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一會兒,才回過神來,憤怒地大聲吼道:“邱憶云,你有沒有良心?我可是你從小到大的好朋友,還是你的娘家人。你就這麼對我,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?”
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。
沈清寧見狀,不不慢地說道:“是你自己說要走的,我媽同意了,你這會兒又不樂意了?”
“我……我那只是說的氣話。”邱憶芬支支吾吾地說道,試圖給自己找臺階下。
沈清寧毫不退讓:“咱們現在已經產生了隔閡,再繼續相下去,也沒什麼意義了。你明天收拾東西就走吧,我會重新招聘一位新的保姆。”
心里清楚,今天已經和邱憶芬產生了這麼大的矛盾,為了家人以后的安全,防止日后報復,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用。
邱憶芬在這里做保姆,是這麼多年來做得最輕松的一次,工資也是最高的。
看著邱憶云有個這麼有錢的兒,心里一直嫉妒。
所以才想著找個辦法漲漲工資,可沒想到,最后卻弄巧拙,不蝕把米。
現在沈清寧要辭退,自然是一百個不愿意離開。
連忙說道:“我只是想給我們家蕊蕊討回公道,你們沒必要把事做得這麼絕吧?那我不讓你道歉了,總行吧?蕊蕊,來,跟回房間。”邱憶芬說著就要帶趙蕊走,
“等等。”沈清寧一個箭步,橫在了邱憶芬面前,擋住了的去路。
“抱歉,我已經決定辭退你,請明天收拾東西離開。”沈清寧的眼神堅定,語氣沒有毫商量的余地。
邱憶芬氣得滿臉通紅,大聲質問:“我都已經讓步了,沈清寧,你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嗎?”
見沈清寧臉冷沉,眼神中著決絕之意,知道自己和說什麼都沒用了。
于是,轉過頭,對著邱憶云苦苦哀求道:“阿云,咱們可是從小一起玩兒到大的好姐妹,你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兒欺負我不管啊。”
的聲音帶著哭腔,眼神里滿是期待,希邱憶云能幫自己向沈清寧說話。
邱憶云支持自家兒的決定。
說道:“阿芬,你回房間收拾東西去吧。”
邱憶芬聽到這話,徹底惱怒。
“行,你們都欺負我是吧,我又沒做錯什麼事,我才不走。”雙手叉腰,一副耍賴的模樣。
沈清寧看著邱憶芬,冷冷地說道:“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你到底走不走?”
邱憶芬咬著牙,惡狠狠地說:“不走,我們有合同,我沒犯錯,你就不能單方面解除合同。”
私下里好好看過合同,這份合同是最后的底牌。
只要抓住這一點,就還有留下來的希。
沈清寧著邱憶芬冷笑一聲,笑容里帶著一嘲諷。
“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覺吧?”
沈清寧的話像是知道了什麼,讓邱憶芬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邱憶芬自認為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經很小心很蔽了,相信沈清寧不會發現。
但聽到沈清寧的話后,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了一慌。
不過,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: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我邱憶芬行的端做的正,絕對不會做一些喪良心的事。”
沈清寧原本心底還留存著一善意,并不想讓邱憶芬太過難堪,畢竟和媽媽是好朋友。
可邱憶芬呢,不見棺材不掉淚。
沈清寧覺得也就沒必要再給留面子了。
沈清寧眸一冷,拿起手機,從里頭找出一段視頻,而后將手機屏幕轉向邱憶芬。
視頻里,趙蕊像個撒歡的小瘋子,手里握著薯片袋,在黑的真皮沙發上蹦來蹦去,薯片從袋子里不斷地飛出,星星點點地濺落在沙發上、地板上,一片狼藉。
接著,趙蕊從沙發上一躍而下,隨手拿起紙巾,隨意地手,而后手腕一揚,紙巾便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。
季安安見狀,皺著眉頭勸:“趙蕊,你能不能不要丟垃圾,這樣不好。”
可邱憶芬卻像母護崽一般,瞬間站到趙蕊前,眼睛斜睨著季安安,聲音里滿是怪氣:“安安,這家里的衛生都是我打掃的,又不用你心,你管這麼做什麼?你要是不想在客廳玩,就回房間看書去。”
趙蕊也跟著狐假虎威起來,雙手叉腰,大聲嚷嚷:“對啊,我打掃衛生又不用你手,你管什麼閑事?趕走,不然我揍你!”
趙蕊比季安安大三歲,個頭也高出一大截,形上的優勢讓顯得格外囂張。
家里只有季安安自己,孤立無援。
無奈之下,只好默默地轉回了自己房間,但眼神里卻著一子不甘。
趙蕊見季安安走了,得意勁兒上來了,沖著季安安的后背吐了吐舌頭。
隨后仰起頭,滿臉諂地問邱憶芬:“,那個小賤種不會去告狀吧?”
邱憶芬臉上堆滿了笑容,手輕輕了趙蕊的腦袋:“放心吧,就算去告狀,也有辦法讓別人不信的話。”
“你好厲害呀!對了,我好喜歡小賤種的洗漱用品,我能用嗎?”趙蕊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。邱憶芬毫不猶豫地點點頭,語氣里滿是寵溺:“你當然可以用啦,有在,你就把這兒當自己家,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。”
“謝謝,我等會兒就用小賤種的牙缸刷牙。”趙蕊興得跳了起來。
視頻到這兒,沈清寧按下了暫停鍵。
盯著邱憶芬,聲音里帶著質問:“你現在還覺得我冤枉你了嗎?”
話音剛落,邱憶云便跟其后,聲音里滿是痛心:“阿芬,我可是真心把你當好姐妹,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?”
邱憶芬怎麼也沒想到,家里竟然裝了監控,這讓瞬間慌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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