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念念腦袋瓜一轉,“不會是因為桑梨去的吧?”
“不可能吧,估計是因為阿野今天心好?”
另一頭,桑梨跟著鄺野走進材室。
桑梨走進去掃了一圈,看向鄺野:“那你拿排球和羽球拍,我拿籃球和乒乓球?”
桑梨費勁地拖了輛鐵推車過來,隨後把籃球一個個抱進筐裏,鄺野看著:“等你弄好都下課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走過去把拎到一邊,“站門口去,念給我需要多。”
桑梨噢了聲,站到門口給他報數目,鄺野力氣大,作麻利,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東西放到推車裏。
最後鄺野推著車走出材室,桑梨在旁邊跟著,倒是一輕松。
上課後,大家跑完,隨後育老師放大家自由活,鄺野等幾個男生去打球,桑梨、喻念念和呂玥則在坐在樹蔭下聊天,偶爾看看籃球場裏的比賽。
天上飄了層白雲,天氣的。
球場附近有許多人在看球,喧鬧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。
三個生打累了,中途休息時,看著男生們的球賽,喻念念不笑:“你別說,我以為張博那種書呆子就是上場當氛圍組呢,沒想到有幾個球打的還不錯啊。”
呂玥點點頭:“張博不矮,他肯定會打球。”
“不過要我說鄺野在裏頭也太搶鏡了,人群焦點啊,太帥了。”
桑梨聞言,視線不擡起落向球場。
鄺野個子修長高瘦,大的線條明顯,跑得最快跳得最高,的確不管出現在哪裏,都特別吸引人的目。
半個小時後,八班大比分領先勝出。
鄺野一個人就快拿了二十分,男生們紛紛開玩笑囂下次比賽要讓他強制下場,當裁判就好了。
從球場出來,十來個男生勾肩搭背說笑著,一起去食堂旁邊的超市買水。
從超市出來,鄺野旋開瓶礦泉水喝著,汗珠順著結流淌。
往回走,幾人穿過樹蔭小路。
湖畔波粼粼,幾人路過一個湖邊亭臺,亭臺裏,蘇白晴和居娜等等八九個生背對坐著,正在聊天——
“真的假的白晴,桑梨竟然去你朋友的舞蹈班蹭課啊??”
裏頭的聲音傳出來,特別的名字被鄺野捕捉。
他低著氣,步伐微頓。
亭子裏,幾個生沒注意到一幫男生,正在八卦閑聊,坐在正中間的蘇白晴輕笑:
“我也不知道,是我朋友拍照給我的,我朋友說那個舞蹈老師的學費很貴,桑梨不報名進來,就站在教室外面看了一整節課,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。”
幾個生和蘇白晴玩在一起,向來都對桑梨沒什麽好好,覺得裝清純,居娜震驚:
“還有這樣的?這桑梨真是夠奇葩的,不過跳舞好的,平時應該有學吧?”
旁人鄙夷:“我覺得沒錢,說不定那舞蹈就是一節課一節課蹭出來的,沒錢還裝高雅,搶了白晴的旗手。”
蘇白晴笑了笑,“旗手不旗手我也不在乎,不過你們還記得那英語口語嗎,一口的鄉下腔。”
“對對對!那是鄉村版英語哈哈哈。”
“我聽說桑梨就是從農村山區轉學來的,你們沒看過的手機嗎,可破爛了,都是我小學用的款式。”
蘇白晴冷笑:“如果有錢也不至于去蹭課啊,也不知道年段裏為什麽這麽多男生都注意,一個窮鄉……”
話音未落,一瓶礦泉水突然扔了過來,砸到座椅旁邊,直接開。
蘇白晴臉上傲然輕蔑的笑容驀地打斷,嚇得大一聲,就聽到鄺野冷沉怒意的男聲響起:
“說夠了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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