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君衍今天晚上心前所未有的舒坦,雖然沒有實質的進展,但姜知阮能為他做到這樣,已經取得了階段的勝利。
做人要知足,來日方長。
厲君衍吻在額頭,擁懷,“寶貝,晚安。”
姜知阮累得不想說話,也抬不起眼皮,茸茸的腦袋靠在他肩窩上,瞬間秒睡。
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對上一雙意濃濃的眸子。
“醒了?”厲君衍聲笑道,他就這麼看了好幾個小時,一點都不困。
“嗯。”姜知阮了懶腰,“幾點了?”
“六點多,還可以再睡一會兒。”說著,忍不住又想去吻的。
姜知阮單手擋住,“不要,沒刷牙。”
是說自己,厲君衍領會錯了,翻起來,“那我先去刷牙,刷完牙回來再親。”
他掀開被子下床,姜知阮咻地捂住了眼睛:“厲君衍,你怎麼不穿服?”
為什麼大早上的,就這麼斗.志.昂.揚!
厲君衍拿開的手,戲謔道:“害什麼臊,它是你的,要不要握個手問聲早安?”
“去去去,快刷牙去吧!”姜知阮催促道,越來越沒臉沒皮了。
“那回來再握?”厲君衍眉微挑,半真半假。
“厲君衍,你夠了啊!”姜知阮氣得拿枕頭砸他,就這麼大大咧咧在面前晃來晃去,顯擺他有沒有不是?
等厲君衍洗漱完出來后,床上的人不見了。
難道被他嚇跑了?
正打算下樓去找,就見姜知阮從外面走進來,掌心里還有五粒花生米,“先把這個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厲君衍也不問,乖乖張開,反正聽媳婦的話準沒錯。
姜知阮一粒一粒給他喂到里,順便科普,“花生含有富的不飽和脂肪酸以及膳食纖維,可以抑制胃酸過分生。每天早上空腹吃五粒花生米,有助于養胃。”
“謝謝老婆,你對我真好。”厲君衍嚼著花生米,看的眼神都拉。
“你是我老公,我不對你好對誰好?”姜知阮非常自然地說。
“老婆……”厲君衍咽下最后一口花生,吻住了的。
最人的話,往往藏在生活的點滴中,心里那弦。
齒間盡是花生的清香,沁人心脾,人沉溺。
到濃時,厲君衍拉著的手又來了一次。
有些東西一旦開了先例,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要不是早上時間張,不知道厲君衍能纏著多回。
吃完飯后,厲君衍心疼媳婦太勞累,親自開車送姜知阮去上班。
夫妻間就是要互幫互助,互為司機。
車子停在雅和醫院門口,姜知阮解開安全帶下車,被厲君衍一把拉住:“想想忘了什麼?”
姜知阮提了提手里的包,“帶著呢。”
厲君衍輕嘆一聲:他說的是這個嗎?
他閉上眼睛,薄輕啟:“吻我!”
姜知阮敗給他,象征地了他的。哪知厲君衍反客為主,又把按在車座上猛親。
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人,從車前經過,好在厲君衍的車窗進行了特殊理,里面可以看到外面,但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干什麼。
“再不進去就遲到了。”姜知阮費力推開他,飽滿的上泛著瑩潤的水。
“寶寶,好好工作,下班老公來接你。”厲君衍不舍,真想把栓到自己的腰帶上,走哪兒帶哪兒,想親就親。
“嗯,我先走了,拜拜。”姜知阮打開車門,腳落地的那一刻,有些。
厲君衍這個妖孽!
看著姜知阮走進雅和醫院大樓,厲君衍剛想啟車輛離開,郝仁來電,告訴他潑糞的人找到了。
“好,等我回去再說。”
*
漫山香墅
“爺們!真是太爺們了!”沈意歡一邊用著味的早餐,一邊跟坐在旁邊的容一羨絮叨。
容一羨面無表,三分揶揄三分吃味四分不服氣道:“從昨天到現在,你都說八百遍了。這有什麼大不了,結婚多久了他才宣?換做是我,有朋友就第一時間宣,給足安全。”
聞言,沈意歡瞥了他一眼,回懟:“你那麼多緋聞友,也沒見你宣過呀?”
容一羨:“你也說緋聞友了,都是炒出來的,又不是真的,哪來的宣!”
沈意歡“哦”了聲,恍然大悟地點點頭:“明白了,那些都是炮.友,不是朋友。”
容一羨長臂一,冷不丁彈個腦瓜蹦:“想什麼呢!還炮.友,我都沒過們好吧!”
當他是什麼?種.馬?
“不會吧?難道你那方面有問題?還是說你喜歡男的?”沈意歡眨著眼不可思議,跟容一羨傳出緋聞的可都是要臉蛋有臉蛋,要材有材的明星。
“我潔自好,不行嗎?”容一羨哼了聲,不是質疑他男人的能力就是質疑他取向有問題,天天給做飯吃,也不盼他點好。
白眼狼!
“嘖嘖嘖,真沒看出來,容影帝還是出淤泥而不染。”沈意歡調侃。
這話容一羨沒聽出好來,倒是覺像是在嘲諷。
不怪沈意歡,誰讓他花花公子的形象深人心,深固。
“你要是我朋友,我立馬宣,敢不敢賭?”他試探著問。
沈意歡如驚弓之鳥,頭搖的像撥浪鼓:“不敢,大哥,你饒了我吧!我還想好好活著,不想被你唾沫星子淹死。”
容一羨:“我自己的事自己說了算,沒權利綁架我。”
沈意歡:“你是公眾人,帶來的紅利同時,也得承給的力,不能隨心所。”
容一羨沉默了數秒,不知在想什麼,半晌他說:“我剛才開個玩笑而已,你別當真。”
沈意歡沒心沒肺地笑了笑,“我知道,咱倆是好哥們兒。”
容一羨順著的話接道:“那好哥們兒,待會吃完飯,我們練習下走路吧?”
沈意歡也想盡快扔掉拐杖,爽快地答應:“好的,謝謝你了。”
容一羨了的頭發,滿眼父:“別客氣,我就當提前教閨學走路了。”
沈意歡拍掉他的手,“哼,你占我便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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