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飯吃了好幾千,沈初棠有些心疼。
現在在附中教書,工資雙倍,不僅附中會發一份,京大這邊會發額外一份補,可是這些加起來也不過吃幾頓飯而已。
果然,結個婚就變得更窮了。
要抓時間研究一些新的藥丸讓陵游師兄幫忙賣出去,做兼職賺點錢。
陸北秦自然是不知道在想什麼,開著車帶著人回去。
“小白這兩天恢復得不錯,說想見見你。”
沈初棠一聽,立刻點頭,“明天我下午才有課,那我們明早去看他吧?”
“行。”
如今這些草藥也找的差不多了,沈初棠明天再去一趟師叔那邊,看看他那邊還有什麼。
回到家,沈初棠把打包回來的飯盒一一放冰箱,而陸北秦徑直去了臥室。
沈初棠樂得自在,從旁邊拖出瑜伽墊,自顧自地開始練了起來。
屋。
陸北秦正拿著手機打電話,臉上的神嗜懾人,“你說什麼?”
手下的人重復了一遍,“爺,侯三找到了!”
陸北秦一直懷疑過他父母飛機出事這件事有問題,可是那架飛機上的東西都已經被燒毀,什麼都沒有找到。
直到他后面破解了父親陸鴻域的電子郵箱碼,登陸上去的時候又利用黑客技恢復了一些被刪除的郵件,才發現陸鴻域最后一封聯系的郵箱正是侯三發來的。
侯三表示:【姓陸的,背叛組織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。】
那個時候的陸北秦并不知道什麼組織,什麼侯三,只能自己慢慢地調查。
后面他從一些混道上的人的里打聽到,這個侯三,真名侯志勇,平時也是道上混的,因為排行榜老三所以道上的人都喊他“侯三”。
只是這個侯三有一天突然銷聲匿跡了,陸北秦找了整整十年,終于把人揪出來了。
他立刻起往外走,沈初棠還在跟著視頻做瑜伽,見他出門,“這麼晚了還出去?”
“嗯。”
沈初棠想想也對,作為一個社畜,哪里來什麼休息時間,再說了他也是時家的私人司機,一般都是隨隨到。
“那你晚上還回來嗎?”
陸北秦作頓了頓,“不一定,你鎖好門休息。”
離開家,一輛車子已經在不遠等著,陸北秦立即上了車,開車的人名小蒼,是一直跟著他的保鏢。
“爺,對方很警覺,我們的人現在跟著,就等你命令了。”
陸北秦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嗜的暗芒,“行。”
……
侯三今天運氣不太好,押什麼輸什麼,最后輸干凈兜里的錢,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賭場。
路過一個小賣鋪,他咬著煙直接進去拿了一瓶酒,老板追著要錢,被他拿著小刀兇狠地嚇唬跑了,“我看你是要錢不要命了是吧!”
小賣鋪老板只是做小本生意,可是這些東西哪里比得上一條命重要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拿了酒,還順走了一包香煙。
侯三把香煙揣進兜里,直接打開了白酒,一口又一口地喝了起來,“王八犢子的,老子這張臉竟然還不能在這里賒賬了,日后你們求著我去賭博,我也不去!我要讓你們一個個都跪下來喊我哥!”
侯三把白酒當水喝,喝完了直接把瓶子丟到了一邊,玻璃瓶上大馬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,他哼著不著調的歌慢悠悠往回走。
侯三迷迷糊糊抬頭,就看見面前有兩個男人朝著他走來。
他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,再走兩步,卻發現這兩個人的眼神都死死地盯著他。
侯三瞬間就警覺起來,結果轉,后還跟著兩個男人,這些人擺明了就是沖著他來的!
他立刻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,直接沖著其中一個人沖去,結果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抓過了手腕,按住了。
“幾位大哥,冤有頭債有主呀,你們是不是搞錯人了,我真的不認識你們!”
侯三大喊著,可是這里的人卻本不回復,押著他上了車。
車子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舊碼頭,侯三這一路嚇得酒都醒了。
終于,他看到了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。
對方上穿著一深西裝,大馬金刀地坐著,微微前傾,一戾的危險氣息從男人的上傳遞出來。
侯三咽了一口唾沫,臉上勉強出一笑意,“這位大哥,你讓手下的人抓我,是不是弄錯了呀?”
陸北秦緩緩抬起腦袋,一雙嗜鷙的眼神中帶著一狠勁,“看來,你忘記了我是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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