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安,但阿利吉覺得這安總是有點讓人心里頭不是那麼舒服。
但這也怪不了別人,誰讓羅馬國的歷史如此呢?
這可真是個十分糟糕的驗。
羅馬正統,也不知道現在其他星球還爭不爭。
如果他們對爭搶這個興趣,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給他們。
*
蘇落在麗星待了有幾天。
吃了不好吃的。
這里地大博,總有一些盛產的東西,比如說越蔓莓。
當然,越蔓莓生吃不算多味。
但是做餅干那可真是一絕啊。
這些時日,蘇落做的越蔓莓餅干,讓整個白宮都飄散著一香甜的味道。
甜但不膩,可真是讓不人為之流口水。
吃的最多的,大概就是虞常了。
這位典獄長來麗星出差,審訊總統閣下。
他的審訊究竟如何,沒人知道。
反正吃吃喝喝的不了。
當然這種食,都是虞常在用。
因為給總統送“豬食”時,杰克遜總能聽到總統先生的咒罵。
而這種咒罵,他是不敢對虞常說的。
總統是生意人出,并不曾去戰場上為自己鍍金。
對虞常這種戰場上浴而戰的人,沒有半點辦法。
甚至很合時宜的表現出自己的慫。
直到他第三天被蔓越莓餅干所包圍。
“這餅干似乎有點糊了。”
虞常用餅干沾了沾牛。
麗星有著很多大農場和牧場,只不過在過去,資本家們寧愿把牛倒河流之中也不愿意便宜的賣給普通人。
當然,那是過去。
現在麗星的人沒什麼種植天賦。
但是牧場的養業十分發達。
很多人用牛代替營養。
牛再不是什麼稀罕東西。
虞常用餅干沾牛可不是什麼高貴吃法,即便是被人捅到政事堂那里,他也完全不怕。
“是嗎?”虞常笑了笑,“你鼻子這麼靈?”
“當然,我當年就是做人口買賣的,尋找到有天賦的廚子,將他們賣到那些名流貴族家中,什麼好東西我沒吃過?”
總統十分得意,“你這個一聞就知道,味道不對。溫度高了,所以有些焦糊味,浸泡牛后緩和了這味道,但的確不是最味的。”
虞常淡淡的看著那個侃侃而談的人,“是嗎?但我覺得味道好的,我很喜歡。”
總統:“……”他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是吧。
這人怎麼,就油鹽不進呢?
這年頭,混口吃的怎麼就那麼難呢。
自己可是總統,原本有為麗星最偉大的總統的候選人啊。
“我想嘗嘗那個餅干,能分給我一塊嗎?”這位并不年輕的總統開口,“我可以給你錢。”
虞常淡淡瞥了一眼,“你覺得我缺錢?”
總統猛地跳起來,“你是出了名的錢,錢不通神,但神諭在我,這不是你說的嗎?”
“你不會連自己說過什麼話都不承認了吧?”
虞常神依舊平淡,仿佛被穿的不是他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“你的名言啊。”
“什麼名言?”
“錢不通神,但神諭在我。”
“神諭在我。”虞常戲謔一笑,“所以,總統閣下這是承認了嗎?”
總統:“我承認什麼了?”
他說的明明是虞常的名言啊,怎麼就了自己承認了?
“既是承認了,那就好辦了。”虞常慢條斯理的放下手里的餅干,從口袋里出一副白手套。
白的手套襯得他手指細長。
熨帖的合在皮上。
總統看得莫名心頭惶惶,“我是總統,你不能對我手,這會激起華夏和麗星的星球矛盾的。”
“是嗎?”虞常冷冷一笑,“那豈不是正好,我正愁找不到什麼理由來霸占你們麗星。”
總統:“……”shit,你還講不講道理了?
然而再多的問候都無法阻攔虞常的腳步。
當總統那胖的軀被虞常的影子所籠罩時。
這位昔日星際最位高權重的當權者,聲音都在抖,“你別,別過來,我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他認慫還不行嗎?
虞常并沒有停下腳步。
典獄長固執的向前。
這讓總統亞歷山大,“我,我前段時間接到神諭,要我想盡一切辦法除掉蘇落,這樣祂會幫我統一星際,讓我為最偉大的總統。”
實際上,他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。
好吧,所謂的機會還是蘇落給他們設下的陷阱。
害得他……別說最偉大的總統了,他現在連總統都當不了。
“還有呢?”
“沒有了,神諭又不是天天都有,這是我當總統期間,第一次接到神諭。”
麗星的總統們傳承著這個。
白宮的那間靜室里,有星際最大的。
然而過去幾百年,神諭從未出現過。
起碼沒聽哪位總統吹牛說,“我曾聆聽過神諭。”
他是第一位。
可神諭這玩意兒,真特麼邪乎。
自己沒聆聽神諭前,總統當的好好的。
聆聽神諭后,反倒是了階下囚。
“這個神,到底咋回事啊?”總統悄悄出手,了一塊餅干,然后眼疾手快的塞到了里。
果然,跟想象中一樣的味。
自己要是能每天吃到這玩意兒,又何必當什麼總統呢。
虞常淡淡看了眼,并沒有阻攔這個貪吃鬼。
也沒什麼好阻攔的。
他若是想吃,去找蘇落便是。
但這位總統,這是他吃的最后一頓飯了。
“你們白宮沒有記載?”
“我們記這個干什麼?”總統撓頭,“這個糖放了,不夠甜,味道太淡了,我就說不是那麼好吃,你把我放出去,我去給你找幾個厲害的廚子,保證讓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虞常把這消息發給蘇落。
沒多時就收到了蘇落的消息。
與其說是消息,倒不如說是蘇落的一句埋汰——
【忘了,除了華夏他們哪有記史的習慣?】
言辭之間,滿是嫌棄。
想來,蘇落倒也覺得白宮這邊沒記載,是理之中的事。
年輕的姑娘沒有其他代。
虞常也結束了自己的審訊,他轉往外去。
總統意猶未盡的了下手指,“我的提議如何,你倒是說句話呀。”
虞常頭也不回道:“跟一個死人,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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