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總,今天我們的人傳回了一個消息,發現江一鳴去安城請了位中醫,說是給他朋友治什麼白病,晚期。”周書把消息報了上去,顧若白在醫院病床上,看著自己骨折的一條,連聲音都著一份沙啞,“他的什麼朋友?是男是?”
“我們的人通過余中醫聯系了一下,余中醫說病人是男的。”
“嗯,那就不用理他。”顧若白掛斷電話……到如今,已經一個多月了,各方證據都證明,紀靈瑜都已經死了,可是,他總有一個直覺,一定還活著!
那燒焦的尸,那麼丑……一定不是!
“靳小姐。”
門外傳來了護士的聲音,顧若白抬眼看向門口,靳言一臉春風邁步而進。
妝容靚麗,眼底都帶著喜悅。
手里更是提著親自煲的湯,跟顧若白說道:“若白,我剛剛問醫生了,傷筋骨一百天,你的有骨折,是要多住院一些時間的。不過,醫生也說,如果回家好好休養的話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顧若白“嗯”了聲,盯著臉上的笑意,緩緩的說道:“我這段時間不在公司,辛苦你了。”
靳言一愣,更加笑得眉眼彎彎:“若白,瞧你說的……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?不過這財務工作剛開始的時候,我的確是有些不順。畢竟我是行業的,之前是做容……這還是第一次進這麼大企業。”
“那現在適應了嗎?”顧若白又問,慢慢的喝著湯。
自從上次,顧若白不喜歡粥里放鹽之后,靳言就不放了……做湯的時候,也盡量保鮮為好,倒是手藝越來越好。
顧若白就想:一個人,到底要做多偽裝,才能把自己的真面目藏得那般深?
一個人,到底要畫多張皮,才能將自己的那一累累白骨,畫得那般致?
“現在好多了。財務部我說了算,一切資金流向都需要我簽字……若白,你是不知道,他們現在可服氣我了呢!”靳言眉飛舞說著,想著怪不得有好多人要嫁豪門。
這覺,可真的好!
眾星捧月,高高在上……心中的那份優越與滿足,也是用錢買不來的。
“嗯,你喜歡就好。”
垂下眸,掩去眸底的冷意,顧若白依然慢慢的喝著湯。
靳言沒有發現他的不同,還在高興的嘰嘰喳喳說著話,顧若白一句都沒有聽進去。
“什麼,我媽出事了?”靳言接到電話,猛的起,震驚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,連忙說道,“那我媽人呢?現在在哪兒?”
也不知道哪邊電話里的人說了什麼,靳言掛了電話,快速跟顧若白說道:“若白,我媽走路上,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破了頭,我得去看看……你,你好好休息。還有公司要是有什麼事,你給我打電話就行。”
話落,腳踩著七寸高跟鞋快速跑了出去。
這麼快,就把顧氏公司,當的了?
顧若白看著碗里的湯……角出一譏諷。
“顧總,一切按您的指示……方靜怡失過多,已經昏迷。”有人打了電話過來說著,顧若白點點兌,把碗放到了一邊,慢慢道,“知道了。”
方靜怡并不是罕見的P型,倒是不用靳言輸。
可是,曾經紀靈瑜過的苦,他總要讓們也一下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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