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堯想下車,又怕周圍有思思姐的人會看見。
等待的這幾秒,他迫不及待想抱抱自家喬寶貝。
小蠻開了後排的門,直言道,“先出去了再抱。”
周靳堯隻好按捺下心裏的思念,啟車輛,離開了這裏。
路上,他時不時過後視鏡看著小家夥。
“寶貝…怎麽不說話。”
小家夥靠在媽媽懷裏,蔫蔫的。
“喬喬?”周靳堯又喚了一聲。
喬喬看了他一眼,算是回應他了。
小家夥今天有點不對勁,“今天怎麽了?”周靳堯問。
“這幾天有點冒。”
“冒了?”
“嗯。”
周靳堯蹙眉道,“怎麽沒跟我說一聲呢。”
小蠻說,“又不是沒人帶,跟你說你難不還要過來親自照顧嗎?”
周靳堯說,“喬喬是我閨,難道我不心疼嗎?”
“你以什麽份來照顧?”小蠻著他,“你跟我爸媽怎麽說?叔公嗎?”
“一個叔公待跟親閨似的,這誰看不出來?”
而且不能讓他抱著孩子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因為,這樣一來,一眼就看出端倪了。
兩父不在一起,沒人會想到這茬上來。
周靳堯心裏有點煩悶。
為父親,他連一個關閨的份都沒有。
不悅的咬了咬牙關,沒有再說話。
小蠻當然看出來他的不爽。
他在對孩子這方麵,確實好的沒話說。
反正這關係斷也斷不了了,喬喬有多一個疼的人,這也不算壞事。
小蠻說,“你要實在想驗驗正兒八經當爸爸的責任。”
“那雙休這兩天就給你帶咯。”
周靳堯隔著後視鏡看了一眼,這算是在商議的語氣了。
抗拒的態度不那麽強烈,周靳堯的心裏也舒緩了很多。
嗯了一聲,“給我吧。”
小蠻哼笑道,“到時候沒人替,連飯都到不了口的時候也別找我。”
小孩子一生病,是最傷腦筋的,比大人生病還難熬。
他是沒驗過。
也沒事,他要是願證明自己,想帶就帶吧。
自己難得清閑一點。
到了別墅。
周靳堯下車,打開後排車門,將小家夥抱了下來。
探了探的小臉,發燒倒是不燒了。
但是神蔫蔫的,沒什麽勁。
“喬喬。”周靳堯喊。
小家夥揪起腦袋看了他一眼,似乎在問我幹哈?
然後又靠了回去。
周靳堯握握的小手,“今天怎麽不跟爸爸說話了呢?”
小蠻每次聽他自稱這個份渾不舒服。
“你能不能換個法?”一言難盡道。
周靳堯說,“我本來就是。”
小蠻無言以對。
“但是,你這樣會讓別人懷疑的。”
“懷疑什麽?懷疑我是爸?”
問得好像好像腦子有點傻似的。
說是這麽說,但是…
“我不想讓別人知道,現在帶孩子出來給你看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。”
“你不說我不說,誰知道?”周靳堯說。
“你現在不就是在教孩子喊你爸爸嗎?”小蠻說。
周靳堯反駁道,“我就算不教,難道一輩子不會喊爸爸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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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小蠻被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氣急敗壞的吐了個你字,什麽都說不出來了。
周靳堯提步進了屋,樓下的大廳裏麵添了很多小孩子的玩。
若是懷裏的小寶貝肯下地,會玩得不肯回家。
但是現在什麽好玩的對都不奏效了。
病怏怏的趴在爸爸肩上對啥也沒興趣。
任憑周靳堯怎麽跟說話都不好使。
反正就是不搭理人。
小蠻擱一邊看著他們的互。
他一個不怎麽說話的人,在孩子麵前還知道怎麽逗笑。
可真是一降一。
既然他這麽好耐心,那就給他自己折騰咯。
這兩天寶寶生病,都被折磨得沒睡好。
於是躺在沙發,懶洋洋的刷手機。
也沒管那兩父在幹嘛。
周靳堯將小家夥放在爬爬墊上,超級大的墊子,堆了好多玩。
喬喬爬著爬著有點想要站起來學走路的趨勢了。
周靳堯彎下腰,握著的小小的手,“來,爸爸教你走過去。”
有了爸爸的扶持,小喬喬站了起來,巍巍的邁出一步。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周靳堯笑說。
小家夥的小腳丫踩在地上,一步步前進,雖然不穩但是很勇敢。
屬於自己的小人兒又長了一點點。
就像進了一個新的裏程碑那樣,每一個爸爸都會驕傲自豪。
小家夥走到玩旁邊,周靳堯放坐在地上。
許是找到好玩的了,看著稍微有了點神氣。
冒還沒好全,還有點流鼻涕。
這段時間南城這邊是回南天,的很,很容易病毒冒。
夏天暴雨臺風,春秋又是氣重的回南天。
所以他一直想把小家夥養在京城。
瞧瞧這個心肝小寶貝…周靳堯給鼻涕。
剛完鼻子小家夥一個噴嚏,一個大鼻涕泡泡冒出來了。
一臉無措的看著爸爸。
周靳堯心疼的擰著眉頭。
又了張紙巾給幹淨,力道輕得都不敢用力。
“蠻蠻。”他喊了一聲,“喬喬的藥帶來了嗎?”
後沒有靜。
“蠻蠻?”
隻剩下視頻還在重複播放的聲音。
周靳堯抱著孩子起去看了看。
小蠻倒在沙發裏,手機覆在口,歪頭補著覺。
眼瞼下的疲憊眼可見。
周靳堯推了一下,小蠻一下驚醒,懵圈的“嗯?”了一聲。
“喬喬的藥帶來了沒有?”
小蠻閉上眼睛,“在包裏。”
說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隨後關了,翻個繼續睡覺。
周靳堯的目不經意掃到了一晃而過的短視頻。
是平臺推送的腹男的視頻。
曖昧的氛圍燈,年輕的。
甚至男人的臉都不要了,跟個仆人似的跪著。
裏還叼了玫瑰花。
周靳堯暗暗咬了咬牙關,不屑的別過眼。
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!
在包裏翻出小家夥的藥。
就連包上的飾品吊墜都是二次元的男角。
娘們唧唧的。
喜歡的就是這種比人還缺男人的類型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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