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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嬌軟夫人擺爛后,清冷權臣攬腰寵》 第1卷 第124章 和他作對

溫嘉月回到廂房,等了片刻,如意終于回來了。

連忙問道:“侯爺在那兒嗎?”

“侯爺確實在,”如意道,“奴婢已經讓思柏傳過話了。”

溫嘉月點點頭,問:“那侯爺有沒有說什麼?”

如意搖了搖頭。

“夫人,還有件事,卉兒也在侯爺那邊等著,奴婢讓回來,卻說想和思柏說會兒話,奴婢只得獨自回來了,您要不要把過來?”

溫嘉月抿不語,沒有立刻回答。

若是沈弗寒喝了酒,卉兒再一撥,或許他便會將錯就錯。

理智上,告訴自己就應該這麼辦,可是話到邊,卻怎麼也下不了決心說出口。

思索片刻,溫嘉月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。

“你先去派人盯著,若是侯爺主進去,便讓人回來。”

既然做不到推波助瀾,那就將決定權給沈弗寒好了。

如意愣了下:“夫人,您這是……”

“按我說的做,”溫嘉月推出門,“快去快回,我想早些歇息。”

不多時,如意回來了,服侍梳洗。

溫嘉月很快便躺在了床榻上。

這張的床比晌午的大一些,但是也僅僅多了半尺的距離,兩個人正好睡下。

整個廂房一覽無余,連個長榻都沒有,晚上還有些冷,也沒有多余的厚被子,睡地上也不太現實。

只能盡量將自己小一些,給沈弗寒留出足夠大的空間,省得到時候靠得太近。

溫嘉月雖然累,但是心里裝著事,睡得不踏實,意識也是有些清醒的。

不知過了多久,輕微的開門聲傳來,聽出是沈弗寒的腳步聲。

溫嘉月心里一,卻沒有睜開眼睛。

離得近了,能聞到他上的酒氣,似乎喝得不多。

眼皮上的亮忽然變暗,他吹了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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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邊一沉,是他躺了進來。

溫嘉月頓時渾繃起來,下意識屏住呼吸,沈弗寒卻沒有任何作。

悄悄睜開一只眼睛,瞧見的卻是他寬闊的后背。

溫嘉月松了口氣,他都背對著睡了,今晚應該不會再有試一試的想法了吧?

又怕沈弗寒突然下來,打個措手不及。

溫嘉月正左右為難著,他忽然出聲:“放心睡吧。”

他不僅知道沒睡,還知道在想什麼,溫嘉月不怔住。

可他為何忽然不準備嘗試了?

頓了頓,又覺得自己傻,不試難道是件壞事嗎,何必去揣測他的想法。

溫嘉月閉上眼睛,終于踏踏實實地睡著了。

沈弗寒一直睜著眼睛,待后的呼吸聲變得均勻舒緩,他翻了個

窗外的月恰好撒在的臉上,和靜謐。

沈弗寒看了許久,終于閉上眼睛。

翌日,天剛亮不久,便要準備啟程了。

溫嘉月走出廂房,籠罩著的霧還沒徹底散去,分外稀薄。

斗篷坐上馬車。

等了一會兒,沈弗寒還沒上來,車夫卻一甩鞭子,馬車出發了。

溫嘉月愣了下,不等他嗎?

連忙掀開簾子,和車夫說道:“侯爺還沒上來。”

車夫笑呵呵道:“夫人,侯爺在前頭騎馬呢。”

溫嘉月蹙眉朝著前方看去。

明明有一群騎馬的侍衛,卻一眼便認出沈弗寒的背影。

放下簾子。

又是這樣,什麼都不告訴便做了決定,害鬧笑話。

以后再多問一句,就不姓溫!

閑來無事,溫嘉月只能翻起了沈弗寒留下的書。

看了兩眼,天書似的,便開始昏昏睡。

待晌午停下的時候,一定要讓人去買些解悶的玩意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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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于熬到晌午,溫嘉月掀開簾子,準備走下馬車,消失了一上午的沈弗寒出現在一旁。

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出手,溫嘉月心里憋著一氣,偏偏不去握他的手,獨自走下馬車。

沈弗寒從善如流地收回手,轉往驛站里走去。

如意連忙攙扶住溫嘉月,小聲問:“您和侯爺這是又鬧別扭了?”

“沒有吧,”溫嘉月岔開話題,“你別管這個了,去派人買些解悶的玩意兒過來,我在馬車上快要悶死了。”

再次坐上馬車,里面便多了幾本話本和一些做絹花的綢緞。

溫嘉月拿起話本,正準備翻開,沈弗寒上了馬車。

翻書的手頓了下,決定裝作視而不見,翻開第一頁。

眼角余掃到沈弗寒也拿起了他的書,兩人各看各的,互不打擾。

車廂里彌漫著讓人抑的寂靜,溫嘉月有些不了了,掀開簾子。

下一瞬,沈弗寒的手便握住了的。

“今日天冷。”

溫嘉月蹙眉道:“我不會生病,就算真的生病了,也不會因此妨礙到你的大事。”

不讓吹風,不就是怕生病之后拖累他嗎?

他完全可以把丟在驛站,或者派兩個侍衛護送回京,求之不得。

這兩日一直和沈弗寒待在一起,都快悶死了。

“你在說什麼?”沈弗寒眉宇鎖,“我只是擔心你的。”

“不勞侯爺費心,我很好。”

溫嘉月不信他會這麼好心,更想和他作對了,執意拉開簾子。

打定主意,他若是再說什麼不聽話就親的話,便什麼都不管了,直接打他一掌。

他不是不怕嗎,那就試一試。

溫嘉月看了一會兒風景,卻如走馬觀花一般,什麼也沒記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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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上簾子,警惕地看向沈弗寒。

他還在看書,神淡然地翻了一頁,一眼都沒往的方向看。

溫嘉月抿,頓時覺得自己有病。

總是被他的言行所左右,實在有些不應該。

沈弗寒忽然開口:“今晚會宿在鎮上的酒樓,你想不想去街上看看?”

溫嘉月愣了下,這才說道:“我和如意去就好。”

可不想和沈弗寒一起去,悶葫蘆一個,一點都不好玩。

而且,依照他的子,說不定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丟下走了,上哪找人去?

沈弗寒淡然道:“只能和我去。”

溫嘉月立刻出聲:“憑什麼?”

“憑我是你的夫君。”

“那我不出去了。”

“不出去,晚上便繼續嘗試,”沈弗寒早有應對,“你選一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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