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來山上是想找寧遠的,不曾想,也遇到了岳明楊,就算寧遠真的藏在這座小山上,為了躲避岳明楊他也不會出來了,于是我帶著憾掃興而歸。
......
我走進宿舍的時候,屋里只有佟敏一個人,正趴在自己的行李上,看上去像是在睡覺,我知道沒有睡著,他一定在想所希見到的那個人。其實我的心里是很同的,不知道為什麼?每次看到心低落的時候,我心里都莫名奇妙的有了憐憫之心,但我自己上卻不那麼說,于是我走到自己的鋪位前,一邊收拾自己的書本,一邊說到:“哎!你想什麼呢?是不是被多的白馬王子給甩了?小心你看上的那個人是山里的野變的。”
佟敏聽我這樣說猛地坐了起來,對我說到:“那你的夢中男,是魔鬼變的啊?嘖嘖?還口口聲聲的召喚我已經上了你,那他你了嗎?”
我頓時無語,看來我的夢話又被佟敏聽見了,但是我看到那氣勢凌人的樣子,又忍不住調侃他幾句:“不錯,我的夢中男就是魔鬼,那你的白馬王子,到底是不是野?你若告訴我你的白馬王子是啥樣的,我也告訴你我的夢中男是誰。”
佟敏則撇一笑:“野和魔鬼怎麼能相提并論?最起碼我的野是可以得著看得見的;而你的魔鬼,只能在夢里現。”
“哼!”我不屑到:“你的野能的著看的見?那為什麼圍著水房轉了一大圈兒,也沒有找到他?”
佟敏聽了我的話,也驚呆了。
“原來你跟蹤過我?”
“呵?可笑,我跟蹤你干什麼?我是去水房打水,偶然看到的。就像你聽到我說夢話一樣,都不是故意的。”
佟敏無奈的點點頭:“好,我不再和你爭執這個問題,我希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我我的野,你也盡管去你的魔鬼。”
我看了看會意一笑:“那假如……我的魔鬼,和你的野......是同一個人呢?”
佟敏笑了笑:“怎麼可能?你的那個人,我肯定不會去。”
“你敢保證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好,那我們就誰也不要去干涉誰。”
“好啊!我們一起發誓。”
“可以。”
我走過去,出手和佟敏拍了一下手,然后我們看著對方忍不住都笑了。
說實話,雖然因為被燙傷的事,我們互相道了歉,但心里還有一定的抵的,不曾想因為我們這樣的話題使我們倆的關系得到了進一步的緩和。
按理,我心里對的事是很淡漠的,從來也沒想過要去談,可是當和佟敏在一起的時候,我因為總幻想著和一比高低,就不由自主地被帶進了里,但我心里告誡自己,我才不談呢!
可是我也解釋不清楚,為什麼夢里不是被岳明楊親吻,就是追著寧遠去單相思呢!
......
又是一個周末的夜晚,我獨自漫步在學校里,無聊地看著高一二班的板報,那上面還保留著我畫的百合花。記得岳明楊說,它象征著我們高一二班全同學,我到希它能象征著我能和寧遠的再次相遇。
然而直到學校招聘了新鍋爐工,寧遠也沒有再回來。
我也好奇怪,佟敏最近好像突然淡定下來,不再去尋找那個朋友。我想:是不是岳明楊在背后開導了呢?另外岳明楊對佟敏那麼關心,他不可能對佟敏置之不理。再說,假如岳明楊真和佟敏在談,他也不可能讓佟敏再去別人。
不過,這岳明楊確實讓我難以理解,他為何長了一副兩層皮的面孔,當他對佟敏的時候,總是和悅的,面對我的時候總是那麼刻薄。以前我還沒遍數的想,我究竟什麼地方趕不上佟敏?不就是來自城里嗎?而現在我對岳明楊那副臉已經麻木了。
所以我看著那些百合花,心里裝著的是能有一屬于我的明月,卿若曦。
也不知道我在板報前站了多久,忽然覺有一雙手慢慢擋住了我的視線。
“誰?”我驚覺地了起來。
“別出聲,猜猜我是誰?”
他的聲音是我最記憶猶新的,我頓時驚喜萬分。
“啊?寧……”
但是那個“遠”字還沒說出來,他就忙捂住了我,而后他悄悄地說到:“忘了?這是我們的。”
我眨眨眼點點頭。
他松開了我,拉起我的手向著一個閉塞的角落走去。
我們在一個黑暗的墻壁停了下來,我激地上前抱住了他:“你去哪了?怎麼這麼久才回來?”
他笑了笑推開我的手說到:“我一直在這里啊!但是我總怕被人發現我在這里燒鍋爐,就換了個地方,現在是在附近的村子里給一個面店里當服務員呢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?”
“對不起,店里太忙了,老沒時間出來,今天我是和店老板請假回學校辦手續的,因為我干了那麼多天還沒領工資,所以我和學校門衛一說,門衛老大爺也沒攔我,我就很順利的進來了,本來我想辦完事就走的,可是我心里總覺得不見你一面心里過不去,但白天人多眼雜,沒法找你,就一直等到晚上才出來,這不?我正愁著沒法找你呢!沒想到遇見你了。”
我微微舒了口氣,說到:“你無端消失了,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野魔鬼之類變的呢!”
“呵呵?”他笑了。
我又努了努:“不守信用,還說去看元旦節目,結果沒去。”
“誰說的?你看!”他拿出手機找到存儲圖片的地方,遞給我:“你看!里面全是我拍的!”
“真的?原來你真去了?”我驚喜到。
“啊!我是躲在一個簾子后面看的。”他說到。
我開心地笑了:“那你看什麼節目最好?”
“嗯,當然是你們的合唱了!我聽了好。再說,我答應你的事,怎麼能不去呢?只是我沒敢面。”
我看了看他說到:“我知道你親戚的孩子是誰了。”
“誰?”
“岳明楊,就是我們班的班長對不?”
他收回了笑容: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嗯,是……是岳明楊親自告訴我的。”
“親自告訴你的?那......你把你見到我的事告訴他了?”
“沒有,是他主問我的,我也納悶呢!他是怎麼知道我見過你的呢!他還說……”
“還說什麼?”
“就是不讓我對你心,可是……我就對你心了呢?”
寧遠看了看我:“別……我已經有朋友了。”
“什麼?你有朋友了?”
“是啊?”
“那什麼?”
“這個……對不起,我還不能告訴你。”
寧遠的回答簡直是給我當頭一棒,盼已久的東西瞬間破滅了。我抖著把他的手機塞到他的手里,傷心地跑去。
我以為他是騙我的,我真的希他會在我跑去的那一刻對我說:“哎!我是和你開玩笑的!”
可是他沒有,直到我跑到住宿區,再回頭看,后面仍然是沒有他的人影。
......
當我躺在自己的鋪位上時真的又后悔了,我那麼想見到他,為什麼不能拋下兒私和他多聊一會呢?
這回我真的不能再見到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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