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以晴不搭理他了,一臉擔憂地看著漸遠的濱城,一副老母親的口吻,“小溫辭,你一定要乖乖的等媽媽回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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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很奇怪是嗎?因為另一件睡洗了還沒干,泳現在穿好像也不合適……”
周霧聞言,抬眼。
溫辭躺在他下,上的小熊睡被他解了前襟三顆紐扣,被翻到鎖骨,睡早被周霧隨手扔到了床尾。
如瀑的黑發披散在床上,溫辭紅腫,連帶到耳朵那一片都是的,垂著長長的睫看他,道:“我自己吧?”
“不會,我故意沒。”周霧親了親的下,“這樣顯得你很乖。”
雖然平時也很乖。
溫辭本來還想讓周霧關燈,太亮了,他們以前做的時候只會留一盞夜燈,昏暗能掩蓋很多反應。但現在,頭頂的吊燈將整間房間照得一清二楚,包括。
聽見周霧的話,溫辭咽回到邊的請求,默默地用手臂擋住了自己半張臉。
周霧在床上很注重溫辭的,但之前接連被打斷幾次,他今晚稍微有點沒耐心。
好在溫辭每次反應都很好,接一會吻,就已經進狀態。
周霧抓住的腳腕,偏過臉,獎勵地親了親的側。
接著,溫辭下意識將手握,指甲剛要陷進手心里,就被周霧抓過去,撐開,按在被褥上,五指扣進手心。
溫辭猝不及防地和他對視,周霧垂睨著,帶著毫不掩藏的惡劣,他俯,親地跟啄吻,發出許多很重的“嘬”聲,與其他聲音混合在一起,聽得溫辭意神迷,頭昏腦漲。
已經躺在地板,溫辭上的睡卻還沒掉,最后一顆扣子在一下又一下強烈的頂撞里,努力地捍衛主人的私。
小肚發麻之際,一陣電話鈴聲猛烈地響起。
溫辭看也沒看,胡地在床沿索到自己的手機,掛斷,調靜音,然后就是沒有盡頭的振。
又響,又掛,再響——連續四次后,終于沒辦法,拿起手機看來電人,是竇以晴,與語音通話一塊來的還有一條消息預覽:【怎麼了寶寶!接電話啊寶寶!!!】
溫辭很快地回復一句自己在洗澡,這次來的不是電話,而是視頻請求了,竇以晴的消息又彈出來:【我出門時你明明就在洗澡了!溫辭!你立刻接電話!!】
糟糕,
溫辭請求地抬頭去看周霧——
周霧很大方:“你先接。”
說是這麼說,卻沒有要出去的意思。溫辭頭腦發脹,決定跟對方解釋一句馬上掛,掛斷視頻,回撥一條語音,竇以晴秒接。
竇以晴那邊有很重的鼓點聲,應該已經在酒吧了:“你什麼況,電話都不接!”
溫辭清了清嗓子,剛想說話,然后猛地頓住。
周霧好笑地躲避開驚慌又疑問的眼神,低頭埋進那件敞開的小熊睡。
“喂?溫辭?”竇以晴又喊。
溫辭:“……”
“嗯。”死死抓著周霧的肩,“我真的在,洗澡,我……我不小心把東西灑上了。”
“你最近怎麼總不小心?”
溫辭張,又猛地合上。閉上眼,竭力忍耐了好幾下,沒頭沒尾地說:“我先掛了。”
“怎麼就要掛了?我還沒給你聽歌呢,我一下船就趕過來了,這個樂隊的現場超級嗨!應該跟我一起來的!”
“上很多泡沫,你,你錄下來,回來再給我聽吧……我掛了,以晴。”
說完,溫辭不管不顧地掛了電話。
……
又過了一會兒,房間終于迎來短暫的安靜。溫辭皮發麻,筋疲力盡,閉著眼卻覺得眼前白茫茫一片。很重地氣,還沒緩過神,就被親了一下。
“對不起,溫老師。”周霧很沒誠意。
“……”
“但竇以晴是不是也該給我道次歉。”周霧把額頭被汗的碎發撥到一邊,惡人先告狀,“打擾幾次了?”
溫辭想,這話不能讓以晴聽見,不然心目中討厭大王的名號就要從秦運轉給周霧了。
“周霧,你……下次別這樣了。”溫辭就著姿勢,捧著周霧的臉,與他商量,“……很危險。”
周霧嗯一聲,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:“舒服嗎?”
“……”
溫辭吞咽了一下,牙齒咬,過了好幾秒才小聲沉悶地應一句:“嗯。”
周霧笑起來,又低頭和接吻。
開始得太匆忙,溫辭剛拿來的套子扔在客廳,沒帶進來,房間里只有周霧上次藏在口袋里的那個。用完后,周霧赤走出房間,直接拎了一盒進屋。
他牽住溫辭的腳腕,想讓趴過去,才發現床上的人側臉在被褥上,已經閉眼睡著了。
昨晚熬夜看電影,今早又早起,溫辭一天沒睡夠四小時。
周霧沒醒的打算。
他把的紐扣一顆一顆系好,干凈,給蓋上被子,關燈,然后自己去衛生間理。
回來時溫辭已經陷深眠,月灑在素凈淡雅的臉蛋上,呼吸平穩而悠長。
周霧借著月看,忽然想起了高中時的溫辭。
總是綁著馬尾,校服永遠齊整,學習好個子又不高,座位被老師鎖定在前三排,和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是:“周霧,你的英語作業還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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