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宮㭨連在鹿家老宅都知道,鹿染便沒有再說什麼,隨即開口,“好,宮大哥,我們等你。”
掛斷電話后,回到書房,朝司晏琛他們幾個看去,“宮大哥說待會他會親自過來。”
“嗯宮大哥?”
唐湛不開口,司晏琛瞪了他一眼,“沒話說就給我閉。”
鹿染知道司晏琛醋又上來的了,于是坐下來,將鹿家與宮家的解釋了遍,但沒有提及那樁所謂的娃娃親。
“原來宮家老爺子和鹿家老爺子竟是有這層關系,想當年,宮家沒離開龍城之前,也是赫赫有名的龍城世家族,一晃竟是這麼多年過去了。”
唐湛對龍城曾經的幾大家族,還是有些印象,他們家畢竟從爺爺輩開始,都在市政機構工作,相對來說,對各方勢力和家族,都比其他人了解。
而唐湛從小在這樣的家族里長大,耳濡目染,自然也比別人多知道些舊聞。
“那你知道宮家為什麼當年要舉家離開龍城嗎?”
司晏琛突然提出來一個關鍵點,“按理說宮家在龍城的家族勢力不凡,全家人決定離開,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理由,我總覺得這中間還有什麼別的事。”
“這我哪能知道,曾經的宮家在龍城就很低調,而且又過去了幾十年,不過宮家幾兄弟這次回龍城,或許真的有什麼事也說不準,反正待會宮㭨就來了,不如我們當面問他好了。”
唐湛他們說的話,沈白并不太了解,所以就有一搭沒一搭的找鹿家說話。
“你最近的胃病好些了吧?我這邊再給你換些藥,你再吃一段時間,讓晏琛帶你去我那里檢查。”
“謝謝你,沈醫生,最近胃都沒有再疼過了。”
看著沈白和鹿染說話,司晏琛冷啾啾的瞅了他一眼,“你沒話說了?”
“我這不是看你們在聊宮家,關心一下小染的況麼。”
沈白都要無語了,司晏琛這醋勁上來,可真是六親不認,連他這個朋友,都跟防賊一樣。
見到這個形,鹿染忍不住彎了下,“那我先出去看看宮大哥有沒有來,你們先聊著。”
站起走出去,剛走到門口,就看見陳伯走了進來,“大小姐,莫小姐來了。”
“佩佩來了?”
朝著門口迎過去,果然看見莫佩佩遠遠地朝著這邊走來,看見的時候,幾乎是尖著狂奔而來。
“小染,啊啊啊啊,我這是在做夢嗎?”
一抱到鹿染面前,就抱住,“總算是真正回家了,我真替你高興。”
看著莫佩佩紅了眼眶,鹿染了的臉頰,“我也沒想到有生之年,還有機會回來,不是我回來了,就連老宅里以前的管家,他們都被晏琛找了回來。”
“好好,太好了,知道他心里還有你,我也就放心了,這次,你一定要幸福啊,對了,鹿伯伯呢?他也和你們在一起嗎?”
“爸在屋子里,今天他太高興了,這會在休息,走,我們先進去,待會還有人過來。”
“還有人?誰啊?”
“宮家大哥,你不認識的,不過在見到他之前,我有些話要告訴你。”
鹿染將佩佩帶進了樓下的茶室,然后簡短的將這段時間知道的關于鹿家的事,都說了出來,莫佩佩聽完后,難得好一會兒沒有說話。
看著這樣,鹿染眼中浮上歉意,“佩佩,抱歉,先前我是不想讓你知道擔心,所以才沒告訴你。
但現在我和晏琛已經在一起了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擔心那個幕后的人會對你下手……。”
“小染,你別對我說抱歉,咱們姐妹之間,沒那麼多客套話,我確實剛才聽到后,有點生氣,你遇到這麼大的事,沒有告訴我。
但是我剛才冷靜了下,你不告訴我,也是為了我好,現在你選擇告訴我,我真的開心的,證明在你心里,我們的友是不變的。
你放心,我會保護好自己,至于那個幕后害了你們鹿家的人,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查出來的。
小染,你一定要萬事當心,千萬不要逞強,更不要以犯險一個人去調查,明白嗎?”
莫佩佩的擔心,讓鹿染出手抱住,“我會的,從現在起,我都會小心,不會讓自己置險境.
這個人不查出來,以后就像是顆定時炸彈,我不想永遠活在小心翼翼的防備之中。
可是這個人太狡猾了,就連宮大哥和晏琛他們,到現在也沒查到什麼頭緒,我其實心里很沒有底。”
“其實你有沒有想過,既然當年這個人心積慮想要毀了鹿家,那會不會與你們無關?而是與鹿家的祖上有關呢?當然,我只是提出這樣一個假設。
我看過不劇本,那種豪門恩怨,有的時候,都是幾十年前的陳年舊事引起的,你們要不要也從這方面查查?”
莫佩佩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,鹿染神頓了頓,“你的意思是,從我爺爺那個時候查起?可是這時間度太大了,而且爺爺早就不在了,我就算想查,也可能查不到什麼了。”
“但是宮大哥的爺爺和你爺爺以前認識啊,待會等他來了,你可以把這個想法提出來,讓他問問他爺爺啊。”
“你說的倒是個辦法,那待會我尋個時機單獨找他問問看。”
當鹿染說完,外面傳來陳伯的聲音,“大小姐,宮先生來了。”
“好的,陳伯,我馬上出去。”
說完,鹿染和莫佩佩開口,“我去見宮大哥,你先坐在這里休息一會哈。”
“好,你去忙,我在這里等你。”
當鹿染離開茶室走出去時,只見司晏琛他們幾個也從書房里面出來了。
而這時,宮㭨被陳伯請了進來,只見他一如既往的笑容溫潤,看見司晏琛時,輕輕點了下頭。
“早就想和司先生見一面,今日總算是有機會見到了。”
聽到他的話,司晏琛同樣開口,“宮先生既是回了龍城,自當我盡這個地主之誼,請坐。”
宮㭨坐下之后,其他幾人也跟著坐了下來,當陳伯將茶奉上后,司晏琛便隨即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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