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晚歌臉上散漫的笑容消失,眼睛陡然瞇了起來,幽幽寒意彌漫開來。
“你說什麼?”
依然的聲音,但是已經有了怒意。
梁彤彤看到這一幕,擋在朋友前。
“怎麼,你還不讓人說實話了?敢做不敢認嗎?”
“我做了什麼事不敢認,你說來聽聽。”
娛樂圈里的潛規則,并非外界的道聽途說,而是比比皆是。
其中,自然知道。
只是那些東西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各取所需,寧晚歌覺得算不上什麼。
可是這麼一盆臟水往上潑,不接。
“你……”
梁彤彤顯然沒有想到寧晚歌這麼強,似乎被問得有點不知所措。
但是下一秒就說道:“你將酒倒在口,讓別人給你的事,你都忘了嗎?”
“你記得這麼清楚,是親眼看到了嗎?那那個人是誰?”
“是……”
“說不出了?”
寧晚歌怒極反笑,眼睛一點一點瞇起來:“想不到你就是個道聽途說的長舌婦,連狗仔都算不上。”
梁彤彤被急了,看了看周圍人,突然指著最初笑話的男人。
“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,但是當事人在這里!寧晚歌,當著陳的面,你還能反駁嗎?”
寧晚歌順著梁彤彤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一眼就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安。
長得又瘦又小,干一張臉,偏偏還是凸著的,像極了耗子。
挽了挽紅,眼神冰冷:“是你傳出這件事的?”
陳眼看躲不過去,干脆撐:“不知道被多人睡過了,現在想裝,來不及了。”
“是嗎?”
嗤笑一聲,滿臉嘲諷:“你說全場想包養我的男人有多,我非得找你這麼一個老鼠的耗子臉,給自己找惡心嗎?”
陳的家世在海城雖說算不得什麼,但是邊不知道多吹捧他的人。
現在被寧晚歌這麼嘲笑,哪里得了?
他的臉瞬間扭曲,眼神里都顯現出猙獰之。
“寧晚歌,別以為跟了秦時年,就真的有好日子過!”
“他不過是把你當家養的支,讓你陪各種人睡。”
“白天人模狗樣地喊他一聲哥,就真以為是人上人了?晚上了被人玩的事,都忘了?”
如此骨的言辭,讓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。
打量的眼神,也都起了變化。
秦時年對的保護,算是海城的人有目共睹。
但是商人重利,這樣的說辭讓人們更愿意接。
到眾人的有目,寧晚歌的背脊得更加筆直。
“怎麼,不是我故意你要角了?我還想問問,是我拿到的哪個角是從你這里得到的,看來問了也是白搭。”
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就明白,寧晚歌就算真的是秦時年養來拉攏黨羽的,也不到陳這種貨,
可惜就是有腦子不靠譜的,跟著起哄。
“老老實實了哄哄陳吧,不然今晚都不知道住哪了。”
“怎麼會?只要肯,還是不人愿意帶回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周圍的哄笑聲讓寧晚歌臉發白。
所有人都充滿惡意時,沒有人能抵抗。
陳看著變了的臉,更加得意。
“既然是賣的,就別那麼驕傲。今晚乖乖伺候好我,明天你還是大眾眼里的明星……啊!”
一聲尖打斷了他的洋洋得意,也讓眾人的哄笑停止。
不知道哪里飛來一個酒瓶,準地拍在陳的臉上,水混合落下。
他捂著臉沒有注意到周圍變了的氣場,大喊大起來。
“那個孫子,竟然敢砸老子?保安呢!保安,把他拖過來,我要了他的皮!”
“怎麼都沒有人?”
“一個個傻站著做什麼呢!”
喊了半天,既沒有人扶他,也沒有聲音響起,讓他察覺到不對勁了。
陳抹了一把臉看向四周,就看到被緩緩推向他的椅上坐著的男人。
男人墨發黑眸,俊的臉沉得能滴出水。
即使左打著石膏,坐在椅上,也毫遮掩不住他上懾人的迫。
“秦、秦總。”
秦時年被推到寧晚歌邊,手握住的手,聲音低沉:“是我來晚了。”
悉的聲音,溫熱的,讓寧晚歌繃的神經瞬間松弛,也讓的眼淚不自覺滴落下來。
他本就不善的面,在那一刻更難看了不。
“你說,我把送到你床上?”
兩句話之間的時間差很近,讓人很難忽略掉其中不同的緒。
陳被嚇得都不敢喊疼了,他張了幾次,都沒發出一點聲音。
秦時年握著寧晚歌的手站起。
“哥……”
他輕輕地拍了拍的腦袋,臉上帶著笑,一雙眼睛卻冷得懾人。
“喊我一聲哥哥,照顧,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。結果在你這,我了皮條客。”
“你說,是你自己跪下來磕頭認錯,還是我走你的膝蓋骨,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?”
云淡風輕的話,卻讓在場每一個人都明白,這不是隨便說說的話。
陳顯然是被嚇呆了,雙都在打,整個人一屁就坐地上了。
嗜暴力,從秦時年骨子里出的沉。
別說周遭人,就連寧晚歌都到了不安。
握著他的手不自覺收:“我想回家,哥。”
“乖,很快就解決了。放心,以后不會再有人敢在你面前胡說八道。”
這話哪里是說給聽的,本是說給在場的每一個人聽。
寧晚歌抬眼看著他的側臉,那種怦然心的覺,無法自已地在腔鼓噪。
還有誰,會這般呵護,不讓到任何傷害?
那個垃圾的道歉,對而言不值一文,可站在面前護著的男人,卻讓心頭得一塌糊涂。
原本被制的在這一刻好似開了閘的洪流,再沒有克制的可能。
秦時年抬手,宋遠立即安排人將陳拖了出去。
隨著他的求饒聲響起,賓客們臉大變,不人想離開了。
“想走可以,排隊給晚歌道歉。接了,你們就可以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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