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哪,不是我住的地方啊,我要回家!”
“你送我回去好不好,不然該擔心了。”
倒是不記仇,完全忘了他剛剛在車里兇的事,江茵拉著男人的手臂晃了晃。
“你現在這樣回去,就不擔心了?”
“再說,不好,能照顧你嗎?”
從前應酬的時候,每次都有吃藥,也不敢讓自己醉到腦袋發懵。
這次因為他在,才放縱了一回。
倒是忘記去考慮,結束酒席后,那邊要怎麼代了。
知他說的有道理,江茵低著頭不出聲,抓著他的手松開落。
看癟著,一副失落的模樣,祁梟輕嘆口氣,從兜里掏出手機。
“我給打個電話。”
一看他要撥號,以為他是要告狀的江茵,趕忙抬手扯他。
水汪汪的小鹿眼,可憐的看他。
“放心,不會讓你回去之后挨揍。”
像是看出的心思,祁梟語氣中帶著幾分寵,大掌落在發頂了把。
說話間,電話已經撥了出去。
幾聲響鈴后,被接通。
“,我是祁梟,”
“今晚大學同學聚會,茵茵有點喝多了,抱著我不肯松,正鬧人呢,我把帶我那,你別等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
明明就非常乖覺自己站在一旁的江茵:“……”
不知說了什麼,只聽男人笑著回應道:“不麻煩,鬧人的樣子還可,不用心,我能搞定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放下電話,祁梟手將人拉到懷里,“走吧,小鬧人。”
江茵:“……”
雖然男人的話有些葷,但不得不說,確實“心”的把辛苦加班還應酬醉酒的事給遮掩過去了。
還給的夜不歸宿尋了個非常好的理由。
被他攬著走,江茵覺得別扭。
尤其是進了屋,驟然暖和下來,在酒的作用下,江茵又開始覺得渾發熱。
把他推開,嫌棄的扯掉穿在上的西裝外套,丟在地上。
祁梟:“……”
也就俯撿個服的工夫,再抬頭,便發現人“噠噠”跑到了樓梯上,爬的歡快。
看晃晃悠悠的,生怕一個沒踩穩摔下來,祁梟趕跟上去拉。
可卻嫌他礙事將他的手甩開。
跟在后護著,本以為只是想上樓,哪料,竟是想爬樓梯玩。
上去下來再上去,來來回回。
“江茵,別玩了,去洗澡睡覺。”
小姑娘跟沒聽見似的,理都沒理他。
祁梟:“……”
大概十分鐘后,爬累的某人,直接席地而坐。
“地上涼,起來。”
他手想去拉,卻死死抱住一旁的樓梯扶手,就是不肯起。
“……”
祁梟了額,想起在書里看到的一些節。
之前池夜說人都喜歡霸道一點兒的,他想了想,覺得或許可以試試。
于是就去網上查了查,結果看到的全是些沒有營養的廢話。
沒找到有用的容,想著孩子好像都喜歡看一些霸道總裁文,他也隨便去翻了幾本。
按照書里寫的,在人任說不聽的時候,那些霸道總裁的常規作便是直接把人扛走。
主被強行扛在肩膀上,自然會掙扎。
這種況下,被惹怒的霸總男主一般都會抬手往主的屁上揍一掌,然后沉著嗓音老實點。
要是還鬧騰的厲害,扛回房間后,還會按在上,再揍幾掌。
祁梟看的尷尬,以為是自己打開的書不對,棄文又看了幾本。
結果卻發現,十個霸道總裁能有九個都喜歡打主屁,有的下手還不輕。
當真是完全刷新了祁梟的認知。
他看的那些書在讀人數都不,要不是非常火,也不會被他翻到。
難道孩子都喜歡那樣?
可那不是家暴嗎?
評論區倒是有人說,如果家暴就不是這種打法了。
但問題是打屁就不算打人了?
只要真的打疼了都算吧。
不輕不重的拍一下倒是還好,但也尬的。
祁梟這人雖然混,可在他的認知里,但凡是個男人,不管什麼況,都不該對自己的人手。
不管能不能接,反正那種方式的霸道,他是學不來,也舍不得。
要是能舍得,也不會被牽著鼻子走了這麼些年。
嘆了口氣,祁梟蹲下子,想把抱在扶手上的胳膊扯開,可卻拽著不肯松。
怕把扯疼,祁梟不敢太用力,只能板著臉威脅:“江茵,再不聽話我揍你了。”
舍不得真手,嚇唬嚇唬還是可以的。
喝醉酒的江茵就像三歲小孩,見他一臉嚴肅,當即消停下來,乖乖的由他抱去浴室。
他給洗澡的過程中,一點兒聲音也沒有,安靜的過分,全程十分配合他的作。
剛才鬧騰的要命,這會兒突然聽話的要命,祁梟還有點不習慣,試探著喚了聲,“江茵?”
平時從來沒見怕過他,喝醉酒倒是會察言觀了。
見他臉好轉,語氣也溫下來,江茵終于敢說話了。
“你好兇啊!”癟著小,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祁梟:“……”
真是個祖宗!
“我不好,你乖一點兒,就不會再兇你了,嗯?”
將給干的巾搭在架子上,祁梟往臉蛋上了把。
替吹干頭發后,裹著浴巾,將人抱回臥室。
“江茵,你跟陸懷舟為什麼分手?”把人圈在下,祁梟趁喝醉套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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