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拉了下來。
那片白皙細膩,潔得猶如初生的嬰兒,上頭什麼都沒有。
孩在下抖著流淚,楚楚可憐的模樣,并沒有引起戰九梟半點憐憫。
他薄涼的微抿:“名字?”
顧非咬著不說話,上的服已經被這樣,誰愿意跟他廢話?
可是,不說話的懲罰,便是他的大掌沿著的后背一路往下。
“顧非!”急了,生怕他還會對自己做出更多可怕的事。
大掌終于在后腰停了下來,他低沉磁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姓顧?”
非真的很想說一句,關你什麼事!
可是,自己現在的境就像是砧板上的那般,沒有那麼大的膽子。
“是。”屈辱地點了點頭,顧非咬著:“求你……放開我。”
戰九梟的目在顧非背上再看了一遍,終于,大掌一松。
得到解放的顧非慌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,手忙腳拉扯上的服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慌,一不小心撞在茶幾角上,疼的頓時低呼了起來。
聲嚇了門外的人,忍不住要擰開門沖進來。
這舉被還沒來得及將服穿好的顧非發現,尖聲再次響起:“不要!”
“啪!”
一個抱枕,準的摔在那已經打開了一道的門上。
嚇的開門的人迅速又關上。
顧非愣了好一會,才想起來趕穿服。
好不容易將服穿好,抬起眉角,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眼。
剛才的抱枕……是他扔出去的,要不要對他的仗義說一聲謝謝?
但,的服分明又是他下來,如果不是他,自己才不會弄得這麼狼狽!
可他又救了自己……
顧非用力著掌心:“傷口已經包扎好了,我……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沒有人說話,顧非只是遲疑了下,便忽然一轉,以最快的速度往門外奔去。
……那孩走了。
守在門外的秦琛有點失,剛才兩個人怎麼就不多發生點“什麼”?
目送孩離開后,他回到房間,恭敬來到戰九梟跟前。
“太子爺,查過了,這孩顧非,是東城顧天譽其中一個孫。”
見戰九梟不說話,秦琛又說:“太子爺,顧家的人已經等候在碼頭上,今天要去顧家嗎?”
戰九梟端起手下剛送上的紅酒,淺嘗了一口后,才漫不經心地說:“去酒店。”
……
顧非沒想到,碼頭上竟然守了那麼多顧家的人,就連父親和大伯父也在!
大家一臉笑意,恭敬地守在下頭,仿佛在等待什麼重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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