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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佛系田園》 第一千零三十一回

的反擊,使本家的某些長輩十分惱怒。

他們沒見過敢向婆家長輩報復的外來媳婦,不給一點教訓怎麼行?于是一時沖向老三投訴,忘了他不僅護短,且剛剛理完公司事務,大權在握。

護短,在外人面前護住自己人。而現在,在他媳婦和本家某些人之間,該選擇偏幫誰,一目了然。

和枕邊人相比,其余的都是外人。

那些氣憤的長輩本來指老三為了息事寧人,不惜出面教訓教訓他家那位小媳婦。沒想到他的心偏得這麼明目張膽,差點連累自家小輩的工作被擼了。

六叔是個見風使舵的人,聽著老三的語氣不對,立馬轉了話題。

對方畢竟是自家長輩,既然不再咄咄人,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農伯年不會趕盡殺絕,順坡下驢:

“……我知道他很努力,但幫忙填張表格不會花他太多時間。嗯,那就好,時間嘛,就有了……”

和對方結束通話,農伯年彎抱起小閨,問他的孩子娘:

“怎麼回事?”

“能有什麼事?”羅青羽牽著倆兒子,哼道,“還不是為了太爺太到咱家的事?你回公司更是一件大事。把他們嚇得,以為咱倆要挾天子以令諸侯……”

接著,把干媽最近到的力一五一十告訴他。不添油加醋,也不欺上瞞下,絕對經得起他派人查證。

農伯年當然不會查,有這時間多陪陪家人不香嗎?

長輩而已,計劃尚未,難免波及甚廣。大家忍耐些,等時間長了,說不定這計劃就完善了,或許將來還能把它推廣開來。

尊老是中華傳統德,理應代代相傳,以德服人,更能彰顯出農氏的大家風范。

所以,這事他就不手了,讓自己去搞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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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了,為什麼老是叔輩的人出面找麻煩?”抱過年哥遞來的小閨,羅青羽不解地問道,“如果他們真想拿輩分來你,讓那些伯父出面更有權威吧?”

“你下棋的時候,先出兵還是將?”農伯年抱起兩個撒不想走路的兒子,解釋說,“同樣的道理,叔輩先出手,若栽我手上,伯父們自會出來求……”

這麼一來,那些叔輩便欠了他們的人,將來要還的。

如果是他妥協,伯父們便能坐

而得罪老三的是叔輩,將來他沒理由找伯父們晦氣。讓叔輩充當馬前卒,是存了試水的心思,看他有多能耐,伯父們再針對他的實力作出有力的反擊。

總之,伯父們的目的是坐山觀虎斗,等老三和叔輩兩敗俱傷,他們便可以給他致命一擊。

可他們沒想到,是小青給的回應。

這丫頭行事風風火火的,不按牌理出牌,想出來的計劃雖有些糙,但人自有人磨。是打著孝順的旗號作出報復,縱然計劃失敗,也無傷大雅。

所以,他就不管了,等本家那邊反應吧。

“回家吃飯嘍。”

夜風微涼,月清亮,在山間的小路上,夫妻牽著三胞胎的小手,三三兩兩把家還。

……

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了?不可能的嘛。剛才那只是開胃菜,真正的大餐在后頭呢。

今天晚上,在大谷莊的禪意小院,家人歡聚一堂開懷暢飲。

曾孫子回來了,太爺太最是高興,多喝了兩杯小酒。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,眨眼之間,八點鐘過去了。

大谷莊這邊氣氛融洽,農家本家那邊怨聲載道,爭執連連。

那小青居然在八點鐘又找人打電話過來,簡直太過分了!有這麼目中無人、膽大妄為的外來媳婦嗎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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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電話過來罵了問安的員工一通,員工們說著千篇一律的解釋措辭。害得大家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無著力,憋屈得無以復加。

“學升的手機還沒開嗎?充電不用這麼久吧?他那什麼破手機啊?”

農學升的兒子、兒媳婦大把錢,什麼樣的手機買不到?至于省這樣嗎?

“不僅他的手機沒開,阿喬的也一樣,我看他們是存心的!和阿年那小子一樣偏心偏得沒邊了。大嫂,這事你得好好管管,再這樣下去,我們要被瘋了!”

農學升和葉喬的手機不通,之前和阿年通著話,現在也關機了。要說這里邊沒有貓膩,誰信啊?八是小青慫恿他關的機。

唉,這人果然是個禍水!

自從了農家的媳婦,老三的就變了,變得越發不可理喻,不再像以前那麼好說話。

尤其是現在,居然幫著小青報復自家長輩,活的養不的白眼狼。

“大嫂,我們是關心兩位老人的狀況,這就得罪小青了?什麼人啊這是?”
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……”

“你會不會說話?誰是鬼啊?”

“……”

看著一眾平輩、晚輩們齊聚本家,大伯娘著額頭,表示腦殼很疼~。只有一張,說不過這麼張口。另外,小青那邊今早發來太爺太狀況報告。

兩位老人家一切安好,太下午還和視頻通話來著。得知老三到家了,老人看著可興,可神了。

“別吵了。”大伯娘頭大如斗,心浮氣躁道,“小青這麼做還不是跟你們學的?現在知道找我了,先前你們打電話去擾阿喬,怎麼沒人跟我說一聲啊?”

早干嘛去了?就許他們打擾人家干媽,就不許做兒的以牙還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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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一說,在座的各位心里略虛,但很快就有人辯解:

“我們不是打擾,大家想一想,老太爺這兩年的子本來就不太好……”

“閉。”大伯娘白他一眼,打斷他的話,“我今天剛跟他們通過話,那氣比在家里好多了。”

剛才說話那位是某家的上門婿,是在座最年輕的一位。四十左右的年紀了,干啥啥不行,溜須拍馬第一名那種。

老婆在公司上班,他拿著老婆的錢和朋友開了一間小公司。

當老板了,雇人回來干活,他當起甩手掌柜來。

專門在外邊花天酒地,結各路豪門權貴,天往八卦堆里鉆。時間長了,腦子里裝的都是攻心計。眼下,他被大伯娘的話噎住了,猶自強辯:

“這正是可怕之!你們想想,阿年和那小青最拿手的便是搞藥研究,指不定他們給二老服了什麼虎狼之藥……”

“你閉!”

越說越不像話,這次不等大伯娘出聲制止。其他叔伯已經一起怒瞪,一起發聲打斷他的話。

“……”

那人攤攤手,得,他不說總行了吧?嘁,明明大家都是這麼想得,偏要故作姿態,假仁假義,惡心。

不管他怎麼想,那些人齊聚管家的大伯娘這里,你一言我一語,七八舌地向大伯娘等人投訴。投訴容無非就是,兩位老人家在老三家的時間太長了。

若不盡快接回來,將來損失最大的便是大伯娘的兒子,目前的企業掌舵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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