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大學生不能逗!
容易惹火燒!
特別得不償失!
許熹已經醒一會兒了,但不想睜眼,反正也起不來。
姜肆隔一會就要看一下,十一點多的時候端著早餐進來了。
“想吃什麼?”
“想吃嬤媽熬的紅豆燕麥粥。”
姜肆:……
“這里有椰燕麥……”
“不喝不喝不喝!哎呦!”
搖頭搖得太快閃到了脖子,許熹子一又倒在床上。
姜肆把早餐桌搬開,把人從被子里挖出來。
“下周陪你回老宅喝粥。”
“我本來可以今天喝的!”
姜肆言又止,神糾結,最后無可奈何。
“我的錯,是我自控能力太差,可……”
“什麼‘可’?你還要轉折?是不是得到了就開始不珍惜了!”
姜肆彎腰道歉,聽到這句差點給跪了。
“這麼大的罪責,你要嚇死我嗎!”
“我不,我不吃,我要躺著思考人生!”
“要吃小蛋糕嗎?三層水果的那種!”
許熹躺在搖椅里吃著小蛋糕,曬著太,姜肆坐在旁邊的地板上干活,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PPT做得溜到飛起。
許熹偶爾轉頭看一眼,屏幕的另外一邊是個流群,里面的信息刷的飛快,都在夸姜肆。
這個是我實習生群,里面十來號人,都是分析小組的。
姜肆本來想做實或者執行端,第五面試的時候還強調過這個意向,但后來還是沒有選上,負責的經理還說很有一步到位的,后面群里有人知道幕,說他們這一批只要了一個,人家老爸是合資的第二大東。
“哇,都要選你做小組長啦?姜肆同學人氣好高!”
“后面會是匿名投票。”姜肆說著給許熹腳上套上了子,讓的腳踩在自己膝蓋上,“要不要打個賭?”
“什麼?”
“小組長肯定不是我。”
“為什麼這麼確定?”
“賭不賭?”
“賭!”
許熹說完了又一頓,“賭什麼?”
姜肆笑了,“害怕了?”
“怕什麼?你還能吃了我啊!”
許熹不追問彩頭了,反正都是口頭賭約,真的輸了,姜肆要的東西太過分,就耍賴!
給自己找好后路的許熹點點頭,無比自信的抬手和姜肆擊掌。
這個冬季下雪遲了些,姜肆都開始期末考了,鵝大雪才姍姍來遲。
許熹和師姐師兄們在房間里烤地瓜和板栗,著窗外的大學回憶那些艱苦歲月。
“我高二那年突降一夜降溫,下凍雨,老一輩人都沒見過的景象,水落在地上就冰,溜溜的,什麼車都開不了,走路都容易摔跤,高三的說要世界末日了,這是前兆,我們還高興的,都不用高三了。”
陳琦說完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惋惜,好像世界末日沒來,自己有種被辜負的憾。
“我們高一的時候看高二去郊游,也要去,班主任再三強調到了外面要遵守紀律不能給學校丟臉,不能像高二的某些學生一樣去人家的玉米,結果自己因為摘人家桃子,和分贓不均的高三班主任打起來了,最后還都掉河里了。”
劉行行的這個比較離譜,馮玉笑地差點被板栗噎死。
“只是打架掉河里就還好吧!”董恩云淡風輕的擺手,“我們班主任還是年級組組長,對紀律這種東西看的特別嚴,生不準戴任何首飾,紅繩手鏈都不行,長發的絕對不能散著,男生的頭發不能過耳朵和眼睛,反正就是覺得學生不該把力放在外貌上,我們全校第一名是個男生,從高一優秀到高三,他家里好像對他要求也特別嚴格,高三有次生病,發揮失常考了第二名,他一家人都來學校鬧,他媽要死要活的,說他考不上京大就是給祖宗丟臉,就是白養了這個兒子!”
馮玉:“這就有點過分了吧。”
“我當時就在現場,我們四個實驗班都在五樓,媽著走廊的欄桿要跳下去。”
董恩好奇的追問:“然后呢?跳下去了?”
“當然沒有,我記得第一名當時表特平靜,我們還說他心理素質很強大,然后高考那天直接玩消失,媽在考場門口發瘋,一家人都在外面擾考場,帶著一自己孩子沒考,其他人也別想好的狠勁,然后就都被警察帶走了。”
“結局呢?”
“第一名取了家里的儲蓄跑了,臨走前還放了把火,把家燒了。”
“啊!”
“哎呀!”
“臥槽!”
“狠人啊!”
馮玉慨,“你們高中不是也彩的嗎,有極端天氣,極端班主任,極端第一名,我的高中就只有枯燥的刷題,一點同學間的小曖昧都能八卦大半年……下個誰了??你的高中呢?”
彥青推了推厚重的眼鏡搖頭,“我學校也沒有,就是我高二就考走了,然后聽說好像有一屆學生跳樓,然后媽媽也跟著跳了,從此之后學校開始鬧鬼!”
馮玉嘆氣,“好點的呢?小熹?你來?有沒有好點的?”
“我覺得我一直都好的,高三和大家一樣都在努力做題,學校供暖,班主任不會為了水果打架,也沒聽說有極限施的老師家長,沒學生跳樓,畢業后一半國外一半國,現在一半被關一半被查吧。”
眾人:……
馮玉:“這個就不該問你,你一看就是別人家的孩子,一路順風順水順財神的,本科的時候還能找個學弟當男朋友!”
說起這個話題陳琦就來勁了。
“現在進來的學弟是一屆比一屆想法多啊!我們那個時候還是傻傻的男追,請吃飯看電影送花送品牌的,現在都是想發展先說說家庭條件配不配,不要談了半天全都浪費了,賊現實!”
許熹有點奇怪,“學弟這麼挑啊,那就找師兄唄!”
陳琦:“師兄不是被剩下的就是被淘汰的,誰傻啊!”
許熹默默的看了一眼讀研的幾個師兄,旁邊的彥青也很有危機意識,“找媳婦都這麼難了?你早說我就把補卡給鹿鹿了!”
馮玉扼腕,“你那才幾個錢,一年的補能不能給鹿鹿買個包?”
彥青搖頭,吸了吸鼻子,“那肯定不能。”
劉行行和董恩一陣嘆氣,“太難了,真的太難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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