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嘖嘖嘖,寶,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。】
夏天鬼鬼祟祟的蹲在樓梯口,不過半小時,就看到了查房的警察。
五分鐘后,滿臉呆滯且衫不整的方錦英和那兩個男人被警察帶走了。
收到消息之后的溫南溪笑的直不起腰。
“溫明德啊溫明德,你也有今天啊。”
躺在床上,閉了閉眼,很快便睡了過去。
又夢見了小時候的日子。
那時候母親還在,溫明德還是一個好父親。
常常將舉過頭頂,讓騎著他的脖子,在草地上奔跑。
那風吹過耳畔,讓溫南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。
后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?
大概是四歲,媽媽開始變得郁郁寡歡,總是對著溫明德換下來的服發呆。
從此家里爭吵不斷,經常深夜被他們吵架嚇醒,哭的滿是汗。
再后來,方錦英找上了門。
記得那天媽媽和方錦英撕扯起來,也去幫忙,卻被趕回家的溫明德一把推倒。
從那之后,媽媽的神狀態就不太好了,總是暴躁或者低落,一把一把的吃藥。
整個人像個瘋子,唯獨在面前才像個正常人。
半夜醒來,溫南溪了眼眶,枕頭了一片。
起來洗了洗臉,卻睡不著了。
腦海中回響著溫明德今天的那些話。
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?
為什麼溫明德不自己,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呢?
想不通,坐在床上放空大腦。
不知道想起了什麼,溫南溪突然一驚。
溫旭東只比自己小半歲,也就是說,溫明德其實早就出軌了,但是他一直瞞的很好,從來沒讓家人發現過。
那為什麼后來又被發現了?
難道說……溫明德是故意的?
這個猜想讓溫南溪不寒而栗。
溫明德是故意的,故意讓媽媽發現自己出軌,讓小三上門,不斷的刺激媽媽,讓媽媽患上躁郁癥,變一個瘋子……
突然迫切的想回京都,想當面問一問溫明德!
輕微的開門聲傳來,溫南溪嚇了一跳,隨后被摟進一個懷抱里。
“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?”
悉的氣味讓多了些許安全,連繃的神都放松下來。
回手抱住傅辭宴的腰,聲音里還帶著點鼻音:
“你不在,我睡不著。”
傅辭宴心里化一汪水,一夜未眠的疲憊消散:
“對不起,我回來的有點晚了。”
溫南溪看了看時間,凌晨五點,笑了笑:
“我還以為你要晚上才回來呢,這才凌晨,你這哪里是回來晚了,分明是回來早了。”
傅辭宴擔心冷,將被子拉過來搭在上:
“我這不是想早點看見你,我也想你想的睡不著。”
聽他這話,溫南溪就知道他一夜未睡,把他也拉到床上:
“困了吧,一起睡會兒。”
傅辭宴:“我先去洗個澡,你困了就先睡。”
溫南溪在被子里點了點頭,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,那難的勁終于過去了。
半睡半醒間,被傅辭宴攬進懷里,溫南溪習慣的抱住他的腰,靠在他膛上蹭了蹭。
傅辭宴被蹭的起了火,微微把腰往后挪了挪,生怕又硌著:
“有心事嗎?”
溫南溪微微抬頭:
“我想回京都一趟,你要陪我嗎?”
傅辭宴:“我能不能問問,回去做什麼?”
溫南溪:“我有點事,想親口問問溫明德。”
“好。”
傅辭宴的話里帶著寵溺:
“申請航線要提前一天,我們后天出發好嗎?”
雖然有些心急,但是溫南溪還是應了。
私人飛機可比買飛機票舒服多了。
把這件事定了,溫南溪也放松了,很快便睡著了。
黑暗里響起一聲嘆息,傅辭宴輕吻著溫南溪的額頭,眼里滿是憐惜。
……
兩天后,溫南溪再一次站在了京都的土地上。
京都要比海市冷一些,傅辭宴給溫南溪多披了件外套,生怕凍著。
“直接去溫家?還是先回家休息一下。”
溫南溪搖搖頭:“先去溫家吧,事解決完再回去。”
到了溫家門口,還沒進門,就聽到里面吵的不可開。
乒鈴乓啷的打雜聲不斷響起,溫南溪皺著眉:
“這是要拆家?”
傅辭宴:“方錦英前天因為嫖娼進了局子,今天才被領回來,也不知道是誰舉報的,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,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溫明德被戴了綠帽子了。”
舉報人溫南溪了鼻子:
“咳,還有這種事。”
傅辭宴點頭:“是啊,溫明德這一家子,現在可是京都的風云人,前段時間溫明德父子為了一個人大打出手住院,現在溫太太嫖娼被抓,他們也算出名了。”
溫南溪徹底忍不住笑了,雖然說溫明德是親爹,但是看著親爹倒霉,還有意思的。
“走吧,我們來的還巧的,撿了個熱鬧看。”
傅辭宴走上前推開門,目一片狼藉,各種杯子瓶子摔了一地,像是放了八只哈士奇進來拆家一樣。
傭人保姆們躲在角落里看戲,瞧們的津津有味的樣子,就差一把瓜子了。
溫明德臉上被抓了幾個口子,怒不可遏的掀了一個桌子:
“你這個潑婦,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你,你竟然敢綠我!我哪里對不起你了!”
方錦英頭發蓬,但毫不落下風,把柜子上那些致的工藝品一個一個的向下摔,一邊摔一邊怒道:
“你還好意思說我?你在外面養的那些妖艷賤貨以為我不知道嗎?溫明德,我看你就是個搞外遇上癮的爛貨!”
溫明德躲開碎裂的瓷,氣急敗壞:
“瑪德,方錦英,我當初要是不搞你這個外遇,你還進不來溫家的門呢!”
方錦英:“呵呵,溫明德,你真是恬不知恥,不是你貪圖賀晚楓的資產,才故意勾引我,讓我做小三,你是真的喜歡我嗎?你分明是想借我的手死賀晚楓!”
溫南溪臉一僵:
“溫明德,你當初是真的想死我媽媽?”
空氣瞬間安靜,溫明德臉大變:
“南溪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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