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里。
陸敬煊握著拳頭,下頜繃,“沒事,可能是太勞累了吧。你們也別太擔心。”
“我們檢查了項一切正常,可能天氣太熱中暑了。”
黎驍一陣后怕,“嚇死我了。”
陸敬煊冷眼一橫,“你怎麼沒中暑?”
黎驍:“?”
“陸敬煊,你是不是有病。滾滾滾,不是要去跟溫家聯姻嗎,趕離我妹妹遠一點。”
陸敬煊擰眉,“你不看新聞?誰說聯姻了。我給發過消息,我說等我一段時間。”
黎驍還想跟他爭執兩句,但護士出來說,“病人醒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兩人異口同聲:“只是什麼?”
陸敬煊等不及,側一個箭步了進去,“老婆,你沒事吧?”
黎蘇頭痛裂,了額頭,只是看到男人的臉時,有些茫然:“誰是你老婆?”
陸敬煊苦笑一聲,“老婆我錯了,我給你跪下道歉好嗎?之前跟溫家都是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,你不知道當年綁架你和兒子的人是裴靳”
墨字還沒說出口,黎蘇一臉驚恐的瞪大了雙眼,“你到底在說什麼,你是誰?”
陸敬煊整個人怔住了,“老婆你……”
黎驍慢了一步進來,“妹妹,怎麼回事?”
黎蘇更加迷了,“什麼妹妹?我不認識你。”
兩個男人心狠狠的一沉。
兩人異口同聲:“護士,趕快醫生!”—
醫生眉頭鎖,檢查了很久,把兩個家屬從病房里了出來。
“等下我會安排黎小姐做一個腦部核磁,然后在家神經科的專家來會診一下。剛剛在暈倒之前是有什麼刺激嗎?”
不然怎麼會突然之間失憶了呢?
黎驍搖頭,“也不算刺激吧,就是神經有點高度繃。可是醫生,人會這麼容易失憶嗎?”
剛剛黎蘇不記得他,也不記得陸敬煊,甚至都不記得自己。
而且他們還試著說起兩個孩子,黎蘇居然通通都不記得了。
陸敬煊覺得震驚。
醫生搖頭,“理論上這種失憶發生的概率本來就是萬分之一,一般失憶都會是人心潛意識逃避現實的一種表現。或者大腦到嚴重的損傷,才出現了這種記憶紊的現象。”
“不過像黎小姐這樣失憶的,在我的臨床生涯里,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這主任50來歲的年紀,言外之意這種個例可以說他連聽都沒聽過了。
陸敬煊立刻質問黎驍,“你現在一字不落的告訴我,你們剛剛發生的所有事。”
黎驍被問急了,“陸敬煊你什麼意思?你現在是在怪我嗎?”
不過他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。
說著說著他自己也發現了不對勁,“會不會是那個警察?”
他立刻給人打電話。
黎驍看著他一臉張,“怎麼樣了?”
“那人不見了。”
陸敬煊看著黎驍,“你守著醫院,我知道誰干的。”
他想到裴靳墨說的禮,拳頭幾乎要碎。
裴靳墨不意外陸敬煊的到來,“怎麼樣?我送你的禮喜歡嗎?”
陸敬煊揪著他的領,“你他媽對做了什麼?”
“放心,不會要了的命,我只是幫幫,”裴靳墨笑得鷙。
“幫徹底的,忘記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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