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除了接喜歡拍的劇本,其他活就不要參加了。”
秦時年似乎半點沒有聽出的言外之意,反而按照理解給了新的解釋。
“至于賺錢的事給我。”
寧晚歌無聲地笑了笑:“怎麼,想把我當金雀一樣養起來?你是不是還可以暗箱作,將影后的獎項直接給我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可我沒有興趣。”
微微瞇起眼睛,看著前方,神淡然:“有能力就拿,沒能力就不要,是我一直以來的人生宗旨。畢竟拿了不屬于自己的,付出的代價太過龐大。我可不想一直被綁在你邊,那太無趣了。”
“那我帶你去看點有趣的東西。”
寧晚歌的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。
突然覺得,今天的他似乎有哪點不一樣。
偏頭看過去,他目視前方,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況。
他俊的側臉對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,只是看著就讓有一種想放棄一切的沖。
但是能放棄,不能讓他一無所有。
收回視線,重新偏頭看向窗外,車窗上卻倒映著他的側臉,讓看得更加肆無忌憚。
也因為如此,沒有注意到駕駛位的男人,眉眼間閃過一抹濃重的心疼。
……
寧家老宅。
“來這里做什麼?”
寧晚歌皺眉盯著那幢宅子,眼神里看不出毫的喜悅。
這段時間因為秦時年的事,沒有顧及理寧家的事,也懶得理會。
他們做了對不起父母的事,是板上釘釘,懶得看他們解釋的臉。
“當然是弄明白,當年的真相是什麼。”
的瞳眸微微收,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自覺攥。
所有的一切,都是因為調查當年的事引起的。
現在……
秦時年不知道是看出了心的膽怯,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,直接牽起的手,半強迫地拉著下了車,一路走進老宅。
比起之前的人來人往,現在的老宅格外冷清。
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,寧澤宇會是這樣一副樣子!
型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洋娃娃,一下一下拍著,臉還不知道在嘟囔什麼。
整個狀況看上去,詭異又荒唐。
要不是秦時年陪在側,宋遠也站在寧澤宇旁邊,寧晚歌都有一種轉逃跑的沖。
“他、怎麼了?”
好半天,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但是已經啞了。
“瘋了。”
兩個字言簡意賅,卻讓寧晚歌更加驚訝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猛地抬起頭看向秦時年,眼神里完全是驚訝的神。
他微微聳肩,淡然開口:“寧敬安很清楚,當年的事不說清楚,他這個兒子是保不住的。就將當年保留下來的證據告訴寧澤宇,結果他沒有承住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他無法接,自己的父親殺害了叔叔嬸嬸,還有意害死堂妹。”
從寧家二房出事,到寧欣蕊的出現,都是寧敬安一手策劃的。
但是這件事……
靜默了幾秒,突然抬腳走向寧澤宇。
“你抱著什麼?”
“噓!”
他將食指放在邊,做了個安靜的手勢,眼神還很是不滿地瞪著寧晚歌。
“我妹妹睡著了,不要那麼大聲,會吵醒的。”
“妹妹?哪個妹妹?”
“我只有晚歌一個妹妹。”
“是嗎?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寧欣蕊。你為了,陷害寧晚歌,敗壞的名聲,都忘了?”
寧澤宇的眼神似乎出現一抹僵。
但是速度太快,快得讓人覺得是錯覺。
“你胡說!我只有一個妹妹晚歌!”
他因為緒激,聲音大了起來,作幅度更是過大將懷里的玩偶掉在地上。
寧澤宇立馬抱起來,輕輕地拍著。
“晚歌乖,不怕,哥哥保護你。他們都是壞人,我們不理他們!”
這是年時,寧澤宇常常會對說的話。
等他們漸漸長大,他力行地保護,直到……
往事不可追,前塵何需憶。
寧晚歌輕笑一聲,揮散腦海里的記憶。
“人都已經不在了,保護什麼呢?不過……”
頓了一下,微微瞇起眼睛,對上寧澤宇那雙有些失神的眼睛。
“驕傲的寧大為了不坐牢坐到這一步,我也給你個機會,不會再對你做什麼。但是你最好,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。否則,一切作廢。”
扔下這句話,轉往外走。
走到門口,就聽到里面傳出一陣陣的嘶吼,讓心頭一痛。
那是和一起長大的兄長,是曾經將如珠如寶護著的人,結果……
緩緩地閉上眼睛,抬手按著口,防止緒擴散。
“需要我做什麼嗎?”
“不用。”
寧晚歌聽到自己的聲音又平又冷:“像他那樣的人,這樣的況比殺了他還難。”
驕傲的寧大,最后只能用發瘋躲避報復,真的是讓人無比唏噓的事。
也是他罪有應得。
“寧欣蕊呢?”
“不知去向,我已經安排人去找。”
“那份證據呢?”
秦時年將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寧晚歌:“韓雨生私底下的齷齪勾當被你的父母發現,所以脅迫寧家做出這樣的事。當時還有不人參與了這件事,都是他的迫。”
“韓雨生?”
“韓硯的父親。”
這麼久,才第一次知道這個人的名字,而他是真正殺害父母的兇手!
韓硯,韓家。
的腦子,嗡的一下炸了。
“這件事,韓硯知道多?”
“不清楚,青怡已經去找他了。”
林青怡?
聯想到每次出現在韓硯面前,似乎都格外有氣勢,而他也不會再說怪話。
“他們……”
“曾經是一對人,但是由于某些事分開。”
某些事,還真的是很神的一個況。
思索著整件事,腦子里的,有一種突然撥開烏云見月明的清爽,又有點茫然,那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?
一只大手落在的發頂,輕輕地著,嗓音寵溺又溫。
“我說過我會為你解決所有的問題,為什麼你不聽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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