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琰的UX大學位于A國南部,南半球的七月正是冬季,平均氣溫大約在10℃左右,夜間氣溫可能會降到0℃以下。
他們晚上才到達,一下子從炎熱的海島到了寒風吹的A國,冷得白周直哆嗦。
景雋天和姜晚心先行一步,周琰帶著白周和陳雨洲前往自己的住所。
“哥,你怎麼買這麼貴的車?爸爸不是不給零花錢了嗎?”白周見周琰在機場的停車場里開出一輛嶄新的豪車,和他買給陳雨洲的車一模一樣,心里都是問號。
陳雨洲放好行李,和白周一起坐在了后排,“走吧,讓我們看看你在A國的生活。”
周琰笑笑沒說話,只顧著開車,快到目的地時,他用手機打開了住所全部的暖氣,就怕他家小公主著涼。
周琰的車子停在了獨棟別墅前,等待大門打開后,直接把車子開進了車庫,顯然,這里就是周琰的住所。
白周了下微涼的鼻子,從車庫里出來,站在了獨棟別墅前。
原地轉了一圈,房屋面積看著沒有家里大,但這大花園,至是家中花園的兩倍大。
不過天已晚,花園里只有零星幾點燈,看不清全貌。
“粥粥,快進屋!別冒了!”周琰和陳雨洲在拿行李,他這麼一喊,倒真有些哥哥的樣子。
別墅很暖和,甚至還保留著燒木頭的壁爐,只不過現在沒有點燃。
白周進屋又轉了一圈,這里整齊的,覺都不像周琰住的地方,滿眼問號地看向自家哥哥。
“這邊。”周琰看出眼里的懷疑,指了一個方向,讓走出客廳,去旁邊的房間看看。
陳雨洲走在白周前面,替打開了門。
“歡迎來到男人快樂屋。”周琰打開房間的燈,這個房間比客廳還大,墻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和無人機。
正中央的作臺是定制的,呈半圓形,臺面上放了四臺電腦,各自零件隨意地攤在桌上,還有一架被拆開的無人機。
看著有些凌,這下白周放心了,“要不是看了這個房間,我還以為你臨時租了一套房糊弄我。”
“不過...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住嗎?也太大了吧?”
周琰一回來就把電腦打開了,“還好吧,我倒騰這些無人機需要大點的地方,不然容易吵到別人。”
說是男人快樂屋還真是這麼一回事,陳雨洲一進門就盯著齊全的工看,一個都不落下。
白周自己找了張椅子坐,擺弄了下放在一旁的無人機,“我怎麼沒見過這個牌子的無人機?”
周家也有無人機,白周了解得也不,第一次見到這個牌子。
深灰的無人機機上有一個不明顯的黑火焰logo,連名字都沒有,僅有一個圖案。
周琰得意地說:“那是哥哥我自己改裝的,好看吧?”
白周拿著這臺無人機上上下下看了一遍,小心翼翼地放回臺面,無人機都長得差不多,怎麼就好看了?
“好看。”陳雨洲參觀完工走回來,拿著無人機欣賞,“酷的。”
“......”白周十分不解,可能這兒真的是男人專屬,沒多大興趣,“哥,我房間在哪?”
“樓上就三個房間,你挑個喜歡的就行,我哪兒都能睡。”周琰推了一把陳雨洲,“先休息吧,房里暖氣都開了。”
白周剛走出工作間門口又折回來問:“這兒是買的還是租的?”
陳雨洲站在門口,若有所思地看著黑火焰的logo,“絕對是買的,你哥在外兩年了,他做得到。”
周琰的啟資金有陳雨洲的份,他多能知道一點,只是沒有多問罷了。
“不愧是全家的希啊!G市首富很快就能姓周了吧?”白周豎起大拇指,調侃了一句就跑。
周琰和陳雨洲都笑了幾聲,一個又看向了電腦,另一個充當工人幫公主拿行李。
白周在樓上轉悠了一會,哥睡過的房間是不會選的,剩下兩間房都在一個方位,房間里的小臺還是互通的。
“洲哥哥,我們一人一邊好嗎?”
陳雨洲答應了,不過他洗完澡之后直接從小臺走過來坐在白周的房間里。
白周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床上坐著一名男子,這場景怎麼悉?
在海島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出現在他的房間中,“洲哥哥,你害怕嗎?”
他輕笑一聲,拍了下床墊,“我怕什麼,是擔心你害怕,過來哄你睡覺。”
白周確實有些累了,甩開拖鞋就撲上床,“洲哥哥...你說我哥要什麼時候才會回家呀?”
洗澡的時候一直在想這個問題,如果只是在這邊留學,完全沒必要買這麼大一個房子,父母知道后會不會很難過呢?
“我也不清楚阿琰到底什麼時候會回去,但他一定會回去的,別擔心。”陳雨洲坐在旁邊,俯拍了的背部,像極了哄小孩睡覺。
“那我們怎麼向爸媽匯報呢?”才剛到A國,白周就開始為這個問題發愁。
陳雨洲倒是覺得還好,“沒關系的,阿琰已經收起玩心了,以后應該會弄屬于自己的無人機品牌,這也是好事。”
的眼皮子開始打架了,哈欠連連,“好...好吧,我知道了...”
在海島上,也許是海浪聲太大,睡得不是很安穩,這邊特別安靜,導致昏昏睡。
“睡吧...”陳雨洲替蓋好被子,一直等到呼吸平穩之后才離開。
他敲開了一樓工作間的門,周琰還坐在半圓形的工作臺中間,不知道在折騰些什麼。
陳雨洲開門見山地說:“粥粥在擔心你,擔心你以后不肯回家。”
周琰低著頭,手在鍵盤上飛速按著,但他語氣卻很認真,“怎麼可能,家是一定要回的,只是晚幾年而已。”
“......”陳雨洲走過來,“我已經想象到你以后被押著回家相親的場面了。”
周琰冷哼一聲,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我這輩子就跟無人機過了...”
兩個男生都投了無人機的懷抱,深夜都聊得起勁。
距離這里70多公里的地方,景雋天和姜晚心才剛到目的地。
在車上就睡著,到了住也沒醒,景雋天坐在車里輕聲喊了幾聲,不過還是沒有反應。
景雋天直接抱起進屋,只是這姑娘一放在床上就醒了,而他正在幫掉厚厚的外套。
“景雋天...”
你這是在干什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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