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思雅!”
他死死的咬著,在手機中嘶啞的吼著,“你也是個人,你為什麼要那麼對?是個病人,是個重癥患者!你把放下來,真的會死的!”
“會死嗎?”梁思雅看一眼邊正在著臉上的的人,笑得格外的恣意,“顧先生,你怕是還沒明白,是你先惹了我,才會有今天的結果。”
“你顧若白在明城是爺,而我梁思雅在A市,卻是祖宗。”
“顧若白,想救你的人,就跪著來求我吧!”
“我很期待,等你救下的那一瞬間,是何等人的場面!”
“我也更想看看,在尊嚴跟人面前,你到底又該如何選擇。”
梁思雅輕笑著說完,把電話放下了。
側眸,紀靈瑜已經干了臉上的,可上的還沒干凈……梁思雅有點潔癖,看著就皺眉道,“只是做個戲,何必弄這麼真?去洗洗吧,順便換服。”
紀靈瑜一頓,低啞著嗓音說道:“不用了,就這樣吧。”
“用。因為,我眼睛看了會不舒服。”
梁思雅打個響指,有兩名傭進來,不由分說帶紀靈瑜去洗澡。
外面兩個男人見狀,也進來說道:“大小姐,這人要是綁錯了,我們要不要再去一趟明城?剛剛查過了,那個靳言的人,的確不是了,但有沒有懷孕,暫時不太清楚。”
梁思雅眉眼一厲:“難道,紀靈瑜剛剛在騙我,故意讓我同?”
最討厭別人騙!
“這倒不是。”男人說道,“我們剛剛截了一段咖啡館里的錄像,當時的況,靳言是親口說出自己懷孕的。紀靈瑜怕是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唔,這樣啊!”梁思雅上的戾退去,又變得一副懶洋洋的樣子,“先不用靳言,再過些日子,看看有沒有懷孕再說吧!”
“是!”
兩人答應一聲,退了下去。
……
公路上,顧若白紅著眼睛,瘋狂的開著車,劈開夜,沖向A市。
終于到達梁家莊園外面,他跳下車,要沖進去,被兩人直接攔下,開口道:“是顧先生吧?我們家大小姐說了,顧先生來的有點晚了,那個人沒經得起折騰,死了。”
顧若白:……
他一下子愣住了。
下意識抬頭往上看,樓里的屋檐下,那個被吊著雙手的人,早就低了頭,綿綿的像是破布娃娃一樣,無力的隨著夜風左搖右擺。
死了。
顧若白眼一紅,他猛的揮開兩人,踉蹌的邁步進去,聲音嘶啞的,一聲一聲的向上喊著:“紀靈瑜,你又騙我是不是?”
“你這人一向會裝,你肯定是在騙我的!”
“我不信!我不信你就這樣死了……你等著我,我上去找你。”
顧若白喃喃的說,一圈一圈的找樓梯,上樓。
可他越是著急,越找不到。
等終于找到的時候,他嚨里發出一聲極低的暗啞,似乎有什麼東西,碎了。
“看到了吧?這個男人,似乎并不如你所說的,對你恨之骨……他好像,上你了。”梁思雅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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