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懷疑,我就是想搞清楚。”
崔婉蕓當年生了兒,清楚的記得兒出生時型是O型的,可是現在妍是AB型,好好的一個人型怎麼變了,要搞清楚不行嗎?
“問題很清楚,我們的兒是妍,就在醫院躺著呢!型沒問題,那可能是出生時型被弄錯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,別說了,早點去休息吧!”
浩權安一番,又把崔婉蕓送上樓去,他擔心妻子因為這件事別得了魔怔。
等到崔婉蕓睡了之后,浩權才從主臥里出來,恰好到門外站著的懷瑜。
“爸,剛才你和我媽說的我都聽到了,到底怎麼回事?”懷瑜好奇的問。
好不容易安一個,現在又冒出來一個。
浩權嘆口氣,招招手,“跟我到書房來。”
父子二人來到書房,浩權在書桌前坐下來,懷瑜坐在他的對面,等著他開口。
看得出來浩權極其糾結,思前想后,才最終開口,“懷瑜,我和你說的每句話,你都不能告訴你媽媽和妹妹,知道嗎?”
“我知道。”懷瑜點頭保證。
浩權又長嘆一聲,視線看向一側,“你還記得你妹妹小的時候,曾經被人販子拐走過一段時間嗎?”
“我記得,大概是妍妍一兩歲的時候。”
“嗯。那時候我和你媽媽都很難,到找兒,找了好久,你媽媽因為那件事,都病倒了,差點瘋了。我們堅持不懈的尋找,可是直到有一天,時隔一年之久,我接到警方的電話,說是找到兒的線索了。”
浩權說到這里的時候,眼眶已經潤了,他深吸一口氣,繼續說道,“當時我和你母親都特別高興,我連夜趕去目的地,果然見到一個孩。”
浩權大概是想到當年的景,不僅悲從中來,落下眼淚,他努力調整了好一陣子,才能繼續開口,“當時我去看了,孩子看起來真的很可憐,……據警方的描述說,那孩子遭到了非人的待,雙被砍斷,了殘疾,變人販子斂財的工,天天在路邊乞討為生。警方是從孩子脖子上的小護符查到我們的,懷疑是我們的兒,便聯系我們了。可是在做親子鑒定后發現,不是我們的兒。極有可能是和我們兒被拐賣的同一批孩子,而我們兒應該是把護符送給了那孩子。”
懷瑜聽了格外憤怒,同時又很難,“爸,那麼也就是說,沒找到我妹是嗎?”
“嗯。據那孩子的講述,他們只是在中轉的時候待在一起,后來被分開了。還說,每天都有不孩子死亡,你妹妹當時是在病重的況下,把護符送給了,按照人販子手段,也許你妹妹早就兇多吉了。不過這麼多年,我也沒有停止尋找孩子,我只是背著你母親去找,安排人去找。”
講完這些之后,浩權老淚縱橫,失去兒是他和妻子一輩子難以治愈的傷痛。
他比任何人都要抑,可是為了讓妻子好起來,他只能獨自承一切。
懷瑜了解過實之后,才知道父親承了多大的心理力。
但他最大的疑是,“那麼現在的妍妍呢?又是從哪來?不是我的親妹妹,所以型和我們不同?”
“唉,當時你媽也知道警方的來電,在家里滿心歡喜的等著見兒。可是空歡喜一場,我怕你媽神再打擊,不敢把這個事告訴。恰好我有個朋友,說有個可憐的孩子和你妹妹年齡相仿,問我要不要收養。我當時去看了之后,就覺得和我們很有眼緣,從某種角度看,和妍妍有些相似。就這樣,我就把孩子帶回來了,你母親看到孩子,只當是自己的兒,從那時起,便把所有的都給了。”
浩權簡單說了妍來到家的經過,可是更深的和孩子有關的背景他沒有提。
懷瑜總算搞清楚了來龍去脈,“原來是這樣,難怪當時我總覺得找回來的妹妹格變化很大,本來我妹妹活潑可,你帶回來的妹妹木訥寡言,傻呆呆的,媽還以為是到了刺激和驚嚇導致的,原來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。唉,都怪該死的人販子!應該拖去槍斃十分鐘!”
懷瑜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怎樣,突然知道這麼大的真相,也讓他覺得有些難以接。
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妹妹了。
父子倆還沉浸在往事中,并不知道崔婉蕓輕手輕腳的站在門外,都把經過聽見了。
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麼兒的型不對了,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。
含辛茹苦養大的兒,并不是原來的親生兒啊!
的親生兒,至今依舊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呢!
這讓這個做母親的,多麼的揪心?
*
醫院病房。
自從封詹獲得了實習期資格,他就時時刻刻留在病房里,細致微的照顧妍。
妍看他老傷添新傷,催他回去休息他愣是不走,誰趕也不走。
晚上,封詹用他的沒傷的右手好巾幫妍拭臉蛋,妍說道,“你只有一只手,行不行啊?我韓煙過來幫我好了。”
“怎麼不行?這不是好的很嗎?這麼晚了就不要把韓煙過來了,我照顧你完全沒問題。”
封詹力行,他一只手都能拆炸彈,還能照顧不了妍嗎?
事實證明,他做的卻是不錯,幫妍拭干凈,刷牙漱口,該做的活一樣不落。
從衛生間回來,封詹說道,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我們可以休息了。”
“你晚上睡哪?”
妍的病房是獨立VIP病房,只有一張病床的。
“作為最的陪護,我只能睡在你邊。”
封詹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外套外下來,掛在旁邊的帽架上。
妍見他的架勢,有點擔心,“喂,我是病患,你怎麼能和我睡一張床?你可以弄個簡易床過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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