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汪!”
小狗的聲音響起,一只白的小東西跑過來跳進了卿寶的懷里,后邊慢悠悠地跟著南歌。
雖然魂魄恢復了,可是南歌依然不說話,只是神態比往日要生許多,就連杜聿尚都險些落淚。
“呀,你怎麼過來啦?”
小狗的是卿寶疊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,囡囡跟卿寶十分親近,簡直跟南歌了一個地位。
“它想你了,天天在門口轉悠。”
南歌現在了一個小酷哥,鴨舌帽一戴冷冰冰的誰也不理。
馮清倒是多看了南歌幾眼,好像是認出了他,就是那天被困在陣中的那個小孩,原來被卿寶們救回來了。
“卿寶吃好啦,南歌你吃飯了嗎?”
“出來前吃了,去哪兒?”
卿寶小手一指,“去大舅舅的辦公室!我要跟清姐姐談合同!”
南歌眉頭微皺,“合同?你?”
卿寶昂起小腦袋,“對哇!就是我!”
林以淵早就在辦公室等著了,看著卿寶過來,本來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,“卿寶吃了嗎?”
“吃啦!”
卿寶坐在林以淵懷里,馮清也配合地坐在對面,裝出一幅正經的模樣,“卿小總裁,請問你能給馮氏幾個點呢?”
卿寶眨眨眼睛,“給你點干什麼呀,不是要建大樓嘛!”
林以淵輕笑,出手比出了一個三在桌子上敲了敲,馮清驚訝地險些沒說出話來,“林叔叔,您這樣……”
“但是有一個附加的條件。”
林以淵是生意人,當然不會讓自己吃虧,他低頭了卿寶的小腦袋,對上了笑瞇瞇的眼睛。
“馮家無論何時,都不能傷害卿寶。”
馮清先是悵然,隨即又嚴肅起來,“只要有我在,我不會傷害卿寶的,林叔叔,您不必那這個當作條件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,但是你要知道,卿寶今年四歲,等到你的后代出生,是否還能對卿寶如初呢?”
“哇,清姐姐的小寶寶嘛,那是不是要管卿寶,姨姨啦!”
言稚語鬧得眾人哄笑一堂,但是合同卻是這麼定下來了,林氏和馮氏結了聯盟合作,無疑確定了未來十年京市經濟的走向。
林以淵還要繼續工作,馮清一個大姐姐帶著兩個小孩子離開,“姐姐帶你去馮氏大樓看看好不好?”
卿寶其實也很興趣,但是害怕會麻煩,大眼睛眨眨的,可憐又可。
“滾開!我要找那個賤丫頭!你憑什麼說我的穎不是你們老馮家的種,你有證據嗎你,啊!”
剛一走進馮氏,大廳里一個著紅大的人就張牙舞爪地喧鬧著,一旁的前臺小姐姐都差點攔不住。
“馮太太您別在這里喧嘩,很多人經過對您影響不好的。”
“什麼影響的!那個賤丫頭拿了我兒的份,還敢出現,我非要撕破的臉不可!”
“你要撕破誰的臉?”
馮清的聲音響起,秦蔓見到就瞪大了眼睛,踩著高跟鞋就要沖過來,卻被保安攔住了。
“二小姐您先離開吧,我們會帶走擾秩序的人。”
“瞎了你們的狗眼!我是馮太太!我才是這里的主人!”
保安出鄙夷的神,顯然是知道馮家那一點子事,也不知道這一個小三上位憑什麼說自己是主人的?
馮清擺擺手讓安保先退后,自己站在秦蔓前,材纖細,十四五歲的年齡就已經比秦蔓高出一些了,居高臨下地看著時,竟然讓秦蔓想起了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媽!
“你需不需要我提醒你,當年親子鑒定的時候,你拿走了誰的樣本?”
馮清一點都沒有低聲音,周邊人都聽到了這句話,紛紛竊竊私語起來,這種桃新聞傳播速度一向很快。
果然,秦蔓臉變了幾變,強撐著底氣喊道,“怎麼了,你不相信,那就再驗一次,我還說你這個賤丫頭不是親生的呢,我要把你的樣本也去驗了!”
“然后讓你那個醫院的老相好換一換,是嗎?”
馮清此話一出,秦蔓臉上強裝出來的自信果然崩塌了一些,“你,你怎麼……”
“我怎麼知道?我不僅知道,我還見過,還拍過照片,你看不看?”
“啊!!!”
秦蔓突然發狂,沖上來就要撓馮清的臉,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卿寶可不愿意了。扔出一個小黑煤球,啪地一下砸在秦蔓上。
就在這時,小狗囡囡還以為卿寶在跟它玩扔球球的游戲,嗖的一下沖出去了。
南歌變了臉,上前去就要把囡囡抱回來,可是秦蔓看到一只狗朝自己沖過來,下意識地把包甩在囡囡上。
可惜囡囡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脆弱的小狗了,而是不死不滅的小紙狗,它憤怒地撲向秦蔓,一口咬在了秦蔓的手臂上。
尖銳的哀嚎聲響起,秦蔓抱著手臂躺在地上,竟然拿出了之前在小地方撒潑打滾的破皮子來。
“就是!都是害了我們一家!你個畜生,沒良心的臭丫頭!”
還是馮云從外面回來,看到了這樣混的一幕,氣得險些暈倒過去,“還不快把扶起來帶回去,你們都干看著要死嗎!”
“我警告你,別給我找事,否則你那點子事我都——”
秦蔓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瞞不住了,索都說出來魚死網破,“你罵我?我那次去敲你的門,你還不是給我開了?你是什麼好玩意?”
這樣大的瓜讓馮清都挑了挑眉,還真是蛇鼠一窩,沒有一個好東西。
囡囡聽到秦蔓大喊,自覺小紙狗的威嚴被冒犯,嗚咽一聲又沖上去,狠狠地在另一個胳膊上又咬了一口。
“哇,小紙狗咬人還疼的哦。”
卿寶小聲嘟囔著,南歌的臉也好看起來,還有些驕傲的樣子,“囡囡很厲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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