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宋辭，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，做什麼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諒，我也不敢奢求。我恨過你，恨過宋驍，恨過你們宋家，可如今回過頭，我卻發現我所謂的恨原來不過是場笑話。】

【對不起，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哥回帝都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，但現在我有必須要做的事，等我做完那些，我會回帝都告訴你所有，我會贖罪……】

【宋辭，對不起。】

不刻，薄薄的三張信紙從宋辭的手中落。

祁宴禮將家父母送到地下車庫，折返回來時看到就是宋辭坐在沙發上，失神，像個隨時都有可能破碎的娃娃。

他上前，垂眸晲見地上的信紙，撿起，略的掃了一眼，臉微變。

信中，央承認了宋驍的死跟有關，是因為恨宋辭，恨宋家，設計了宋驍，最終釀了宋驍的死。

然而，未死前的短信和錄音，卻讓發現原來真正造自己姐姐慘劇的人，本就不是宋辭。

是未的怯懦，還有他人的算計，而則因為這場可笑的報復，害死了自己姐姐這生最愧疚之人的親哥哥，把宋辭推進深淵。

“宋辭。”

聞聲，宋辭木訥的抬起頭，看著祁宴禮。

祁宴禮對上的視線，心頭一沉，著信紙的手微攥，頭上下滾，“宋辭，你……”

話音未落，只見宋辭雙眼泛紅，驀地掉下眼淚。

看著猩紅的眼眶，心頭像是被地攥了一下，生疼。

他想抱著。

祁宴禮這麼想的，也是這麼做的。

宋辭沒有反抗，現在的就像個玩偶，只是全僵的在他的懷里，什麼話也不說，掉眼淚。

祁宴禮不會安人，看到這幅樣子，心口像是被剜了一刀。

他想讓說點什麼。

卻又不知道該讓說什麼，只能收雙臂，低頭吻在的眉間，沉聲：“宋辭，宋驍不會想看到你現在這樣子。”

“如果你恨，那就發泄出來，你要是想毀掉家，那就去做，我可以替你兜著。”

“只要，別憋在心里，別這樣。”

懷里的人閉著眼睛，手用力地攥著祁宴禮的角。

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，只是覺得好疼，也好恨，腦海中閃過的全是宋驍跟自己的回憶，每一幕，都是一把凌遲的刀。

為什麼！

真好想知道為什麼，為什麼明明沒錯，老天爺卻要這樣跟開玩笑？

如果可以，也想毀掉家，毀掉一切。

可是不能……

宋驍不會希變那樣的人，而且家只剩下未央的父母，未的死，已經毀了他們，又還能毀掉什麼？

可是，真的好恨啊！

“嗯哼……”

男人吃痛的悶哼一聲。

宋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，幾乎用盡所有力氣。

但，不夠！

還是好難，難到幾乎要不上氣來。

祁宴禮皺眉頭，卻沒，任由宋辭發泄出來。

不知咬了多久，鮮紅的滲襯，腥味蔓延出來，宋辭松開他，眼淚依舊在掉著，砸在咬的牙印上，細的刺痛襲至祁宴禮的神經。

祁宴禮雙臂稍松，垂眸晲著人的眼淚，結滾。

下一刻，他不自的低頭，吻掉的眼淚。

宋辭睫羽輕，攥著祁宴禮角的手，指節泛白。

微仰著下，男人抬眸，與視線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起。

“宋辭……”

人像是沒有意識般，溫熱的驀地覆上他的，蜻蜓點水般，很快便離開。

說，“我想要你……”

祁宴禮某跟神經被，眸一暗，“宋辭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？”

他額角青筋若若現，儼然在克制沖。

宋辭沒有回答他，又一次吻了上去。

這次，不再是蜻蜓點水，卻吻技生的啃咬著。

祁宴禮眸深了幾許，險些失控。

可他不傻，深知現在的宋辭顯然是不清醒的，是不對勁的。

“宋辭，我再最后一次問你，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什麼？”

他扯開，盯著，仿佛只要說一個‘知道’，他就會如籠的困，將吃干抹凈。

宋辭看著他，只覺得疼的呼吸不上來。

為什麼總是要問知不知道？

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！

不想一直回想過去的記憶，想自己轉移注意力，想要逃避現實，說墮落也可以，說不自也可以，已經不知道還要怎麼做才能緩解那種難痛苦的覺，只能靠著本能使然。

“祁宴禮……”

“我求你，要了我。”宋辭落下淚，央求他。

嗡！

祁宴禮繃的那理智，在聽到人喊出自己名字的那刻，徹底斷裂。

他收雙臂，不再有任何猶豫，欺而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