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季家的產業,財大氣,迎面而來的金錢氣息。
男人帶著暢通無阻,坐上私人電梯直上頂層。
刷臉打開套房,這并不是總統套房,而是季宴舟的私人房間,比總套房更豪華,且不外訂。
駱檸并不知,跟著他進了房間才回過神。
“我們一起?”
季宴舟:“不然呢?”
!!!
“那怎麼行?”
“怎麼不行?”他挑眉,“我又不介意。”
誰管你介不介意!
駱檸扭頭要走,上門把轉了轉,發現門被鎖住了。
“你……”回頭想讓季宴舟開門,他已經進了臥室。
跟了上去,臥室里空無一人,豪華的水晶燈亮著,但此時沒心看,只想趕離開。
磨砂玻璃門關著,駱檸走過去打開,下一秒瞳孔地震。
他他他……
男人襯衫掉一半,出大片的,有力的之下是壑分明的腹。
季宴舟愣住了,顯然也沒意識到駱檸會跟上來。
“你服干嘛!”駱檸‘呀’了一聲,連忙捂住眼睛。
腦子里是剛才一閃而過的‘春’,好像看到腹了,八塊呢!!
“你洗澡不服?”
季宴舟比冷靜多了,他把襯衫剝掉,又去解皮帶。
駱檸捂眼睛的隙悄悄變大,出黑的瞳孔,角比AK難。
見蓋彌彰,男人哼笑一聲,手中的襯衫一揚。
駱檸視線順著向下,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,眼前一黑。
隨后整個人被推出來,啪的一聲,玻璃門關上。
駱檸拉下他扔在頭上的襯衫,切了一聲。
真小氣,看一眼又不會塊!
咔嚓一聲,門從里面反鎖,駱檸把襯衫扔在地上,恨不得踩上幾腳。
可惡,他竟然還鎖門!
又不是看別人洗澡的變態狂!
瞪了玻璃門一眼,就像過玻璃門瞪某人一樣。
駱檸扭頭離開,這才注意到套房有好幾個小房間。
隨便找了一間撲在床上,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,拍了拍腦袋,一字一句念到:
“清心如水,清水既心,微風無起……”
淅瀝的水從花灑落下,澆在男人的頭上,不顯狼狽,反而添了幾分。
他了一把額前的頭發,把它們往后捋,出完的額頭和分明的臉頰廓。
邪肆眉眼沾染上水珠,他眼尾有點紅,不知想到了什麼,角輕翹。
季宴舟快速洗了個冷水澡,早上種樹出了些許薄汗,洗完澡整個人清爽了。
心里記掛著駱檸,他干頭發,把服穿好才推門出去,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,低頭一看,是他的襯衫。
名貴的襯衫正皺躺在地板上,季宴舟過它,尋找那道纖細的影。
找了一圈在某個房間看到,發現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。
還真是放心他,季宴舟了的臉蛋,小作懲戒。
的,的。
他都不敢用力,怕給掐紅了。
孩了,嚶嚀一聲,季宴舟收回手,不敢再弄。
只專注凝視,若此時駱檸睜開眼就能看到,男人眼底膩死人的意。
“你還是想逃離我,對不對?”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,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。 “你恨我嗎?”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,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。 “這麼恨我啊?”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,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。 “這樣也好,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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