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駱檸累到一手指頭都不想了,還是季宴舟抱著去浴室洗漱。
發誓下回肯定不穿黑了,誰能知道他能玩這麼花,仗著學舞蹈,挑戰了好幾個極限作。
“季宴舟,你滾蛋。”
小人眼尾微紅,瞪著一雙眸別有一番風味。
季宴舟心頭一跳,給清理的作變得僵,他別過眼不去看,耳尖發燙。
“寶寶別用這種目看我,我……”
他沒說完,話中意思不言而喻。
變態,大變態!
駱檸氣呼呼,也不敢在看他,心安理得他伺候自己。
害什麼已經不存在了,里里外外都了,還有什麼好害。
縱使這樣想,但當男人指腹到的時,臉頰不可避免染上云。
“好了嗎?”小聲催促,“我有些了。”
戰了一個下午,早就得前后背。
“可以了,寶寶再等等,穿個服就去吃東西好不好?”
“哦~”
季宴舟用浴巾把裹住,跟一個蠶蛹一樣,只留了個頭才松一口氣,抱著往臥室走去。
床上慘不忍睹,兩人很有默契的移開目,他抱著去帽間,親自挑選服要給穿上。
“我自己換。”
駱檸避開他的手去接服,換個服還要人幫,又不是不能自理。
況且他的目那麼直白,讓他換……駱檸想到這個可能就頭皮發麻,嚇人!
季宴舟也沒勉強,把服遞給。
駱檸著服,見他盯著自己毫沒有回避的樣子,用腳踹了踹他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男人挑了挑眉頭,反問:“我不能看嗎?”
他還有什麼不能看的?
“不行,我會害的!”
很誠實,主要是怕他又口不擇言說一些人的話。
季宴舟嘆了一口氣,眉宇有點憾,“好吧,那我不看。”
男人轉去拿自己要換的服,然后大大咧咧就把浴袍一,毫不在意的穿服。
變態啊!
駱檸別開目,又忍不住把用余瞟他,他的材好到,寬肩窄腰大長,下是腹,小麥充滿野。
口幾道抓痕曖昧不已,那是失控的時候撓的,后背估計還有更多,看到這時臉上一熱。
季宴舟也不是什麼都沒穿,到底還是穿了一條底,不過駱檸不敢再往下看了。
一蹦一跳進了隔間,隔絕他看的機會,才慢條斯理換服。
一條淺黃吊帶睡,擺是蕾花邊堪堪到大,好看是好看,就是有點短了,怕他把持不住。
拉開簾子,正好對準鏡子,可看清全貌。
白勝雪的上綻放無數紅梅,膝蓋部位的比平時更深一些,大還有一圈掐痕。
臉上一熱,溫熱的軀上的后背,季宴舟從后環抱,順著的目看去,目一并落在鏡子里。
他眸中的欣賞和癡迷毫不掩飾,手握住的手指頭,跟勾勾纏纏。
直到咕嚕一聲打破旖旎氛圍,駱檸尷尬一笑,的肚子真的讓抬不起頭。
季宴舟在耳畔輕笑,拉著去往大廳。
大抵是真的累了,駱檸把碗推到他面前,坐等投喂。
男人無比自然的接過碗,小口小口喂吃。
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大爺,有一天也會做起這等伺候人的活,若是讓商場上那些老頭們看到了,不得大跌眼鏡,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季嗎?
“檸檸,明天和我去見姐姐好不好?”
季宴舟給剝了一只蝦,喂到邊,順道提了一句。
“明天嗎?”駱檸叼過蝦,思考了幾秒才點頭,“好啊!”
今天誤會了他和姐姐,他姐姐應該知道了,尷尬歸尷尬,但總是要去見一面的。
“你姐姐…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好奇問了一句,因為是他的家人,才想要去了解更多。
“……”季宴舟頓了幾秒,回想到從小到大他和季唯夏兩人的不對頭,微不可察閃過一抹無奈,“好的。”
見他遲疑了,駱檸心頭一,添了幾分焦慮,腦子里不由想起電視劇里的狗橋段
——艷人丟給一張支票,眉眼輕蔑:“這是一千萬,離開季宴舟!”
那是選季宴舟呢,還是一千萬?
“季宴舟,你姐姐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?”
“喜歡你的,家里人都很喜歡你,”大手了的臉,安道:“別多想,檸檸這麼乖這麼可,誰見了不喜歡。”
“萬一呢?”也不是很好。
的不安皆來自他,沒辦法,要是以后他們結婚,這是無可逃避的問題。
“檸檸是在思考要怎麼和我家里人相嗎?”
點頭,就見他勾了勾,眉目多了幾分意,“不要你改變,怎麼舒服怎麼來。你是你,在我這里你的想法最重要。”
就算他們不喜歡又怎麼樣,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,是他最珍視的人……
好不容易找到老婆,他當然要跟天下第一好。
駱檸眨了眨眼睛,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。季宴舟他這也陷得太深了吧,不過有了他這句話,懸著的心放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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