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織夏和何嘉萱認識,是緣于一場“戰斗”。
有一天晚上何嘉萱背著大提琴在大馬路上,被一個醉漢莫名地糾纏,那醉漢不知道喝了多,不僅將攔住了,還竟然將背在上的大提琴扯了下來。
“哎,小姑娘,背著這麼大的東西干嘛?”醉漢的聲音含糊不清,說話十分輕佻。
何嘉萱下意識地想避開,但醉漢已經攔住了的去路。盡量保持冷靜:“先生,請你讓開,我要回家了。”
醉漢卻似乎沒有聽到的話,反而出手去扯背上的大提琴。
何嘉萱頓時大驚失,急忙用力護住自己的寶貝:“不要它!”
但醉漢的力氣出奇地大,他一把將大提琴扯了下來,扔在地上。
何嘉萱雖然是條學習上的咸魚,但對著自己花了幾萬塊買回來的大提琴,也不是能狠下心拋棄的。
蹲下去,慌忙去想打開查看提琴的況。
醉漢看著何嘉萱的反應,似乎有些得意:“怎麼?這東西很貴嗎?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。”他說著,出手去拉何嘉萱。
何嘉萱掙扎著站起來:“你放開我!我不會讓你得逞的!”
用力推開醉漢,撿起地上的大提琴背在背上。
但醉漢并不罷休。
被推開后有些惱怒,他大聲罵著朝何嘉萱追去。
“你別再追了!否則我就報警了!”何嘉萱大聲喊道,同時加快了腳步。
醉漢聽到報警兩個字后似乎有些猶豫,但最終還是追了上來。
何嘉萱心里張,繼續飛快往前走,同時用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。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這個醉漢糾纏下去,必須想辦法擺他。
而就在此時,憤怒讓失去了平衡。
突然,的腳下一個崎嶇,整個人便無法控制地向地上撲去,大提琴重重地砸在地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何嘉萱痛得幾乎要出聲來,掙扎著想要站起來,但的疼痛讓力不從心。
就在這時,一道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你沒事吧?”
然后,似乎有一個孩正蹲在邊,出了手。
何嘉萱將手放在孩子的手上,借著力站了起來,還沒從剛才的驚嚇回過神來,驚魂未定地說:“沒事。”
等看清對面那張臉,何嘉萱就愣住了,腦子里冒出兩個字。
仙。
還真是派了個仙來救了。
何嘉萱還在發呆,但是站在旁邊的醉漢卻依然撒著酒瘋喋喋不休,他里噴著酒氣:“又來了個的,好,你們倆一塊兒陪我喝一杯唄。”
安織夏一聽就知道這男人是喝得爛醉,毫不懼怕,厲聲說:“走開。”
雖長相溫,但對著這個擾的醉漢卻一點也不弱和猶豫。
這一聲“走開”,說得極有氣勢。
那醉漢聽了,本來暈暈乎乎的子都一下站直了,就連何嘉萱也被的氣勢震住了。
但那醉漢慫了一小會兒,很快又反應過來,對著安織夏吼道:“你這娘們,還敢吼我?”
他氣勢洶洶地掄著拳頭似乎就想往安織夏這個方向揍過來。
好在安織夏迅速敏捷的一個蹲,眼疾手快地躲開了。
與此同時,快速對何嘉萱使了個眼:“快跑。”
何嘉萱反應也快,在醉漢撒手之后,快速背起大提琴,也快速往反方向跑開。
安織夏站起來,也想跑,但卻被醉漢住了肩膀。
男人的力氣很大,按著的肩,讓走不了。
醉漢打了個酒嗝,上還不饒人:“還讓我走開,我跟你沒完。”
安織夏冷冷地說了句:“把你的臟手給我撒開。”
那醉漢一聽,脾氣更盛,他酒氣上頭,說話也沒遮沒攔:“臭娘們長得倒是不錯,但這張我不喜歡。你讓我撒開,我非不撒,你能把我怎麼樣?”
說話實在是太難聽,安織夏沒忍住,抬起腳,狠狠地把眼前男人踹了一下。
手里一直抓著防狼噴霧。
這下再也沒任何猶豫,直接就對準醉漢的臉,“滋滋滋”地狠狠地噴了幾下。
被防狼噴霧一噴,醉漢馬上就“啊”了一大聲。
防狼噴霧獨有的刺激的氣讓他鬼哭狼嚎地怪起來:“你搞什麼——好痛!”
把他痛得齜牙咧的,整個五都扭曲了。
“好痛好痛……”
安織夏趁著醉漢痛呼之時,小跑到何嘉萱后,說:“快走吧。”
何嘉萱仰頭看著,小眼神中閃爍著星星。
重重地點點頭:“嗯好!”
往回走的時候終于遇上了巡邏的民警,兩人把這事一說,民警簡單問詢了幾句,就將那醉漢帶回了派出所置了。
這件事給何嘉萱留下的印象很深。
這麼個外表清冷的大,可實際卻是個見義勇為、仗義行仁的俠。
這種反差,以至于到現在還對安織夏帶著迷之濾鏡。
尤其是后來還知道就是鋼琴系的知名人。
那更是不得了。
天天對著就是彩虹屁。
后來見多了傅明嶼,甚至還當著傅明嶼的面,更是夸個不停:“我們夏夏那可真是極好極好的人啊,不見義勇為,還長得漂亮,還會彈鋼琴,還招老師喜歡……”
而傅明嶼了解了事的緣由后,還對安織夏打趣道:“原來我們家夏夏,還是個見義勇為的俠。”
“沒有那麼夸張,就是幫個小忙而已。嘉萱一個孩子,被醉漢糾纏,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。”很無奈地說。
“這個忙可一點都不小。”傅明嶼說,“這都是生死之了。”
被夸得有些飄飄然,看到嘉萱八卦的目,便推了一下傅明嶼,笑道:“你別這樣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傅明嶼卻一本正經地說:“我說的是真的。而且,看來我以后可得小心點了,不能得罪我的老婆大人,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挨揍了。”
安織夏聽到這話,頓時笑了起來:“你來,我才不會打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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