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晚歌滿臉甜,姚姐看著忍不住笑了。
“真想不到,你能一路走到現在。”
從寧家踏娛樂圈開始,就是姚姐在帶。
姚姐看著頂著大小姐的名號,卻被寧家一路榨。
現在終于大仇得報,又得到了好的,也是滿心歡喜。
“我和橘子一起陪你去試婚紗,保證你是最的新娘。”
“謝謝姚姐~”
灑落在們上,勾勒出一道道燦爛的金邊,似乎也象征著們未來的璀璨好。
……
婚禮現場。
寧晚歌穿著雪白的抹婚紗,一步步走過紅毯,角是AK也不下去的笑意。
很小的時候,就幻想過走上紅毯,開始另一種人生。
只是那時候,所有的一切都在寧家的框框中。
幻想著穿上婚紗,被寧敬安牽著手走向安子豪。
結果隨著寧欣蕊的出現,所有的一切都變了。
家不是家,未婚夫也不再是未婚夫,而……
重生之后,才知道人生有另外一種模樣。
那個陪一路走到今天的男人,現在就在紅毯的另一邊等。
相距十幾米,卻能清晰地到秦時年落在上的視線。
篤定而專注,好似周遭只有一個人,再沒有旁人。
那眼神讓心,更讓歡喜。
邁著輕快的腳步向前時,側的小花突然一個趔趄摔倒了,手里還掉出一個明的玻璃瓶。
瓶子摔在地上,明的打了擺。
寧晚歌瞄了一眼覺得奇怪但是并沒有太多的想法,再加上小花的哭聲吸引了的注意力。
趕忙牽起小孩的手:“乖,沒事。走過去,姨姨給你趟吃好不好?”
小花沒有摔疼,只是被嚇到了。
現在被人如此溫安,當下乖乖地點頭,里還輕聲念叨著。
“姨姨給糖吃,漂亮姨姨給糖吃。”
“好。”
寧晚歌牽著的小手,繼續向前。
所有一切恢復正常,不人談論新娘貌又善良,眼神里都是對一對新人的祝福。
除了一個帶著墨鏡口罩的人,一中的打扮看不出男,渾著寒的氣息。
寧晚歌眼角余掠過那人,覺得有些悉,卻一時間想不起。
眉頭微皺想看清楚那人,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,各種尖聲此起彼伏。
周圍一陣混,那個人不見了,的注意力也被周遭吸引。
狗吠聲突然傳耳中,然后在一眾人的尖聲中,一條大狼狗竄到前面,架勢明顯是要朝著寧晚歌沖過去!
巨大的狼狗嚇得心頭一個突突,這要是被撲倒,指不定要出多大的事。
何況這還是婚禮!
急中生智,拿起手中的拉花對著狗打響。
巨大的沖擊力和‘砰’的一聲,驚得狗了一聲,后退一步。
也是這幾秒的時間讓周圍的保安反應過來,立即沖上來按住那條狗帶走。
秦時年和寧晚歌對視一眼,心里都明白,剛剛的事太過巧合了,應該是有人設計的。
他快步走向,挽住的手的同時,將小花給孩子的父母,又給了宋遠一個眼神。
司儀很會看眼,當即說漂亮話糊弄過去,所有人都當一切的發生只是意外,并沒有引起什麼恐慌。
只是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,婚紗被打的那一塊被宋遠扯下帶走了。
儀式結束之后,寧晚歌去休息室換服。
宋遠走向秦時年。
“老板,婚紗上的東西會刺激狗。并且酒店混進來三條狗,已經被控制了。另外我通過監控,看到是寧欣蕊將那個玻璃瓶,給了小朋友……”
寧晚歌走到外間時,剛好聽到這句。
此時也知道那個讓悉的人是誰了,正是寧欣蕊!
這段時間,寧晚歌一直覺得還有事沒有結局,偏偏婚禮各種瑣事讓無暇顧及。
現在才反應過來,寧家被重創,寧敬安坐牢,寧澤宇瘋了,唯有寧欣蕊不知去向。
現在出現在這里,才是最正常的。
對而言,不是不負責任的父親害了,而是寧晚歌的存在,害無法為寧家大小姐。
寧晚歌抿,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絕對不能心慈手。
否則,的余生都得擔心寧欣蕊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。
“必須找到!”
“已經抓到了,要怎麼理?”
宋遠看了眼寧晚歌,又看向秦時年,等待著命令。
他牽起寧晚歌的手,詢問的語氣問道:“你想怎麼理?”
“給警察吧。做了那麼多的錯事,應該到教訓。并且我相信,自認為應該風無限的,在牢里會真切地到痛苦。”
這才贖罪。
寧晚歌從來不是圣母。
不私下理寧欣蕊,不是心慈手,而是明白對付那種人,怎樣更誅心。
“按照夫人說的去做。”秦時年說道。
“是,老板。”
宋遠得令離開,寧晚歌臉上的神卻帶著幾分古怪,夫人?
“怎麼了?”秦時年低眸看著,手將擁懷中,“被嚇到了?是我的疏忽,嚇到你了。”
他的聲音很是溫,帶著一種哄孩子的繾綣,在心里激起一串串的漣漪。
“沒有。”
搖搖頭,突然有點不好意思,臉紅紅的趴在他懷里。
只是這樣的反應,卻讓秦時年皺起眉頭,聲音都帶上了幾分繃。
“怎麼了?是不是那藥水還有什麼副作用?哪里不舒服?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一連串的問題噼里啪啦落下,本不給寧晚歌開口的機會。
事實上,他已經將打橫抱起,擺明要直接往醫院沖了。
“我沒事!”
大力拉住他的手臂,帶著子特有的和無奈,低聲在他耳畔說道:“從今天開始,我就是你的妻子了?”
他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角勾起好看的弧度。
“當然,秦夫人,未來請多多指教。”
寧晚歌的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。
“秦先生,未來也請你多多關照。”
兩個人相視一笑,相擁親吻,好的生活從此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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