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南心中已經決定,即便是付出所有的家,也要和白家那邊退婚。
何況白家那邊也未必敢獅子大開口,直接就索要他的全部家,所以這個事雖然有難度,但還是有得談。
即便白家真的想要他的財富,但是他們的家族也不會坐視不理。
這事很可能最終的結果是白家那邊拿到一小部分的賠償,季淮南的家族又會收回他的一部分權利和資產。
季淮南既然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,就要去為了這個目標斗努力。
他找到了白家的老爺子。
白老爺子見到季淮南來了,他臉很是冷淡。
這兩天就看到白恬兒在家里悶悶不樂,而且時常又是掉著眼淚。
他也問了其中的原因,聽說是和季淮南鬧了矛盾了。
原本,他以為小兩口斗斗,那就是老話講的床頭打架床尾合。
所以今天季淮南過來就是想要和好來的。
他作為白家的人當然是要向著白恬兒,必然是要給季淮南幾分看看。
不然,日后季淮南還有可能經常的會欺負白恬兒呢。
所以即便是他對季淮南的到來心有些期盼,認為白恬兒終于可以不用傷心難過了。
但坐在這里,他還是故意的板著面孔。
他對著季淮南說道:
“雖然我對于你們年輕人的事弄不大懂,而且我也不想干預你們年輕人的事。”
“但是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的孫,我平時和白家人都是會疼我這個孫的。”
“我孫這兩天因為你們兩個的事,可是沒哭,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代!”
正常況下,長輩都已經這麼說了,那當晚輩的肯定是先認錯,然后再說出自己以后一定要怎麼怎麼樣。
一定要對另外的一半好,一定不要讓長輩心諸如此類的話語。
白老爺子都準備好了,等到季淮南說這話的時候,他一定先端住了架子。
不然,季淮南還以為很輕易就可以得到原諒,又可以將白恬兒哄好呢。
所以一定是先難為難為對方,然后再選了一個恰當的時機。
等季淮南說幾句好話,他讓季淮南知道他們白家也不是斤斤計較的家族。
這個事可以就這麼過去,但是下一次千萬要好好的對待白恬兒。
白老爺子都端足了架子了,準備接下來迎接季淮南的道歉。
但是他看到季淮南的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,表變得越來越嚴肅。
當他還以為這是季淮南對待這個事特別認真,所以才會如此的時候。
他卻聽到了一個自己以為聽錯的話:
“白老爺子,今天我過來主要的原因,就是想和白恬兒退婚。”
“我認為我們兩個并不合適,多的原因我就不說了,你們家里的人也可以問問做過什麼。”
“啥?”白老爺子胡子差點都撅起來,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了。
“我說我和白恬兒在一起不合適,的格我接不了,所以經過慎重考慮,今天過來是準備和白恬兒退婚的!”
季淮南又說了一遍自己過來的目的,白老爺子這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。
他瞪著眼睛看著季淮南,見到對方依舊是保持剛才的嚴肅的表,這本就不像是發瘋的樣子。
他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,會讓季淮南跑到這里來退婚。
白老爺子帶著笑容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,他氣得渾都有些發抖了。
因為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的婚姻,可不是兒戲,也并非是一個人和兩個人就能夠決定的。
這可是家中的長輩坐在一起研究了許多次,才有了現在的結果。
季淮南自己跑來了這里說退婚就要退婚了,這簡直是在侮辱他們白家。
“你們季家是大門大戶,但是我們白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今天,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,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麼辱我們白家!”
“真以為我們白家是好欺負的了,你們說訂婚就訂婚了,說退婚就退婚來了!”
白老爺子氣的直拍桌子看著季淮南,此時眼睛已經變得紅,就好像季淮南屬于他們白家的仇人。
季淮南也知道這個事,就算是把事的前因后果全都一個一個的都擺出來。
但是白家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借口,就算是白恬兒也會有其他的借口。
所以如果說這件事的是與非,想要達到退婚的效果,那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,白家確實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,就算是他們的家族要比白家強一些。
但也并非隨意的能夠拿對方。
今天對方擺出了這樣的態度,在他的心里是早有預料的。
季淮南并沒有退,也并沒有害怕,他來這里就已經做好了面臨力的準備。
他對著白老爺子說道:
“我和白恬兒之間究竟有什麼事又為何走到了這一步我就不說了,想必老爺子也沒有興趣聽這些細節!”
“今天我既然提起了這個話題,就表明我的心意已決了我就是為了退婚而來,也不想再耽誤我們兩個彼此了!”
季淮南頓了頓,繼續游說道:
“這對我們兩個人來說或許都好,也許白老爺子覺得兩個家族之間會因此到影響。”
“但我卻認為與其稍稍有些影響,怎麼也比有更大的影響強。”
“我和白恬兒現在在一起正好應了一句話,那就做長痛不如短痛,所以今日我才來此!”
白老爺子一聽季淮南都拿出這樣的話來形容了,氣得渾抖,指著季淮南說道:
“你是說和我的孫在一起是痛苦,你是說我的孫配不上你,你是說我們白家高攀你們家族了?”
季淮南知道這三個問題并不好回答。
這其中既涉及到了個人的,又涉及到了商業的利益,更涉及到了兩個家族以后的往。
他把心一橫對著白老爺子說道:
“我只是說和白恬兒不適合,我們兩個人的格有差異,這和生意有沒有關,和家族關系有沒有關,全靠白老爺子和家族人理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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