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茹,最近過的怎麼樣?”秦元白滿意的欣賞著方茹的丑態,低笑著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方茹想說些什麼,可長大的里只剩下了半截舌頭。
的舌頭早已被秦元白給割掉了。
“哦,我忘了,你現在是有口難言了。”秦元白嘖嘖嘆息著。
所有人都以為方茹發生意外死了,其實并沒有。
秦元白只不過是偽造了一跟方茹差不多高形的尸,瞞天過海,騙過了所有人。
而真正的方茹被他放置在別墅幽暗的地下室里。
方茹曾經害得秦云那麼慘,他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呢?
秦元白找了個得了艾滋病的乞丐,得了梅毒的患者,以及各種有臟病的家伙流"伺候"方茹。
很快,方茹就染上了各種大大小小的臟病,逐漸開始潰爛。
他又給方茹注了讓人癱瘓的藥,導致方茹變了一個只有五能,大小便失的廢人。
慢慢的,方茹腐爛的越來越厲害了。
他偏偏要讓方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于是把捆綁著,讓生生的忍著,看著自己的發臭發爛的模樣。
怕方茹就這麼死了,他又給方茹注了抗生素,讓吊著一口氣活著。
白天,秦元白是高高在上的公司總裁,到了晚上就過監控室的畫面來看看方茹被折磨的丑態,看看過的有多凄慘。
只不過,這地下室的畫面實在太過于骯臟,秦元白也就派人把蘇蔓綁回來的時來了一趟地下室,這次,還是他第二次來。
“嘖,曾經高高在上的豪門貴婦淪落現在這樣不人不鬼的模樣,還真是讓人唏噓啊。”秦元白從助理的手上接過一個抗菌口罩戴在臉上。
方茹死死的盯著他,眸是驚恐,驚懼,憤怒……
當初就不該對這個賤人的孽種心懷憐憫,當初就該弄死這賤種的,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心狠!
“看你的眼神我大概明白你要什麼。”秦元白笑著,“你是恨當年沒弄死我吧。”
“當年你是怎麼對我媽施暴的,現在我就怎麼還回來。”秦元白扯了扯,“只不過,我的手段要比當年的你更狠。”
方茹恐懼的眼珠抖著。
現在彈不得,生不如死,倒是希秦元白能給自己一個痛快。
“看到你今天這麼狼狽的樣子,我還真是暢快啊,”秦元白深呼出一口濁氣,“我想,我母親的在天之靈看到這一幕,也會欣的。”
“今天來呢,除了看看你,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。”秦元白厭惡的瞥了眼方茹說,“最近你那野種兒子不消停啊。”
靳深?
靳深他怎麼了?
方茹急切的盯著秦元白。
“即便是我買通了老爺子的律師,得到了陸家的一切,讓陸靳深失去所有,跌落塵埃,可他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似的,竟然又創辦了一個新的公司,卷土重來,了我的競爭對手……還真是讓人頭疼啊。”
秦元白說,“你這兒子雖說是野種,但不得不承認他倒是有些魄力,有些手段。”
“哪怕是我明里暗里的用盡了手段,他都能把公司做大做強。”秦元白輕嘖了一聲,“但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東山再起呢。”
“我想了個對付他的手段。”秦元白滿意的欣賞著方茹擔憂的神,他勾散漫的笑了笑,“你猜,是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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