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南辰回到家中,顧北念正在客廳看電視。看到他回來,顧北念隨口問了一句:“這麼晚才回來?”
陸南辰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,便坐在沙發上陷沉思。
顧北念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,問道:“有心事?”
陸南辰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鐘意說的事告訴了。
顧北念皺了皺眉:“這孩子說的話能全信嗎?也許是自己敏多想了,子欣可不是那種壞孩子。”
陸南辰搖搖頭:“不管怎樣,還是要問問子欣。”
顧北念:“等周末回來,你去問唄。”
!!!!
眨眼,時間到了周末,陸南辰把陸子欣到面前,詢問和鐘意之間的事。
陸子欣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兒:“大伯,原來是你資助啊?”
“有問題?”
敲了敲自己的腦門:“難怪忽然變氣了,有了大伯在后面撐腰,確實該狗眼看人低一些。”
陸南辰不明所以的看著侄,但也從話語中聽出了幾分端倪:“你說說看。”
陸子欣:“一開始就不該過多地介的生活,讓產生了依賴和錯誤的認知,直接以集團名義對學生資助就好了呀,現在好了,人家一問,就趾高氣昂的說,是我叔叔給我的。”
陸南辰聽著小姑娘嫉妒氣的話忍不住笑了:“好了,鐘意是我戰友的兒,父親癌癥去世,母親不管,大伯這次出手幫了一把,以后在學校多幫襯這點。”
陸子欣:“不可能啦,我才不會幫呢,白蓮花綠茶婊,討厭死了。”哼了陸南辰一聲,大步離開書房……
陸南辰一臉黑線,還沒消化完侄的話,陸子欣又折回來,不屑的說:“大伯,給你一個非常良好的忠告,離那個鐘意遠點,回頭我大伯母跟你翻臉,可別哭鼻子。”
丟下話,拔就跑,陸南辰沉沉嘆息:“跟你那個爹子一模一樣,你要是子炎,我一拖鞋甩你臉上。”
他回想著陸子欣的話,陷了沉思,知道侄的子直,說話有時不中聽,但或許也有幾分道理。
過了幾日,學校里又傳來了關于鐘意的消息。說是鐘意和幾個生在宿舍發生了激烈的爭吵,與幾個生手打了起來,面臨巨額賠償,才意識到恐慌,他們給陸南辰打電話告知,說是被人欺負到醫院。
陸南辰是不想欠戰友,所以丟下手頭上的事趕往醫院。
鐘意一臉委屈地哭訴著自己的無辜,陸南辰看著,語氣嚴肅:“鐘意,我希你能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,是不是自己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。”
鐘意咬著,不吭聲。陸南辰繼續說道:“我幫助你,不是讓你在學校惹是生非的。”
鐘意突然抬起頭,大聲說道:“叔叔,們就是嫉妒我,你為什麼不相信我?”
陸南辰無奈地搖搖頭:“鐘意,做人不能總是覺得別人有錯,自己也要學會改正。”
這時,陸子欣恰好路過,看到這一幕,冷笑一聲:“哼,就知道裝可憐。”
鐘意瞪了陸子欣一眼,轉跑開了。陸南辰看著兩人的樣子,心中越發煩惱。
“大伯,這事可不是我挑起來的,我是害者,哐嘡一下,盆直接從樓上掉我腦袋,我找誰說理去?要不是看在您的份上,我早就報警,讓我爸拘了。”
陸南辰眼神犀利地看向陸子欣,“你把事經過再仔細說一遍。”
平淡的訴說了事的經過,原來是同宿舍的生看不慣,故意找茬,還聯合其他幾個人一起欺負。
但起因是因為鐘意在宿舍里經常炫耀,引起了其他生的不滿,這才導致了矛盾的激化。
陸南辰聽完陸子欣的講述,眉頭皺得更了。他知道這件事雙方都有責任,鐘意的炫耀行為固然不對,但那些生聯合起來欺負人更是過分。
他轉去找鐘意,在醫院的花園里找到了正獨自哭泣的。
陸南辰走過去,坐在邊,語氣緩和了一些:“鐘意,我知道你了委屈,但你在宿舍炫耀的行為也是不對的,這會引起別人的反。”
鐘意泣著說:“叔叔,我知道錯了,我只是想讓們看得起我。”
陸南辰嘆了口氣:“想要別人看得起,不是靠炫耀,而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品德。”
鐘意點了點頭,打起了牌:“陸叔叔,如果我爸還活著就好了。”
陸南辰沒有接話,而是語重心長的教導:“ 鐘意,我能幫你一次,但不能幫你一輩子,大學的學費我會跟學校打好招呼,不用你負責,至于生活費,我會按照你父親生前在部隊的待遇,每月讓人給你轉賬,直到你大學畢業。”
鐘意抹去眼淚,心里面一陣錯愕,眼前這個男人,完全看不了……
時而溫,時而冷淡!
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,以前在高中時,隨便掉幾滴眼淚裝委屈,就能讓那群男生罷不能,心甘愿的當狗。
特別是像陸南辰這種上了年紀的企業家們,不就喜歡清純大學生,為什麼在這里不管用了。
愣了幾秒回答:“知道了,陸叔叔,謝謝你。”
“好了,以后安分些,我沒那麼時間給你一次又一次浪費,有棘手解決不了的事,聯系辛書就行。”
叮囑完,陸南辰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該說的,不該說的他都明了告知,若不是為了不寒已故戰友的心,才懶的說一堆話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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