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志勇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,悻悻地笑了笑,“我們確實是沒見過,這位大哥,您是不是弄錯了?”
陸北秦冷峻的眸子冷冷地盯著他,侯志勇就覺自己像是被一只野盯上了似的,汗直豎。
陸北秦冷聲開口,“還記得陸鴻域嗎?”
侯志勇愣了一秒,立刻搖頭,“大哥,我不認識什麼陸鴻域,我之前一直在其他地方混,這才剛回來,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大哥,我保證馬上改,以后再也不出現在大哥面前!”
陸北秦的臉上出冷的笑容,他不不慢地從兜里掏出一香煙,小蒼立刻拿著打火機上前點燃。
打火機的火照亮了男人冷峻肅穆的面容,陸北秦看著他,“你和陸鴻域是什麼關系,陸鴻域和組織,又是什麼關系。”
侯志勇冷汗都要下來了,他的眼神快速轉了一圈,除了剛才押著他的四個人,就只剩下面前的男人和一個保鏢。
桌上還放著一個煙灰缸,一把匕首,侯志勇的眼神里逐漸染上了幾分兇狠。
他看了一眼陸北秦,下一秒直接撲了上去,結果還沒靠近那一把匕首,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按在了桌上,剛剛的匕首直接刺破了他的掌心,將他釘死在桌面上。
侯志勇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,結果被旁邊的保鏢直接卸掉了下,連痛苦的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侯志勇眼眶齜裂,此時早已經被嚇破了膽。
陸北秦坐姿依舊懶散,“我這人向來討厭一句話說兩遍,所以,你仔細想想我剛才的問題,不然別怪我把你的手指一一地剁下來。”
最后幾個字,侯志勇嚇得面蒼白,連連點頭。
小蒼幫他合上下頜骨,侯志勇這才哆哆嗦嗦開口,“之前組織和陸鴻域好像有經濟合作往來,但是是什麼合作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有一次組織里來了人,和他關上門談了好久,最終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。
我當時就是一個小混混,那位爺說陸鴻域拿了組織里的東西跑了,讓我帶著弟兄們去拿回來,結果我這才給陸鴻域發了幾封郵件呢,他就出事了。
我害怕牽連,于是就跑了。”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千真萬確!我是真的不敢騙您呀!”
陸北秦質問道,“你說的那個組織里的爺,是誰?”
侯志勇皺著眉費勁地想了想,“好像手下的人他強哥,這、這都十年前的事了,我真的記不太清了。”
陸北秦沒說話,小蒼直接上前,把桌子上的匕首猛地了出來,疼的侯志勇哇哇大。
“要是敢說謊,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是是是,我明白,我明白!”
……
練完瑜伽,陸北秦卻沒有回來的跡象,沈初棠也沒打算等,轉去了二樓一個房間。
這里準確來說,是沈初棠自己準備的實驗室。
里面有先進的材和眾多中草藥,沈初棠打算今晚做一些白養丸,讓陵游放到他產業下面的容院去售賣。
等到所有的事理完畢,沈初棠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,了僵的懶腰,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退出實驗室,回到房間洗了一個澡。
都已經凌晨兩點了,沈初棠困得厲害,剛要睡覺,結果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靜。
沈初棠打開房門看了一眼,就看見陸北秦帶著一寒氣走了進來。
“才回來?”
陸北秦作一頓,上的戾氣散去了幾分,“吵醒你了?”
沈初棠搖搖頭,打了一個哈欠,“沒有,不過,你上怎麼有腥味?”
說著,沈初棠上下打量了一眼陸北秦,“你傷了?”
估計是侯志勇的,只是沒有想到沾上了。
陸北秦搖頭,“沒有,剛才拉了一個客人去醫院,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沾上的。”
沈初棠聽了點點頭,困得厲害,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陸北秦看著,突然想到了以前陸月白養的那只貓,小小一只,困倦的時候也是這樣,閉著眼睛腦袋左右搖晃,時不時一自己的手。
陸北秦下意識地抬起手,可是靠近沈初棠腦袋的時候卻頓住了。
“睡吧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沈初棠沒注意到陸北秦眼神下的神,而是回到房間,一腦袋扎進了枕頭上,立刻呼呼大睡。
陸北秦回到房間,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陳設。
他擺放東西都有一個習慣的角度,輕而易舉地能看得出來東西是否被人過。
這些天,沈初棠愣是一次都沒有來過他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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