,如果沒猜錯的話,弟弟里的藥勁兒發作,此時一定被人拖進了溫泉池子里。
快!再快一些!
這事兒知道的人越越,甚至連抬步輦的太監都不敢帶。
只能拼了命地跑過去,得虧梅園偏僻,一路上甚至連當差的太監都沒有遇到幾個。
可沒有遇到一個人,更讓榕寧細思極恐。
是啊,李公公要將一個高強健的年弄到后宮皇后娘娘的溫泉池子里,怎麼可能讓這一條路上有人?
只能說明,他們已經先行一步了。
榕寧心跳得厲害,發了瘋地朝前狂奔,不小心被子絆倒,重重朝前摔去,卻是狠狠撞進了一個人的懷抱。
榕寧只覺得鼻子都撞疼了,眼淚落了下來,下意識去推開那人,不想被那人掐住纖細的腰彈不得。
“滾開!”榕寧發了狠,早已經了章法,抬便狂踹了過去。
抬眸狠狠盯向那人,卻是愣在了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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