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阮清月簡單換了一服,從賀西樓的車庫里取了一輛車去了周家。
周云實當然是去公司了的。
但中午知道回家,又從公司回來了,下午干脆就在家辦公,晚飯當然也要留一起。
阮清月過來拿一些自己的東西,在小儲藏室里折騰了好大一會兒。
發現有個帶鎖的小箱子沒翻到,只好去敲書房門問周云實。
“篤篤!”
“哥?”
周云實暫停了會議,“進。”
聽說那個箱子,周云實從辦公椅起,“一直給你收著呢。”
箱子被周云實單獨存放,外面得干干凈凈,真皮外層似乎還做了保養。
遞給的時候,他先證明,“你放心,我沒打開過。”
阮清月稍微松了一口氣,“謝謝!”
“就來拿這個?”
點點頭,“我哥不是快出來了麼,這里面有他的私人品,我看看好沒好,能保養的也稍微做個保養,然后放到他的房間,算是給他一個小驚喜。”
晚飯周云實不讓走,順便要把賀西樓過來。
阮清月說算了,他太忙。
實際上,賀西樓確實有應酬,怕他不開,而且也怕他不給面子。
“你難得回來,過兩天就走了,回娘家吃個飯他還不陪?”
喬叔站在一旁,咋聽這話,都覺得像是在挑撥離間?這都刻進公子DNA去了,賀太子爺但凡被幾個刺,公子怕都想給清月小姐換個老公。
阮清月訕笑,“那我給他打個電話。”
不出意外,打過去的電話,還是祁真接的,說他晚上真的有應酬。
周云實蹙眉,“你們吵架了?”
喬叔就跟和自家主子連著筋一樣,也跟著皺眉。
別看公子以前好像恨不得拆散他們倆,但是真要聽到他們倆不和睦,第一個焦心的還是公子。
畢竟是自己狠心割全的一對,但凡出點問題,那就跟破壞了他親手澆灌出來的果實一樣,能不急麼?
阮清月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談論夫妻關系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,“沒有。”
周云實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賀西樓。
祁真接的。
周云實慢條斯理,“怎麼了,賀西樓兩個手都沒空?……那讓他用腳接。”
電話終究是到了賀西樓手里。
他剛剛在開會,手機放在辦公室,還以為是阮清月,看到周云實的備注,眉峰一挑,“又怎麼了?”
“兩口子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,你這是干什麼?”
賀西樓頓了頓,勾了角,“阮阮那麼大個人,還找你告狀呢?”
周云實就不聽這話了。
“你這麼大個男人,還要哄呢,不害臊?”
關鍵是哄了還不行,兩個人流打電話都拒絕,面子這麼大。
賀西樓抬頭看了看祁真。
祁真簡單說了一下:“嫂子你一起去周家吃飯。”
賀西樓收回視線,對著電話那頭的周云實輕哼,“我就大,你嫉妒?”
周云實:“……”
可真會挑重點。
“掛了!家里做了扣,你吃不吃。”
周家有個廚師做的扣一度讓賀西樓不釋手到想搶人。
賀西樓自己和家里的廚師也都試著做了,但是菜名一樣,味道怎麼都做不出一樣的。
晚飯差不多剛好,賀西樓的車還真開進了周家院子。
阮清月失笑,也不知道是沖著來的,還是奔著扣來的。
跟黃申在一塊兒久了,他們倆好像都了吃貨。
一進門,賀西樓先沖周云實,“算你有良心,還知道做我吃的菜。”
然后才走向,一點不避諱的當著周云實親了親側臉,又啄了啄角。
周云實瞥了一眼,“差不多把煙酒戒一戒,清月本來就不易孕,你上點心。”
賀西樓拉開椅子,“狗鼻子你,我就喝了一口你也能聞到。”
阮清月無視他們倆斗,開始吃飯。
除了辣的,吃什麼都會給賀西樓夾一筷子嘗嘗。
賀西樓微勾,“老婆,我有手的,一會兒某人又說我這麼大,該嫉妒了。”
周云實一臉好脾氣,也開始給賀西樓夾菜,對阮清月說:“你吃你的,我伺候他。”
賀西樓:“……”
你不去后宮演兩集真是可惜了。
整來說,這頓飯其實氛圍很好。
到后面阮清月吃完了,他們倆又開始了廚師的事。
賀西樓說:“你家廚師做的菜吃的時間久,更喜歡一些,要不咱倆換換廚師?”
周云實不為所,“想吃了你讓回來就行,我又不是不歡迎,你想回來也可以跟著回來。”
賀西樓輕哼,變相施,“等我哥出來,讓他給你說。”
他說的是阮臨安。
周云實面不改,“等我哥出來,他直接住我這兒,不存在這個問題。”
阮清月聽著他們倆一口一個“我哥”的,吐出一口氣,“都別爭了,我哥住我那兒。”
吃完飯又坐了會兒,兩人從周家離開。
來的一人一輛車,走的時候只好也一人一輛,路上一直一前一后。
阮清月跟在賀西樓后面,只能看到車屁看不到人,竟然有那麼點兒不得勁。
他把車往林山居開,阮清月當然只能跟著去。
回到家的時候,賀西樓正好在打電話,回頭看了看,示意先進去。
阮清月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,他沒看。
回到臥室,把那個箱子打開,里面的東西稍微理了理。
賀西樓打完電話幾乎是半小時之后了。
他剛進臥室門,就看到已經換了一條子,坐在臺沙發上,沖他招招手。
“你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阮清月傾著桌沿,拉近跟他的距離。
賀西樓解掉領帶,“誰跟你說的。”
“你自己啊。”拍了拍旁邊的位置,讓他坐下。
他可能想去洗澡,阮清月直接把他拉坐下了。
然后把準備好的盒子擺到他面前,“吶,禮。”
跟周云實的那個同品牌。
賀西樓沒。
“自己要來的禮,顯得我很不懂事。”
阮清月掐了他一把,“這不是你要來的,你打開看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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