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時候,周文軒覺得還好笑。
為什麼每次周盛年總會突然出現,并且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,對他產生誤解?
周文軒喝的昏昏沉沉,這會兒因為這一拳頭,整個人清醒了大半。
角的位置紅腫了一塊兒,讓他原本就俊的過分的臉龐,多了幾分病。
他看向周盛年,忽然一把攥住他的領。
隨后,將他死死地按在沙發上。
周盛年下意識想要掙,可周文軒的鉗制很有技巧。
讓他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氣。
若說從前,周文軒是看在他是弟弟的份兒上,不跟他計較。
但,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次,他也忍無可忍。
三番四次的挑釁,三番四次的跟蹤。
不管換是誰,恐怕都忍不了。
“周盛年,你是不是對滿滿跟了我,很不服氣?”
“可是你不服氣,又能拿我怎麼辦,就是喜歡我,我們就是在一起了。”
周文軒是知道怎麼扎心的。
霍盈滿就是周盛年的神,是他的底線。
可自己的青梅竹馬,卻轉頭跟了自己哥哥,還被這樣條形挑釁,周盛年覺得心里難極了。
他氣的口上下起伏,怒瞪著周文軒,“你的親生母親,多次害的姜姨差點沒了命,周文軒,你如果真的在乎滿滿,本就不會讓因為你,夾在家人之中,左右為難!”
“你讓怎麼做人?又讓怎麼面對他們?周文軒,你的是自私的,你只考慮自己,把所有的力全都甩給滿滿一人承擔,你這本就不是!”
“你早就知道滿滿的份,承認吧,周文軒你就是故意接近,你親生母親死了,你懷恨在心,所以才想報復滿滿,只不過是你的工而已。”
從前周盛年對周文軒有多敬重,如今就對他有多摒棄。
周文軒明知道他喜歡霍盈滿,卻還是將心的孩搶走,周盛年總覺像是吞了只蒼蠅一般的難。
周文軒冷笑,他不打算和周盛年解釋些什麼。
因為有的人,就是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。
他被周家保護的太好了,從小就沒遭過什麼波折。
指一個養尊優的公子哥,知道他這些年有多苦多難嗎?
不,周盛年是不會共的。
他周文軒對霍盈滿有多認真,不需要告訴別人,因為這是他和滿滿之間的事。
周文軒最終還是松開了周盛年的領。
他不想對他手。
不管怎麼說,他們是名義上的兄弟,何況周家養育了他。
兄弟鬩墻,只會讓外人看笑話,周文軒把周盛年這樣的行為,當小孩子被搶了心玩的耍賴撒潑。
“隨便你怎麼說。”一味的口舌之爭,并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周文軒冷淡的看著這個弟弟,“周盛年,為了個人要死要活,多次對我手,你不稚?”
“為什麼你跟在滿滿后跑了整整二十多年,卻一直沒把你當男人看待,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?”
“因為你,永遠都是個弟弟。”
話落,周文軒松開了他。
周盛年的順著沙發,緩緩垂落下去。
他靠在椅背上,渾力一般,滿臉的失魂落魄。
周文軒的話,像是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。
畢竟都是周家人,周文軒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麼。
周文軒握著酒杯,喝起了酒,“你喜歡什麼?相貌?格?你覺得,你又有哪點,值得喜歡的?”
“是你三番四次,向打小報告?還是你自以為是的喜歡,對造了困擾?”
話落,周文軒不再吭聲。
周盛年卻是苦笑一聲,好像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究竟輸在了哪兒。
霍盈滿喜歡的或許一直都是的男人。
某些方面來看,周文軒確確實實,比他太多。
他緩緩地站了起來,奪過周文軒的酒杯,一飲而盡。
周文軒蹙眉看了他一眼。
有酒水順著下上流了下來,周盛年卻毫不在意。
見酒杯被奪,周文軒又拿起了桌上的另外一個酒杯。
誰料這時,周盛年忽然將杯子,和周文軒的了。
他的眼眶有些泛紅,細細一看,似乎還閃爍著淚花。
年心中自有一倔強,他強行將鼻尖泛起的酸了下去,隨后對著周文軒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“哥,你好好對。”
話落,周盛年將杯中的酒喝完,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。
他轉要往外走。
這一次,是真的要放棄了。
周文軒說的不錯,二十多歲的男孩兒,正是該在事業上發力的時候。
可是因為這件事,他已經頹廢了太久,整天渾渾噩噩,混跡在酒吧里,無所事事。
可周文軒的話,猶如當頭棒喝,狠狠地敲在了周盛年的腦袋上,強行讓他清醒過來。
可以是他的部分,但不能是全部,他年紀輕輕,不能因為不順,就自暴自棄,什麼都不顧了。
不管怎麼做,霍盈滿不喜歡他,就是不喜歡他。
的事,強求不來,他應該振作起來,把注意力放到其他的事上。
叔叔周樂凱當年沒能追到沈知念,孤單半生未娶。
他也不過只是傷心了一陣子,就化悲傷為力,將所有的力轉移到了工作上。
周家這些年飛速發展,在榕城占有一席之地,和周樂凱的努力不了關系。
如今,周樂凱閑暇時,喜歡種種花草,前不久,他提出自己年紀大了,準備找人接班,想要退的想法。
周家是家族企業,周樂凱又無子嗣,只有周文軒和周盛年這兩個侄子。
他準備將公司給他們其中一人來打理。
周文軒常年在國外,對周家的企業,并未手過。
而周盛年大學一畢業,就進了周氏集團,就是為了將來接手公司做準備。
周盛年忽然想通。
他覺得自己不能繼續頹廢下去了。
在叔叔手里資產翻番的周氏集團,等將來到了他這里,只會更上一層樓。
他要變得更加優秀,而不是整日自怨自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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