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穿了,我又不是沒看過。”程逢笑了起來,拉住姜顛的手,細聲問,“我昨晚都對你做了什麼?”
姜顛強裝鎮定:“你都忘了嗎?”
“嗯,我喝得太醉了,所以記不清了。”不無憾地說,“不如你幫我回憶一下?”
姜顛扣住的手腕,將抵在桌邊:“這樣回憶你看行嗎?”他的手繞到腰后,沿著寬大的短袖往里探。意識到剛剛的舉是在耍他,他氣得想要在這里就將教訓一頓。
程逢趕求饒:“別,我頭還暈呢。”
“那你還我。”
程逢笑,親親他的:“阿顛弟弟別難過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姜顛看這樣,實在是又氣又恨,狠狠咬一口,惱地往樓上走。程逢追上去,從后面抱住他的腰,忽然說道:“阿顛,謝謝你。”
他形一怔,剛剛的小賭氣立刻都飛了,轉過抱住。
“我只想讓你開心。”
“嗯,我很開心,我很喜歡,我知道你為了能讓這一切復原,一定做了很多事,所以我真的很,很想和你說一聲謝謝。不,要說好多聲謝謝。”
姜顛笑了:“不著急,你還有幾十年,可以慢慢和我說。”
“我沒說要和你過幾十年啊。”
他立馬變氣鼓鼓的小牛,說道:“不行,你是我的。”
“你真霸道。”
姜顛又和下來,著的后背輕聲說:“只要你開心,我做什麼都愿意。程程,任何時候你都不要懷疑你自己,不要氣餒,不要害怕,因為我永遠都會在你邊,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。請你記住,我是你的,我只屬于你一個人。”
我是你的,我只屬于你一個人。
這是一道死命題。
他可以沒有靈魂,可以是換的品,可以在任何時候作為的附屬品出現,這對姜顛來說,不是卑微和失去自我,而是對最崇高的致敬。
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,他會一個人,到這樣心滿意足的地步,到愿意為去死。很俗嗎?可結果真的是這樣,他愿意為去死。
在這一夜翻來覆去的糾纏中,他閉上眼睛,睜開眼睛,都曾想到過的就是——他,很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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