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瓜西瓜哈瓜,你是我的小傻瓜~”魔的手機鈴聲把駱檸從睡夢中醒,一臉懵瞪著大眼。
緩了幾秒才回過神,拔掉充電并接通電話。
“喂?”是誰大早上惹人清夢!
電話一頭的簡司言語興:“駱小姐,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!”
駱檸:“哦。”
“你說得對,該是我的誰也搶不走!從哪里跌倒,就在哪里爬起來,我要繼續創作!”
簡司激澎湃,“只要我還活著一天,我就不能放棄音樂!”
“好!”駱檸勉強打起神,“你能這麼想是對的,加油!”
說完躺下已經陷沉睡,電話那頭還在喋喋不休,“創作就像我的生命,沒有它我的靈魂會枯竭,我的骨……”
簡司說地口干舌燥,心里是熱的,遲遲不見回應,有些納悶。
“駱小姐,你在聽嗎?”
“……”
好吧,也許去忙自己的事了,能接通電話,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鼓勵了。
簡司聽著電話里穩重的呼吸聲,像是吃了一管定心劑,沉下心來進創作。
回憶十五年前,那時候他只知道埋頭苦干,從不愿與旁人流,最后落得這個結局也是早就注定吧 。
不顧父母反對毅然決然走上創作這條路,兜里揣著僅有的三百多塊北漂,十五歲的他不為任何事搖,沒有被任何人絆住腳步,對夢想的執著大于一切。
迷茫過、落魄過也風過,簡司從不后悔當年的選擇。
是啊,曾經那麼堅定的選擇,怎麼就輕易放棄呢!
這是他選的路,如今他而立之年卻一無所有,飄零前半生,剩下的只有那顆千瘡百孔的初心。
思緒如,他靈突發,多年點點滴滴在眼前閃幀,手中筆不停勾畫,字跡潦草還多了幾分不管不顧……
等駱檸再次醒來已經日上中天,今天沒有的戲份,所以不慌不忙又在床上點了個外賣,才慢吞吞起來洗漱。
“等等,好像忘了點什麼事?”
一拍腦袋,早上接到了簡司的電話,他說了什麼完全記不清了。
依稀記得幾個字眼,‘生命’和‘枯竭’,心中一驚,不會是和代言吧?!
駱檸生怕他再次想不開,連忙call了個電話給他,系統顯示無人接聽,更害怕了,匆匆打了個車就往簡司留給的地址趕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破舊的出租屋門被大力敲響,門把上的漆簌簌掉落,出的位置斑駁生銹。
“簡司?簡司你在家嗎?”
敲了好幾分鐘門也沒開,倒是另一個房間的門開了,走出一個中氣十足的老太太。
“姑娘別敲了,我昨晚看到他出去過。”
“,你知道他去哪了嗎?”駱檸急忙詢問。
“不知道喲,我們雖然是鄰居,但總共沒說過幾次話。”
“那他后來回來過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心里的不安,在聽到老太太的話后幾乎是沉谷底。
駱檸非常懊悔接他電話時沒仔細聽,要是他真的……
腦中胡思想,后一道的聲音響起。
“駱小姐?”
駱檸耷拉的腦袋立即抬了起來,只見簡司站在眼前。
“簡司!”
簡司臉上帶著驚喜,他打開門請駱檸進去,又去給倒了一杯水。
“家里有些。”
駱檸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,一個莫約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陳設簡單,臥室的門是關著的,客廳很小但耐在干凈。
桌子上擺了一堆稿紙,房間里沒有什麼異味,看得出來屋子主人經常打掃。
“駱小姐出現在這里,是特意找我的嗎?”
見他完好無損站在自己面前,駱檸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
“今早你給我打電話,我就想著來看看你。”
面帶微笑,不過頭發隨意扎起穿著簡單,一看就是有急事匆忙出門。
駱小姐是怕他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嗎?
簡司心里劃過一道暖流,猜到答案沒追問下去。
他上郁的氣息散去,取而代之是一沖勁。
沒了那凌的碎發,駱檸發現簡司五好的,黑框眼鏡下一雙狹長的眸子,因消瘦的臉頰廓分明,給人斯斯文文的覺。
“你現在覺得怎麼樣?”
“我有了新的靈!”他眼眸一亮,把一旁的稿本遞給駱檸。
駱檸:“我可以看?”
“當然。”
得到應允也不扭,本子上縱行詞句,旁邊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符號。
說實話,外行人完全看不懂。
“還有一點就收尾了。”簡司撓了撓頭,語氣里是說不出的愉悅。
他是真的很開心,現在倒不像是三十歲的男人,像個剛出頭的年輕小子,會因為喜悅的事外泄緒。
“你加油,我要趕回劇組了。”
看他安然無恙站在著,駱檸放寬心。
“好。”
這麼來回一耽擱時間差不多了,駱檸還要回劇組上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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