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熹隔天就去現場看了一次,相關的技人員跟在邊介紹,聽到許熹口而出的專業語還愣了一下。
許熹以前跟過教授做相關模型,對這些東西并不陌生。
菲歐娜不遠不近的跟著,聽到外面的嘈雜轉走出去。
邱明志果然跟過來了,看到菲歐娜笑著開口:“妹子小小年紀可真勤,這麼早就過來了,在哪兒呢?”
菲歐娜不說話,自然有人攔住了想進去的邱明志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昨天老爺子知道許家妹妹過來,還特意叮囑我過來多多照看著,這地方又臟又的,哪里是這麼貴的妹子能來的地方,是不是里面的人不好好干活,需要敲打的給我來就行。”
“邱總這邊是我許家的地盤,您別越界,讓我們不好做。”
“這話就嚴重了啊!”
邱明志說著眼睛還在往里面看,可惜只能看到重重疊疊的人影,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已經是個什麼況了。
許熹沒多久就出來了,鼻尖上不知道在哪里蹭上了一塊灰塵,接過菲歐娜的遞過來的紙巾了兩下,鼻尖被自己紅了,更襯得小臉是水的白。
“許妹妹……”
許熹摘掉腦袋上的帽子,里面的有些悶熱,走了一圈額頭上就黏了幾縷汗的絨發。
“太累了。”
邱明志聽到許熹的抱怨笑了,“這些都是活,哪里能讓你來盯著,我就在這里呢,需要做什麼不過許妹妹一句話的事。”
許熹徑直往前走,“上都是味道,我要先回去洗漱。”
“沒味道,許妹妹聞著還是很香。”
許熹坐進車里,看著還想跟上來的邱明志笑了下。
“這些都是我的東西,怎麼放心讓你這麼個外人靠近,怕不是想來分我的寶貝。”
“許妹妹原來這麼會說笑,都是不了解才會有這些誤會,我們多聊幾次許妹妹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了。”
許熹但笑不語,菲歐娜過來甩上車門,隔絕了邱明志越來越放肆的眼神。
回到酒店,許熹給許士發了視頻,說了探明的含量,許士嗯了一聲,讓許熹自己挑人過去,不管用什麼辦法,反正是要保證能運走。
許熹一邊做策劃,一邊回復著姜肆的信息。
這下沒個十天半個月可能是回不去了。
許熹適應能力還不錯,前兩天就算是要熱牛助眠,深夜還是要被轟隆聲震醒,有時候距離近了甚至能覺到房間都有些輕微的晃,現在已經可以一覺到天明。
第一批人兩天后就到了,跟著國際組織的援助團隊,還帶來了不重型設備。
負責人是沈顧,許熹有些意外。
“蘇煙不是說要來嗎?”
“是的。”沈顧扶了下眼鏡失笑,“確實很想過來,但手上負責的事好像出了點意外,跟著daisy出差了。”
許熹看著一輛輛重型卡車場,卷起一陣陣微黃的塵土。
“大小姐先回酒店吧,這邊有我看著就好。”
“等下,陳工一會兒過來,你認識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顧說著從包里掏出口罩拆開遞給許熹。
口罩對許熹有點太大,松松的掛在臉上,但聊勝于無。
許熹回去的比平時早了些,沈顧跟著很快就悉了周圍的接負責人。
有能干的助理在邊確實省心省力。
“我算是知道為什麼許士總是對你走哪帶哪了。”
菲歐娜就當這是至高無上的贊,欣欣然接。
“BOSS搬去老宅了,Leo也跟去了,他的家人也想去,嬤媽攔下來了,那些人已經住了很久。”
“不過給幾頓飯,許士現在沒閑心管閑人,等生產結束,這些都會理。”
“BOSS讓嬤媽給小爺選人了,付家人不走,可能也是打著這個主意。”
許熹覺得這些人都一把年紀了,怎麼還能這麼天真。
“Leo如果能快點把這些家人弄走,后面許士可能還會給他多留些面。”
菲歐娜也覺得這麼明顯的事,Leo不該看不出來,難不這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?
或者只是被太過龐大的貪念迷了眼,畢竟許家的男主人意味著什麼,可能也沒幾個人比這位曾經做過好幾年首席特助的男人更清楚了。
都已經不能簡單的用階級來形容了,一人得道犬升天都顯得片面。
沈顧忙完過來匯報工作容,許熹安靜的聽著,覺得也有意思,開發個自家的金礦搞得像是做賊一樣。
“……掛靠的設備也是以援助的名義,這邊的采礦結束,東西會直接捐給當地的相關部門,同樣的他們也承諾會給予一些其他的方便。”
“他們還能給什麼?”
“石油吧。”
許熹聽著失笑,“這東西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的,不過可以轉手賣給其他興趣的,反正這邊就有現的勘探技人員。”
沈顧點頭,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,許熹的手機響了。
姜肆的視頻準時準點的發過來,每天都是洗漱好,穿著睡,找出線最好的角度固定住手機。
許熹依舊接通的很快,但是今天卻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。
“……需要我晚點再過來嗎?”
“不用,辛苦了,你先休息吧。”
許熹說完看向手機,對上姜肆側耳傾聽的表。
“誰啊?”
“助理。”
姜肆眸幾番明滅,輕輕磨著后槽牙,再次看了眼時間。
“都這麼晚了還找你工作?”
“他剛結束……”許熹剛想解釋,又立刻改口,“不是吧,這個都要吃醋啊?”
“沒有。”姜肆肯定是要矢口否認,“只是覺得都這個點了,不合適,他不累,你也要休息了。”
“是啊,都這個點了,不應該工作了,應該和男朋友談說了,今天能聽到什麼甜的話嗎?”
姜肆臉上發熱,有點也有點氣,每次對上許熹他的這張就像是打了玻尿酸的臉一樣僵,腦子里也是空空如也,只會冒著傻氣騰騰的泡泡。
“想你……”
“然后呢,想我做什麼?是不是想等我回去還給我講睡前故事,然后給我講的越來越神。”
“不是說好不笑話我的了嗎?”
姜肆的臉徹底紅了,許熹有點逗他上癮了。
“姜肆同學是打算和我純到底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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