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元白作頓了頓,那雙褐的眸墨翻涌,提到方茹,他眉眼間沾了些戾氣。
“我知道你以前過的很慘,知道你有很慘痛的過去……我也很同你。”蘇蔓急促息著,說,“但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冤有頭債有主,你恨方茹,那你就去找方茹報復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”
“無冤無仇?”秦元白玩味的勾起角,“沒錯,你是跟我無冤無仇,可誰讓……”他住蘇蔓的下,肆無忌憚的打量著,“你是陸靳深放在心上的人呢?”
“可我已經跟陸靳深離婚了!”蘇蔓只覺得渾越來越熱了,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了,像是置在滾燙的巖漿中,這溫度幾乎要將整個人給灼傷,“就算你恨方茹,恨陸靳深,那也跟我沒關系,你不能這樣對我……”
“你們是離婚了,可陸靳深卻還是對你念念不忘呢。”秦元白鼻腔中呼出的氣也是那樣炙熱,他褐的眼眸洶涌著滾燙的意,“他那麼寶貝你,肯把所有的財產都分割給你,還會為了你自殘,為了你命都不要,能把自己的折騰胃癌……”
秦元白繼續道,“原本不是你出現,或許陸靳深已經把自己折騰死了。可你一待在他邊,陸靳深就又枯木逢春了。”
蘇蔓盯著秦元白的眸里有了些懼意。
“這說明什麼,你現在,就是陸靳深的命。”秦元白說著,大手輕輕著蘇蔓凝脂般瓷白的臉頰。
蘇蔓只覺得,那落在自己臉頰上就像是毒蛇一樣在游走著,令不寒而栗。
渾都在打寒。
“他現在最希的事就是能跟你復婚,他那麼寶貝你在意你,你說,要是陸靳深知道,他最在意的人,卻被我給強了,你猜陸靳深會怎樣?”
“會不會刺激發狂發瘋?”
秦元白惡劣的笑著,笑聲令人骨悚然。
“秦元白,你……”蘇蔓嗓音發,“你不能這麼對我……你跟方茹之前的仇恨,本就不該轉移到陸靳深上,更不該轉移到無辜的我上……”
“為什麼不能轉移到陸靳深上?同樣都是陸家的脈,可陸靳深從小含著金湯匙出,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,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而我呢,從小到大卑微的像一只狗。”秦元白冷笑著,“如果不是方茹,我媽就不會落得那樣一個下場,方茹該死,陸靳深也該死,他們兩個統統都該死!”
“而現在,我有個摧毀陸靳深神的方法,我要看著陸靳深痛苦,看著他們母子倆得到應有的懲罰,生不如死!”
秦元白之所以愿意答應許思思,一方面是抱著要報復陸靳深折磨他的念頭,另一方面,則是,他真對蘇蔓興趣的。
陸靳深看上的人,偏巧,也對他的胃口。
“你瘋了……”蘇蔓驚恐的盯著他,在跟秦元白說話的過程中極力的分散他的注意力,為自己拖延時間,與此同時,手指向包里的手機,憑著記憶,翻出通訊錄,撥打了個號碼。
“隨便你怎麼想,”秦元白扯了扯領帶,再度俯了過去,“今天,我要好好嘗嘗……陸靳深人的滋味。”
很快,電話撥通了。
蘇蔓拔高了音量喊著,“救我,四季酒店1205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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