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該對你做的都已經做了,而且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,我不想讓你再傷害我了!”
白燭從來沒有想到季淮南會這麼說。
被這個消息驚的軀都在微微的搖晃,只覺一道雷劈了腦海。
隨后臉上出了一抹苦笑。
白燭平復了一下心,用手指著季淮南擲地有聲的說道:
“我白燭從來都不欠你什麼!”
“我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,別以為我喜歡留在京都,也別以為我就會選擇賴在你的邊!”
季淮南神漠然的搖搖頭,心里的郁悶無發泄,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不用說那麼多,沒有用了,你只需要離開度就行了,孩子的事也不用你管了。”
他現在也不考慮誰欠不欠誰的問題了,他只想讓孩子能夠平安。
這時醫生從急救室里出來,那幾個輸的人也都從隔壁的房間走出來了。
醫生摘下口罩,對著在這里等待消息的人說道:
“現在量供給充足,孩子已經離了危險了,一會孩子就可以轉移到監護室!”
說完醫生又重新的戴上口罩進到急救室還有收尾的工作需要他理。
這是擔心在外面的家屬等待的著急,所以他提前出來說說況。
而且他也看出來了,這些人都是上流社會大家族的人,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。
所以盡快的把孩子離危險的消息送出來,也能讓這些人不在外邊吵吵鬧鬧。
楚慕白看到了白燭臉上的悲傷的神,心里非常的心疼,他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。
這等于是利用完了白燭,現在孩子沒事了,又著白燭從這里離開。
特別是季淮南說出來的那句離開京都永不相見的話語,更是等于用一把刀子扎在了白燭的口。
看到白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楚慕白對著白燭說道:
“我們走吧,這里本就不值得我們留,這里的人也不配讓我們再留下!”
他轉又看著季淮南,聲音冰冷的說道:
“別以為你們為白燭做了什麼,別以為你們有多麼的高尚,只不過是你們丑惡的臉偽裝起來了。”
“一直以來都是你季淮南,白家,還有季家欠白燭的,白燭本就不欠你們什麼!”
白家的人聽到楚慕白這麼說,頓時有人不服氣的回懟。
“小子,你說什麼呢?別以為來了幾個獻者就有多大的功勞了,現在還敢指責我們!”
“我們把這個白眼狼養了這麼大,現在不認我們家族了,還說我們欠的?你開什麼玩笑!”
“呸,不要臉的人真多,還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戲了,真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!”
季家人也因為楚慕白的話不高興了,而且這些人都是老巨猾。
現在他們也聽明白了,要是白燭從京都離開又永不回來,這就代表著季淮南已經放棄了白燭了。
所以很有可能白恬兒將會為季淮南的妻子。
這也就意味著季家和白家還會繼續的聯姻。
這時候當然要站在白家這一面,大家一起同仇敵愾。
雖然他們也激楚慕白找來了獻者,但是這可是在說著詆毀他們家族的話語。
他們這些人當然心中不滿了。
“白燭當年逃婚給我們家族名譽帶來了多大的損失,又給季淮南帶來了多大的痛苦,還說不欠我們的?”
“季淮南為了和白燭在一起,當初可是放棄了許多的生意,最終白燭是怎麼做的?還說不欠我們的?”
“我們家族都為上流圈子的笑柄了,季淮南還在尋找白燭,可是花了不人力和力,結果換來的卻是這樣子的局面!”
這些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一樁樁的往事都搬出來。
雖然沒有指責楚慕白,但是從他們的話語當中能聽出來就是反駁楚慕白的話。
楚慕白原本想要把白燭直接帶走了,現在聽到這些人說的話,他臉上的那抹鄙夷笑容越來越濃郁。
這些人還真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的事了,這些人還真是道貌岸然,現在還在睜眼說瞎話!
真以為我不敢把當年的事說出來嗎?真以為白燭就會任由你們欺負嗎?
白燭不說出當年的事,那我說出來,我必須要讓堂堂正正的從這里走出去!
我要告訴你們,為什麼你們兩個家族都欠白燭的!
楚慕白的眼底多了一抹怒火。
今天就要把這一切都揭,看看這些人還有何好說,看看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還想要怎麼再欺辱白燭。
楚慕白冷笑著盯著這些人,最后目停留在了季淮南的上,他說起了當年的往事。
“在十四年前,白燭曾有一段時間逃課,離開了年班,因此就錯過了一場最重要的考試。”
“后來回到了學校,被懲罰罰站了一晚上的時間,而且還因此生了一場病!”
最開始這兩個家族的人還在小聲的議論著有人還想說話,但聽到楚慕白的話又看見那冰冷的眼神,這些人都不在言語了。
季家的人不知道楚慕白為何提起十四年前的事,但是也想要知道真相,所以大家伙心頭疑的時候都閉上了。
楚慕白繼續的說著自己知道的當年的事。
“問白燭原因的時候,白燭本就不說,只是說著自己的一位哥哥看不見了!”
楚慕白冷笑的看著季淮南用手一指他: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白燭里所說的哥哥應該就是你吧!”
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,季淮南有些懵,這才知道自己當年是有多麼的錯誤。
原來小時候那個默默陪著自己的人是白燭,而并非是蘇悅。
季淮南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了,其實當時他也并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。
“白燭不是早早的就去了年班了嗎?怎麼還有其他偏頗?”
季淮南說出了自己的疑。
白燭在旁邊對著楚慕白搖搖頭,是不想讓楚慕白在提及這些往事的。
因為在說這些事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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