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頭,安織夏從馮教授的辦公室出來后正準備回家,就在出校門的路上,上了的同系同學,葉瑤。
安織夏雖然格清冷,算得上是個和善之人,但凡打過道的,關系都不算上太差。
只是葉瑤這個人,卻沒那麼好相,現在上了,倒有種冤家路窄,狹路相逢的覺。
其實安織夏對葉瑤并沒有太多的負面緒。大家都只是同一個專業的同學,平時除了上課和活,兩人集并不多。
可不知葉瑤的腦回路是怎麼回事,總喜歡把當假想敵,什麼都要跟爭搶。
績要爭。
比賽資格要爭。
流機會要爭。
總之安織夏做什麼,葉瑤就總喜歡上一腳跟著做什麼。
今天葉瑤還沒走到面前,就已經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氣勢,抱著手臂,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,假惺惺地詢問道:
“誒原來是我們安大小姐,真巧,你也在這兒。怎麼樣,你的研究生導師已經聯系好了嗎?”
表面上是問候,實際卻是譏諷。
安織夏心中明鏡般清澈,不冷不熱回應道:“我的事跟你沒關系。”
葉瑤顯然不是就此罷休的人,里沒有半句好話,繼續挑釁:“怎麼會沒關系呢?”
的話語中此時已經充滿了嘲諷,“導師不同了,以后咱們的差距可是會越來越大的。尤其我聽說,你的導師可是馮華生教授呢。”
也不知道葉瑤是從哪里知道這個消息的,但面對對方的挑釁,安織夏一點兒不被影響:“既然如此,那就看事實是不是如你所說的吧。”
在看來,葉瑤的想法顯然是目短淺的。
雖然導師在學生的學生涯中扮演著重要的角,但對于一個鋼琴系的學生來說,個人的努力才是決定其發展的關鍵因素。
要想在音樂領域取得功,不僅需要擁有天賦和才華,更需要不斷地練習和研究,才能夠不斷提升自己的演奏技巧。
安織夏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葉瑤,心中不升起一厭惡。不愿意與這種人多說什麼,只想盡快離開。
然而,葉瑤卻故意堵住了的去路,非常著這場口舌之爭的喜悅。
“我已經聯系好導師了,陸曼舒教授。”葉瑤炫耀道,臉上寫滿了得意。那副洋洋自得的神,好像在說自己已經走向了功的殿堂,而安織夏還在原地踏步。
“陸曼舒教授說對我印象很好,認為我的風格跟很契合,希我做的學生,我想了想,也覺得陸曼舒教授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原來陸曼舒教授的名額給了,安織夏心中了然,但心卻沒有太大的波瀾。
只是,葉瑤故意說這話給聽,是不是有點太稚了。
看著安織夏沉默的樣子,葉瑤臉上的得意之更甚,繼續挑釁道:“誒我突然想起來,好像安織夏你之前也想選陸曼舒教授做導師是吧?實在是不好意思,陸曼舒教授最終選了我。”
“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,你之前打算出國,現在卻沒有出,還真是丟人。”在安織夏面前嬉皮笑臉地說:“也怪不得陸教授選了我,沒有選你,嘿嘿。”
安織夏靜靜地看著葉瑤,仿佛在欣賞一出喜劇。
等到對方終于說完,才微微一笑,平靜地回應道:“陸曼舒教授選擇了你,那我先恭喜你。”
頓了頓,安織夏又再一次開口,語氣里沒有半分嫉妒和羨慕。“但是有幾句話,我想提醒你。”
葉瑤覷了一眼,問:“什麼話?”
安織夏緩緩地說:“只有弱的人,才會想著依附別人。只有自己不夠強大的人,才會尋找一棵大樹去依靠。”
聽到這里,葉瑤的臉微微有些變了,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特別的意思,只是覺得,即便陸曼舒教授選擇了你,也未必是一件好事。”安織夏說,“老師和學生之間,講究的是一個契合,一個優秀的老師,和一個愚笨的學生,也未必能撞出火花。”
姑且不論自己和馮華生之間合不合得來,以葉瑤這種格,哪怕是肖邦再世,估計也救不了多。陸曼舒教授選了葉瑤,還真不一定就意味著葉瑤能有好的績。
葉瑤這下也算是聽明白安織夏的話了,這是在罵自己蠢。
頓時葉瑤臉都綠了,生氣地問:“安織夏你是不是在說我蠢?”
安織夏淡淡地回答:“我并沒有這樣說,但聰明的人應該能自己看出自己的不足。”
抬起眼皮,繼續說道:“但我想葉瑤你大概忘了去年在鋼琴理論考試中作弊的事了吧。還有,上學期的鋼琴比賽,你似乎表現得也不是很好。”
沒有其他人,安織夏并沒有打算掩飾什麼,也不想做表面功夫,直接就把葉瑤那些黑歷史全都抖了出來。
葉瑤的臉上顯出驚慌和尷尬,之前以為安織夏不怎理會這些事,可沒想到竟然全都知道,頓時就結結地說:“你、你說什麼啊。”
安織夏輕輕了眼角,說:“沒什麼,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要認清楚自己的水平罷了。還有,請不要故意在我的面前說些無謂的話,否則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葉瑤咬牙:“你……”
眼前的人,不值得浪費時間,安織夏不愿再停留在這里多說一句廢話:“我有事先走了,再見。”
話一說完,便轉離開。
而看著安織夏離開的背影,葉瑤的眼睛里幾乎冒出火星子來,整個人都快氣炸了,狠狠跺了幾下腳,揚起一片塵土,卻又對安織夏完全無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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