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年輕,會是正經老師嗎?我瞧著跟我們妮妮差不多大。”
張淑梅對此表示懷疑。
白碩很輕的瞟了一個白眼,人家顯年輕不行?
“已經結婚了,就之前你見過的陸營長,他媳婦。”
張淑梅一臉的驚訝,五味雜陳的唉聲嘆氣:“呀呀呀……長的跟學生似的,我還以為爸媽在這邊呢。”
白碩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,閉上眼睛淺淺休息一下。
看著床上已經打呼的人,無語的扯了扯角,拎著瓜子花生出了門,去隔壁找白芬聊八卦。
~~~
花壇邊,顧北念小心翼翼的,警惕的盯著這條毒……
唰~~
小毒牙被抓住,因為靜,一顆腦袋從窗子邊探出來:
“做什麼的?”
顧北念抬眸一看,是位長輩啊,把手里的小蛇蛇舉起來:“抓了個小東西,這條蛇有毒的,咬一口就完蛋了。”
他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,笑著點點頭:“有意思,小姑娘,你高中畢業了嗎?”
顧北念瞄了一眼他的臂章,皺了皺眉頭:“旅長同志,我看上去年紀很小嗎?”
曾旅長一愣:“喲,還懂軍銜,你是哪家的小娃娃?”
被幽默和藹的曾旅長給逗笑了,搖搖頭道:“我說了,您不一定知道。”
曾旅長也笑了起來:“我在這里工作二十多年了,以你的年紀來看,你父母說也是團級師級,師級我沒見過哪家有你這麼個娃娃。”
顧北念手里的小家伙,坦白的跟曾旅長說道:“他們已經犧牲了,顧霄跟白,您聽過沒?”
曾慶文神立馬就變得嚴肅起來,仔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,眼睛確實像顧霄,鼻子跟像白,都長這麼大了,難怪自己沒認出來,隨后又笑了起來,晃了晃食指:
“飛龍在天的閨! ”
他幽默的說道。
顧北念點點頭:“旅長,是不是我爸媽他們在部隊很出名啊?為什麼你們老一輩的都知道他們?”
“不對啊,我們見過面的,你不記得我了?”曾旅長好奇的反問顧北念,這小丫頭估計早就把自己給忘了。
蹙著眉,很認真的回憶,腦子里沒有這個人的印象,始終也沒想起來。
“來來來。”曾慶文招了招手:“你往那邊進來,我們聊聊。”
顧北念輕挑一下眉,然后看了門口一眼:“有哨兵,我進不來。”
曾慶文咳的一笑:“行行行,我出來接你。”
還是在想,這位旅長到底是誰?自己十六歲離開部隊上大學,怎麼可能沒印象呢?
把蛇給哨兵后,跟著旅長進去。
辦公室里,旅長同志給倒水,這可把驚著了,不好意思的答謝。
“怎麼?還沒想起我是誰?”
顧北念實誠的搖搖頭。
曾旅長倒也不在意,反而笑瞇瞇的開口提醒:“不記得爬樹的竄天猴了?爬太高下不來,那個時候你十歲了吧?還我蚊子叔。”
瞬間,記憶涌上心頭,激的半天說不出話,點點頭:“文……文,文子叔?”
顧北念完全沒想到,蚊子叔居然變發福了,還黑了。
曾旅長喝了一口茶,看著:“大十八變,我都沒認出來。”
“那我還不是沒認出來您。”回。
曾慶文臉上始終掛著笑容:“五年前,去了一個臥底任務,角需要,你認不出來也正常。”
北念想起這位叔叔,還是好的,陪踢球,十三歲的時候,曾慶文被調去其他地方了,沒想到,現在又調回來了。
“你過來部隊,是有人在里面?”曾慶文試探的開口問,自己也是剛調過來才半月,不知道的變。
顧北念一字一句的解釋:“我暫時過來幫忙協助雷霆號研發。”
曾慶文一聽,一個勁的說好,虎父無犬,顧霄跟白的兒,怎麼可能會差。
“那你不考慮進部隊?”
北念搖搖頭:“不考慮,我丈夫也在這個單位,我不向往雙職工。”
“結婚了?”旅長愣了一下。
“嗯,因為不知道您調哪了,所以沒找到邀請你喝喜酒。”
曾旅長很慨啊,當年的小丫頭也嫁人了,不知道男方怎麼樣?
當即,他就追問:“在哪個部門?擔任什麼職位?”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老是調來調來去的,正營職,在李勝利手下做事。”
曾慶文秒就猜到是誰了,睿智的眼神盯著:“陸南辰?”
顧北念也不愣了一下:“您知道他啊?”
曾旅長微笑著說:“他的大名也是聽過的,在執行任務杰出的一位尖子兵,冷面寒槍,是個人才。”又接著調侃了一句:“小皮猴眼不錯嘛,知道挑好的。”
顧北念聽到曾旅長的話,到有些不好意思,低頭笑了笑:“瞧您這話說的,誰會給自己找差的啊?”
曾慶文微笑著看著顧北念,慨萬千。他想起了過去的許多事,顧北念是一個勇敢、堅強、有智慧的孩子,和陸南辰在一起是再合適不過的了。
他端起茶杯,輕輕地喝了一口茶,然后問道:“北念,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,需要我幫忙的地方?如果有的話,你就盡管開口,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解決。”
顧北念激地看了曾慶文一眼,知道慶文叔是一個非常好的人,對很關心和照顧。搖了搖頭,說:“謝謝你,慶文叔,我現在還沒有遇到需要你幫忙的問題,我現在把研發雷霆號研發的工作做好。”
曾慶文點了點頭,表示贊許,說:“后生可畏,你的父母他們把你教育得很好。如果以后你有什麼困難,你就盡管來找我,我會盡力幫你解決。”
顧北念地說:“謝謝你,慶文叔。”
兩人的談話持續了一段時間,最后,兩人道別,顧北念離開了曾慶文的辦公室,去洗手消毒了,剛才了小。
然后往陸南辰的辦公室去,他正在圖紙上認真的畫著什麼。
覺到有人進來,他抬起頭,看清楚那張臉后,笑容中全是寵溺的意。
“老婆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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